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了不就行了吗。”
“开不了,水能开,我和我爸怎么说也说不开的。”付蕴罢手。
付翰礼没把她腿打断就不错了。
“那你干嘛还考法考啊?干脆叛逆到底得了。”
“不,法考还是要考的。”付蕴趴到桌上,“我就是想跟我爸证明,我不是胡闹,更不是逃避,我有本事过法考,但是我更喜欢演戏。”
这话刚落,付蕴手机振了下,她拿过来看,是条微信。
qd:【在哪?】
付蕴噘了下嘴,回复:【在你心里。】
“……”
秦定掀眸看对面的小姑娘一眼,再低头看手机屏幕时,发现聊天界面刚才那条信息没了,只剩下一个提示: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过了两秒,小姑娘重新回复过来:【酒吧。】
“秦总,喝一杯嘛。”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到秦定身侧坐下,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唇一启一合,声音酥媚,她看着秦定的眼睛冒光。
她们常年混迹于各种声色犬马的场合,服侍过不少成功人士,可秦定这么顶级的,她们或许是第一次见,秦定在酒吧落座的半个小时里,这已经是第三个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
对方的香水味过于刺鼻,秦定矜贵的眉蹙起,他未语半句,右侧的人眼力见足,旋即领会他对这女人也不满意,便对那女人道:“快,到我这来!”
那女人却不像之前那两个女人会察言观色,胆子也大,硬倒了杯酒塞到秦定手里,声音更娇,“就喝一杯嘛。”
秦定的风度不再维护,他松开手,酒杯摔落在地,吐出的声音生凉:“滚。”
这动静不小,付蕴转过头去,正好看见秦定一脸贞洁烈妇被人揩油了般脸冷成冰块的模样。
秦定恰时也抬眸,目光和她的对在一起。
空气弥漫了一丝尴尬,庄姗蝴这也才发现秦定也在这酒吧里,男人仪表堂堂,英俊不凡,不少目光都投射过去,不差她们这桌的,庄姗蝴“哟”了声,“那不是你的定哥哥吗?”
付蕴:“……”
一场不愉快之后,秦定显然失了兴致,一刻也不想在那呆,对身侧的人道:“我先走了。”
“定哥,就走了?”有人站起来。
“嗯。”
男人径直走到付蕴这桌,也不看庄姗蝴一眼,冷淡又毋庸置疑的声:“回家。”
“……”
付蕴不太想理他。
“快去吧,我男朋友等会来接我。”庄姗蝴说。
本来付蕴想硬气一点,不给秦定面子的,但庄姗蝴这句话让她立马改变了主意,她“哦”了声,放下酒杯,捏着包包起身。
显然男人是误会了,以为她那声“哦”是对他哦的。
不管怎么说,最后她跟在秦定身后一起走出酒吧是事实。
秦定那桌人都愣得不行,有人靠了声,“玩大了,定哥正主也在这酒吧?”
“怪不得呢,要我女朋友长这么绝,也瞧不上这些莺莺燕燕。”
-
“喂,你走慢点呀。”付蕴再次面临这种追不上秦定而气恼的境地,她刚才就不应该那么听话的。
这次秦定一点都没停下,甚至连一个嫌弃的眼神和嘲讽的话语都没给她,今天他开的是辆卡宴,男人上了车后,坐在车里等她。
似故意挑战他的耐心,付蕴慢下步子,走得磨磨蹭蹭。
男人转头看她,“快点。”
“我脚酸,快不了,有本事你出来抱我啊。”付蕴不怕死地说。
秦定没理她,转回头去,付蕴以为他会直接将车开走,但他没有,车还等在那,倒是付蕴没有心思跟他闹了,恢复回原来的速度。
一路两人无话。
回到家里,两个人也像熟悉的陌生人,一前一后上楼,各自走进自己的房间。
【你定哥哥今晚可真够凶的,好男人啊,不沾酒,也不乱碰外面的女人。】
付蕴刚洗完澡出来,收到庄姗蝴的微信。
【好男人又怎样,又不是我的。】
【现在不是,以后是啊,姐妹,秦定可能喜欢温柔贤惠型的,你改改性子,可能他就爱上你了。】
“……”
【算了,这个法子我又不是没试过,他就是看我不顺眼。】付蕴敷面膜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忆如chao水,一下子涌进了心口。
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办法了解他的一切,了解他喜欢什么食物,喜欢什么颜色,甚至喜欢什么样性格的人,她以前胆子可大了,也一点不知羞,当着秦淮海的面说:“爷爷,我喜欢定哥哥,想追他。”
她又说:“我成年了想嫁给他。”
那年她才多大?刚高二。
爷爷去世后,秦淮海把她当成亲孙女疼,宠爱比之亲生爷爷更盛,仗着这份宠爱,她口无遮拦,也是那日秦淮海问她许的什么愿望,说出来,说不定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