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诚,肯定会有人听到的。”鹤丸国永认真地说着,脑子里一转,手指在游廊上滑过,把四周的樱瓣都聚集了起来,捧在手上,随着他双手的一挥,全都洒在了发呆的一期一振身上,看着对方这沾染了一堆樱瓣的傻样,他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嗯?”被鹤丸国永的动作弄得回过神来,一期一振有些迷茫地低头看看落在自己身上的樱瓣,随意地捻起其中一瓣,再看看一边笑个不停的鹤丸国永,不知为何,他有些小生气。
起身抖去了身上的樱瓣,他这才慢悠悠地问道:“鹤丸君,你这是在做什么?”
“让你回神啊。”鹤丸国永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淡定地摊手,随手把自家审神者拉到了身后,免得她被一期身侧波动的灵力所影响,嘴里则是继续说着,“你这是一直住在三日月的房间里吧,真好呢,我自从有了审神者,就没有办法和三日月睡在一起了。”
他说的若有其事的模样,似乎自己过去就真的是和三日月同住一室,鹤丸国永还特意地点点头,笑道,“不过嘛,这也没关系,反正三日月心里肯定会有我的位置的。”
少女审神者看了看一期瞬间变黑的脸,再看看这边装得确有其事的鹤丸,嘴角一抽,正打算说出真相,却又被鹤丸那俏皮的小眼神打断,只能是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口胡!明明你从来没有和三日月一起住过!和三日月一起住过的人是我!是我!我才是三日月最宠爱的宝宝!你只是附带的!!!
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却又舍不下刚刚痊愈的鹤丸国永,只能是坐在鹤丸的身侧,摇晃着自己的双腿,手里揪着鹤丸的衣袖,使劲地扯着,用蹂/躏衣服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鹤丸国永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衣服在那儿饱受审神者的摧残,可是他又没有办法说些什么,只能是努力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企图让自己不要那么在意衣服的事情,“啊……就是那个啥,对,三日月可是救了不只我一个人的,当初本丸还举办过一个活动,说是要选举一下你心中最喜欢的人,三日月可是排名第一哦!”
一期一听,瞬间觉得自己的面前多出来不只鹤丸一个情敌,还多了无数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敌,心里一颤,更是觉得自己追求三日月的前路迷茫。
少女审神者扯衣服的动作一顿,冷笑了一声,从房间里拿出了一只笔,在鹤丸国永的白衣上面画圈圈,诅咒这个随便乱说话的家伙。
——明明那是黑衣人们内部举办的好吗?三日月当选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这是在欺骗一期君,小心三日月知道后收拾你!
对于少女审神者心里在想些什么,鹤丸国永一清二楚,但是他完全不在意,这种特殊的自信完全是建立在他觉得三日月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的基础上。
大概是因为身为挚友的默契,他现在看着一期一振,总有一种对方要把三日月拐走的预感,看看一期一振这个模样吧,看起来相当的正经,说话的语调还很温柔,再加上对方这完全忠犬的态度,怎么看都是三日月比较喜欢的类型!不行啊,不收拾收拾对方,总感觉对不起我这颗一心向着三日月的挚友心!
鹤丸国永可还记得自己当初无聊和三日月谈起的伴侣问题,三日月的回答可是“如果对方是一个对我很好,对大家都很好的人,心里又只有我一个的话,我大概会比较欣赏吧……”,以自己对三日月的熟悉程度,解读转换一下,便是说三日月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人!
他轻哼了一声,脑海中翻出了三日月相关的资料,那是他或多或少从其他的渠道知晓的三日月身为刀剑的过去,其中便有和一期一振是“夫妻刀”的事情,虽然这个起源是因为一期和三日月两把刀剑的主人是一对夫妻,但是这也改变不了这个称呼是曾经存在过的事情,如果有这样的称呼,那么变成现实还是有一部分的可能性的。
并不是很清楚鹤丸国永的具体想法,但是单是从一期一振的角度来看,自己就是被挑衅了!因为是一个天降而被三日月的幼驯染挑衅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忍呢?对待情敌一定要快准狠地出手,并且直击对方的伤口,达成绝对的优势!
他迅速地下了判断,然后果断开口:“哦?是吗?我看三日月对鹤丸君貌似并没有这么看重呢,刚刚这位审神者大人过来找三日月的时候,在听到鹤丸君重伤时,三日月可是没有任何反应哦。”
——才怪,三日月连杯子都差点握不稳了,只是掩饰得比较好,不过,这种事情我才不会说出来!
鹤丸国永脸上的笑容一僵,仔细端量了一下一期脸上的神色,那温和的笑意不知为何貌似在冒着黑气,但是听起又像是真的一样。
“没有想到鹤丸君与三日月曾经有这么好的过去呢,真是羡慕呢……”不,是嫉妒!一期一振心口不一地说着,“我现在也是和三日月同床共枕呢。”但是我是刀身的状态才能和三日月一起睡。
默默地咽下了一堆真相,他绝对不肯在此时此刻示弱,而是继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