长那是什么人,那是帝王师啊!可纵是如此,景行之都能表面如此平静,当真是心胸豁达!
豁达兄·景行之淡定吃饭,见吴明瑞一直看自己,问他:“明瑞兄,可是我回家几日更好看了,你这么盯着我看?”
吴明瑞被调侃得脸红,支支吾吾地道:“男子怎可说好看,不过行之瞧着是胖了点,更Jing神了些。”
吴明瑞被其他人看的早丢下了筷子,吃不下饭了。他看着景行之吃得香,心里念头和其他同窗们达到了空前的一致——行之不是一般人啊!
等了一会,景行之吃饱了,他放下筷子,说道:“明瑞兄,我们走吧。”
吴明瑞早就想走了,当下腿迈得飞快,好像屁股后头有什么东西在追一样。
两人走出饭堂,朝着穿过学院被取名为“书河”的小河走去。
路上都没遇到人,想来是吃饭去了。
景行之却是看了又看吴明瑞的脸,他这回见吴明瑞,发现吴明瑞面上的绿帽相有往破家难上发展。也就是,任由发展下去,怕是以后吴明瑞家境会不太顺。
景行之思忖后,认为还是早些让吴明瑞知道更好,所以他挑着身边无人,状似无意地提起:“明瑞兄,还记得我放假前那日老盯着你的脸看吗?”
吴明瑞想了想,点头道:“记得啊,你还说我面相像你看过的书上的。”
“对。”吴明瑞面上面相更为明显,令景行之对于自己看出来的更肯定了。
景行之从书袋里拿出特意为吴明瑞买的书,然后翻到自己折过的一页,再把书递给吴明瑞。
吴明瑞接过书,看见前面几个字就想把书丢了。
因为无论哪个男人,都不想戴绿帽子!
可他一瞬间又想到家里一向温和可亲的母亲,无缘无故突然对父亲冷面厉眼相对;而且母亲之前对他的小儿元宝可比他还疼,如今却是一眼都不想看,甚至背地里说出孩子克她的事!
这一种种变化,竟和这书上说的,能解释得通……
母亲变化那么大,好似不可理喻一般,非要说他的小儿元宝克祖母,让这回回去的他难堪极了。
当时妻子李玉哭得厉害,十分委屈。可父亲,仔细想来却是面色奇怪……
吴明瑞唯有瞪大了眼,才能强忍住心中极为复杂的心情和眼泪,把这一页剩下的字一个个看下去。
每看一个字,他的心都像被剜掉了一块rou,没一会就鲜血淋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吴明瑞拿着书,手不自觉地发抖,他紧捏着书,因为用力过大导致额上青筋都绷了起来,
景行之在吴明瑞眼中隐隐看到泪光,虽是十分肯定,也不由得劝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吴兄莫……”
吴明瑞吸了一口气,眼眶发红地道:“这书讲的骨相我其实没太看懂,可最近家里事太多,你把这个往我面前一放,就好像那些事都是打了孔的珍珠,一个个串起来了。”
家里的矛盾,闹了不止一日两日。母亲的变化,父亲的躲避,妻子的别扭,如今想来历历在目。
吴明瑞不禁想到这次回家,妻子李玉怎么都不肯让自己抱太久孩子的事。
怪不得总是一副害怕的模样,原来孩子不是他的。她怕的不是自己带孩子见母亲,而是担心自己伤害孩子……
怪不得母亲突然不喜妻子,他还以为母亲不知受了谁的骗,性情大变了。
可他待妻子那般掏心掏肺,那女人怎敢如此欺他!
吴明瑞想着,腿一软跪俯在地上,他恨恨地拿手捶地。
吴明瑞一边发泄,一边带着哭音:“我不信,我不信,玉儿怎会……”
想着吴明瑞是个读书人,景行之把他手拿住,免得伤得影响以后。
吴明瑞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得景行之都心疼。
可景行之又不会安慰人,何况是被绿的人,只能选择自己比较擅长的方式,给吴明瑞灌鸡汤:“吴兄,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后面自有宽广海洋。”
吴明瑞听了进去,可还是痛哭了一会才缓过来。
等缓过来,吴明瑞像哭又像是笑地道:“我、我没见过海,但以后一定要去看看行之说的海是什么样。”
不哭就好,景行之松了口气。他想被绿已经是很难过的,因为听说吴明瑞家风清正,只娶了一个妻,想必对妻子很有感情。
吴明瑞捡起被丢在地上的书,红着一双眼,神情脆弱地看向景行之:“行之,麻烦你陪我回家一趟可好?”
景行之哪能拒绝他,还怕这位人品不错的老实舍友被欺负呢,一口答应道:“好,我陪明瑞兄回去。”
“那我们这就回,今日处理完毕,明日还能回来上课。”吴明瑞咬咬牙,强撑着坚强起来。
第20章 是你弟弟
吴家就在环水县上,景行之估摸着一刻钟多一些马车就到了吴家。
吴家大门前摆放着两座石狮子,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