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的,但洪思玲这个变脸技术在他见过的人当中属于上流,他不禁看了看斐沉,难道因为是亲戚关系所以连变脸技术都一脉相承?
斐沉看得懂刑卓看着他的意思,笑着警告回去,他跟洪思玲可不一样。
“小伙子,你们家是闹什么矛盾吗?”扥队长尽管头很疼,但也得尽责,走过去询问。
林艳却道:“可能是我们眼花了吧,刚刚看到客厅满地都是蛇,但是我们上来后就看不见了,就只看见了斐沉房间床底下藏着一条蛇,我婆婆他们进来找,不小心被咬到了。”
洪思玲不可思议地拔高音量:“舅妈,你不能因为斐沉是你儿子就护着他撒谎,刚刚我们都看见了,明明就是斐沉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引来了蛇群又让他们消失,故意引nainai和祖川进去找,然后放蛇咬他们。”
邓队长问:“那个小姑娘,你们刚刚是怎么判断是这个小伙子干的,来他的房间找?”
洪思玲理所当然地说:“这不明摆着吗,肯定是斐沉啊,家里那么多人,只有斐沉有动机。”
邓队长:“……”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所以他才讨厌这种一看就是家庭纠纷的问题了,当事人没有证据但会理直气壮,但他们办事是得讲证据。
“能不能详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我们需要口供,待会还需要去问问你的父母和其他人。”邓队长道。
刑卓瞌眼,眼皮一耷一耷的,还打了个哈欠,恹恹地在斐沉耳边道:“这戏要唱到什么时候?我晚上还没有吃,你吃了吗?”
“你还没吃?”斐沉有些意外,“这都九点了,六七点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
“找你啊,”刑卓道,“废了我老大的劲,幸好你们这边是小城市,说起来你的邻居们都挺热情的。”
那些大妈们的热情让他都有些消受不了,还想拖他回家见见她们的孙女,刑卓觉得她们比那些凶恶的魔灵更恐怖,至少后者他可以直接干掉。
林艳很焦急,焦急又迫切,她已经想象到美好的未来,但现在那个她讨厌的外甥女一直拖着不肯善罢甘休,她急躁的心情直接让她对邓队长说:“我儿子跟他们没血缘关系,所以邓队长你知道的,平日我婆婆他们对斐沉其实就不怎么好,跟外人一样,这一出事他们自然就怀疑上我儿子了。”
洪思玲张嘴想骂,眼角余光瞥见刑卓,把那一身刁蛮性收了回去,质问:“舅妈你不能因为这样就好像我们无理取闹,刚刚大伙都看见了,外婆和祖川被蛇咬了斐沉还笑得很开心,刚刚他还对我说下一个就是我,这已经算得上证据了。”
斐沉其实也有些乏味了,他喜欢的是看别人的热闹,而不是让别人看自己的热闹,很久没人敢在自己耳边闹腾了,新鲜感已经够了。
而且他现在想知道林艳口中的传说,于是他道:“邓队长,我这边是没办法住了,我跟我朋友要去酒店住,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可以来酒店找我,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需要先过去。”
“你这是怕了想跑吗?”洪思玲立刻说,“想走把支票留下!”
斐沉看着她,幽深的眼睛里一片荒芜,显得有些Yin郁,洪思玲挺直脊背,她这是为了外婆和祖川的住院钱,顺便再自己拿一些。
邓队长更头疼了,一件事还没完,这又冒出来一个支票,听上去,又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东西。
“支票是我自己赚的,想要住院钱的话,等他们出院后再说,而且这钱,也没必要给你。”斐沉脸上挂着没有感情的淡笑,眼里闪过一抹暗沉。
一点一点的报复是自己可以更加快乐,但他现在不快乐了,不想玩了。
邓队长道:“小姑娘,他说的也对,这要是真的跟他有关系的话,等你nainai他们住院费出来后再提。”
洪思玲满脸不情愿,转而唇角又勾起一个胜券在握的弧度,也无妨,她叫钱哥他们来收拾斐沉,那一百万就自己和他们平分。
斐沉见洪思玲眼里眼里有狡黠之色,谋划着什么,心中了然她现在不会再继续拖着自己不放,于是对邓队长说:“邓队长,我们先走了。”
“等一下,电话号码给我一下。”邓队长道,他嫌弃麻烦,但该做的事情他都会尽责。
斐沉给了邓队长手机号码后,便继续整理东西,洪思玲冷哼一声离开,邓队长和其他巡逻队的队员也离开,他们现在打算去医院看一下情况。
他们都离开后,林艳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想问斐沉是不是从蛇形红玉里面得到了什么,刚张口看见刑卓在一旁,便道:“斐沉,妈有些事情想单独问问你。”
刑卓挑眉,斐沉看向刑卓,刑卓放下环抱着的双臂,朝门外走去,顺便帮他们关上门。
门一关上,林艳立刻带着些期待问:“斐沉,你是不是从那块玉里面得到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斐沉歪头,“那块玉,妈你刚刚说有传说?”
林艳虽然不满意斐沉不告诉她,但还是告诉了斐沉她知道的关于蛇形红玉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