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连忙向门外走去,顺便带上了门。
等他洗漱好走出卧室以后,白惜惜已经坐在餐桌上等他了。
桌子上是一些寻常的早餐,清粥、小菜和包子。
白礼已经很久没有在家里吃过早点了,他一般起来就直接去公司了,早上就喝一杯咖啡打发一下。
他坐下之后,白惜惜从锅里盛了一碗热粥放在他面前说:“我不清楚你的口味,你看看合不合你胃口。”
面前的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生滚牛rou粥,雪白的米煮成了粘稠状,红色的萝卜丁点缀,再加上一点翠绿的青菜和牛rou丁,闻起来香气扑鼻。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汤勺,舀了一勺,凑到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放进嘴里品尝了一下。
看着对面女孩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目光,他点了点头说:“不错,你也吃吧。”
“嗯!”听到他的认可,白惜惜终于放下心来,这才开始吃自己面前的那份。
吃过早饭以后,白礼要去上班,司机潘师傅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走到衣帽间,取出一件黑色的西服外套穿在身上,然后抽出放领带的抽屉,每个格子里都卷着一个样式各异,颜色大体相同的领带。
他选中了第三排最后面一格的一条黑底蓝条的。
对着巨大的落地镜,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在领带间穿梭,打出一个整齐规整的领带结,又从右手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银色的领带夹,夹在了从喉结开始下移一个手掌的距离的领带间。
整理好一切以后,他准备出门了,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女孩,他直起身来说:“有什么事吗?”
白惜惜摇摇头说:“您……什么时候回来。”
白礼微微颔首,“我尽量早一些。”
“啊,对了!”白惜惜又叫住了他,“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做。”
白礼整理了一下袖口那枚银色的袖扣说道:“不必了,我晚上有个应酬,你不用等我了。”
白惜惜眼中有清晰可见的失落,但是并没有说什么,“那您路上小心。”
白礼转身,大步离开了。
等白礼走后,白惜惜在家里无事可做,于是准备将家里的卫生打扫一下,虽然有家政阿姨,但是她不想让白礼觉得自己就是个负担,总想找点事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
她先去了衣帽间,白礼的衣帽间很大,衣服也很多,大多数都是黑白灰三个颜色,中间偶尔穿插着几件靛蓝、闷青之类的深色,挂起来的每件衣服之间的间距几乎一模一样,像是拿尺子量出来的一般。
放包的格子里也摆的满满的,数量虽然多,但是也只有黑色和褐色两种颜色。
将他放在洗衣篮里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等拿出来的时候,白惜惜傻眼了。
笔挺的西服外套直接皱在了一起,任她怎么摆弄都无法抚平。
这时,她听到门外的动静,赶紧跑出来一看,原来是家政阿姨过来了,看到房间里多了个人,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于是开口问道:“你是?”
“啊,我是白……”白惜惜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一时间居然不清楚自己该如何称呼他,“白礼的亲戚。”
家政阿姨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说:“这样啊,那我先去干活了。”
家政阿姨先将房间整个收拾了一遍,其实在她来之前,白惜惜已经打扫过一遍了,所以她并没有什么活可干的。于是她将几个房间的垃圾分了一下类,准备下楼的时候一起倒掉。
最后准备离开的时候去了卫生间,看到那一团糟的西服惊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惜惜跑过去,看到她手里那件皱巴巴的西服,抓了抓衣角踌躇不安地说道:“是我不小心……”
她还没说完,家政皱了皱眉头说:“哎呀,白先生的外套都是要拿去干洗的,你是不是丢到洗衣机里去了。”
“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不要乱动啊,白先生的衣服都很贵的,我可担待不起。”
“我会跟他解释的,对不起。”
白惜惜已经一直再道歉,可是家政还是不依不饶地一直念叨,她本来因为洗坏了他的衣服,心里就很害怕,听着家政把事情说的越来越严重,眼圈都红了一片。
害怕被责怪的家政立刻打了白礼的电话,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然后把电话递给白惜惜说:“给,你给白先生解释吧。”
白惜惜接过电话,心里很是惶恐,所以一开口,白礼就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哽咽声。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事,都怪我不好……”
白礼那边一直没有说话,等她把话说完以后,听着他那边“啪嗒”一声,似乎是按了下打火机,然后点了一支烟,他长长地吐了一口烟,终于开口了。
声音淡漠慵懒,带着点无所谓的态度说:“哭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