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身子,别再让将军担心了。”玉檀秋笑了笑,想扒拉开傅恩锦的手。
傅恩锦却攥着不放,他无法,只能叹了口气。
出府前裴献卿叮嘱过他不要告诉这个小姑娘,不过这可是傅小姐逼问的,怪不得他。
“将军晚上抓刺客去了,受了些伤。”
傅恩锦:“!”
什么时候的事?明明晚上的晚宴还一片歌舞升平,昌平帝也心情很好全程笑眯眯的,丝毫看不出任何刀光剑影的Yin霾啊!
这刺客到底是在刺谁啊?
见傅恩锦一脸不敢相信,玉檀秋稍微解释了两句:“这波刺客是去宫中刺探地形,被巡逻的骁吾卫发现,报告给了将军,所以没有惊动皇上。”
傅恩锦点点头,又问:“将军不敌他们么?怎会受伤呢……”
裴献卿年少成名,被京都众人传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应该很厉害才对啊。
玉檀秋一看对面小姑娘对将军的印象好像是要断崖式下降,赶忙替自己好友说了几句:“那几人还不是将军的对手,只是生性狡猾,将军为了抓活的,用了些计谋。他伤的也不重,只是胸前被划了一刀,口子不长,流血也不多,一点皮外伤。”
傅恩锦:皮外伤就这么痛了么……
不过听玉先生这么说,好像也不怎么严重,傅恩锦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松了口气。
玉檀秋说的也是实话,只是有另一半他没有说,那刺客刀上有毒,裴献卿中了毒,所以才招了他去解毒,不然这点小伤裴献卿通常都是自己随便包扎一下了事。
想着他不想让小姑娘担心,玉檀秋便也没说了。
傅恩锦重新躺回床上,神色还是有些恹恹的,在心里不住念叨着,将军可一定要快些好起来才行啊。
玉檀秋见她当真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得了怪病的事,倒是有些好奇了,又想起傅恩锦刚刚问及裴献卿,两人竟然都是伤在胸口,总觉得这个巧合有些微妙啊。
不过既然他没有诊出傅恩锦身子到底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必要多留了,就打算如实向等在外的傅尚书夫妇告知,小姑娘却叫住了他。
“玉先生。”
“怎么了?”
玉檀秋看着她,傅恩锦有些苍白的小脸笑了笑,请求道:“想请玉先生帮我一个忙,不要如实告诉我父母可好?”
“为什么?”玉檀秋有些奇怪。
傅恩锦也猜到他会这么问,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前些日子府上已经为我的身子Cao了好些心了,我不想让他们太担忧,我的身子我自己知晓,真的无妨的。”
玉檀秋挑眉:“你想让我骗他们?”
“唔,”傅恩锦歪着头小声嘀咕,“也不算欺骗吧……哎呀,反正希望玉先生能帮我这个忙,就说我我这病症虽然罕见,但不是什么大病,吃药调理就好。您就这样说行么?”
玉檀秋不知道小姑娘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他身为医者本是不赞同做这样的事的,但是看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也罢,反正他如实告诉裴献卿便是,裴献卿会想办法。
答应了小姑娘,玉檀秋便按照她的意思跟傅家人说了,府上的人终于放下心来,傅恩锦心里也松了口气。
总让家人担心,她心里真是很过意不去。
翌日,傅恩锦觉得自己胸口的疼微微好了些。
想来是玉檀秋替裴献卿看过伤口敷了药,这会子便有了成效。
可是也不知怎么的,今日一整天她都有些静不下心来。
老是会想起裴献卿,昨夜虽然玉檀秋说将军伤的不重,但傅恩锦却老是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好像还是有些担心将军呢……
将军常年征战沙场的,这点小伤他一定不会在意,弄不好会忘了换药?越来越严重?疼的越来越久?
想想真是不放心啊!
待晚上用了晚膳傅恩锦又躺到了床上,她望着窗外在发呆。
见夜色俞深了,傅恩锦沉yin半晌,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她忍着疼将金梨叫来。
“梨子,让双全给我找套小厮的衣服来,我要出府。”
金梨:“?!”
她有些不敢置信,又看了看时辰,连连摇头:“小姐你不是不舒服吗?现下都快到亥时了,您还要出府?还是偷溜出去?被夫人发现了会打死奴婢的!不行不行!”
傅恩锦戳她的揪揪:“让你去就赶快去,被发现了我担着,肯定不会让母亲罚你的!”
金梨还是不想依她:“小姐,这个时辰真的有些晚了,您要去哪儿啊,不能明儿再去么?”
傅恩锦嘟了嘟嘴:“我要去宣威大将军府,你说白日里我能去么?”
金梨:“那是不能……”
傅恩锦是养在深闺中的娇女,又未订亲,两家又无交集,无缘无故的实在是不好单独去将军府上的。
所以她只能晚上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