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连忙守好衣服,紧张的看着在时君世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越。
时君世把孩子往紧追其后的吴妈怀里一塞,大跨步走到病床上抓住许加尘胸前的领着就把他提了起来,“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许把你的saonai子露给别的别人看?你这不光给别人看了,你还给他吸?贱货,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刚生了孩子就发sao?”
当着吴妈的面被这般羞辱,这对向来心高气傲的许加尘来说无疑是莫大的侮辱。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痛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
跟失去理智的人讲话是做无用功,因为他根本听不进去。何况许加尘一直都知道他有多变态,对着自己儿子都能吃醋。所以也不说话,只是抬着眼的瞪着他。被时君世粗暴的拉拽,刚缝合的伤口也开了线,正丝丝往外渗着血迹。许加尘忍着痛,倔强的用手捂着腹部,一声不吭。旁边的吴妈被震怒中的时君世吓的不敢说话,看到许加尘伤口大声叫了出来,“不得了,阿君呐,你快松手!小许的伤口开线了,出血了!快,快叫医生来!”
吸nai器
整个过程又慌又乱,不仅许加尘又被送到手术室重新缝线,时越也跟着在旁添乱。他尝过了母亲香甜的nai水,再喝不进别的东西。哭到快断气也不喝nai粉,请来的nai妈他连看都不看,两条小胖腿踢来踢去的抗拒,气的时君世直砸墙。
实在没办法,时君世退而求其次。等许加尘重新缝完线,便让他把母ru挤到nai瓶里给小时越喝。许加尘起初说什么都不肯,后来看时越哭成那个样子,也没了办法,只好忍着羞耻挤了一瓶。谁知刚将nai嘴放进时越嘴里,他咂了咂嘴便吐了出来,然后扯着嗓子继续哭。
时君世简直暴跳如雷。这个小兔崽子刚生下来就这么大主意,摆明了要跟他抢许加尘。不行,许加尘的nai头只能他自己吸,别人,就算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行,如果许加尘真的把nai头给时越舔了,还把nai喂给他喝,他说不定真的会活活掐死这个小崽子。他Yin郁的想着。
但想归想,总不能真掐死他。这是他自己造出来的孽,当初许加尘要打掉这家伙,他死活不让,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这孩子的拧劲完全随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必须要得到,甚至青出于蓝,比自己还要倔。他被这个两个手掌大小的小东西治的死死的,半点办法没有,最后还是妥协了,以让许加尘亲自喂nai告终。
许加尘看着那张酷似时君世的小rou脸,心中思绪万千。他不后悔曾经想要打掉时越的想法,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这样做,并且会做的更加不留痕迹。他总有一天是要离开这个牢笼的,所以他不希望在此之前出任何的意外,更加不希望他和时君世之间有过多的牵绊。他才29岁,尚未服输,人生需得往前。
怀中时越不耐烦的踢蹬唤回了许加尘飞至天际的思绪,他摇了摇头,甩开心中多余的杂念,掀起睡衣给时越喂起了nai。等时越吃饱喝足,也已经昏昏欲睡。许加尘把nai头轻轻的从时越嘴里抽出来,小心得把他放在床上,试了下空调温度便离开了,转身回到房间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时越已经一岁多了,对母ru不再那么依赖。许加尘原本打算给时越戒nai,吃点中药回nai。可时君世坚决不同意,原因自然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许加尘知道,即便是自己强烈要求,结果也是一样的。时君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他身上都达到了顶端,所以也就懒得和他争辩。他现在觉得时君世就是个疯狗,人和疯狗是没法讲道理的,他只会汪汪大叫着咬人。如果你试图和他沟通,那只能证明你也疯了。
许加尘开车到公司时,已是午休时间。他来之前在家吃过饭,所以也就没有去食堂,直接去了办公室。刚推开门,助理张雯雯就跑过来,递了张名片给他道,“许总,今天有一位刘小姐来找你,还留下了名片,她说希望和你见一面,让你回头跟她联系。”
许加尘接过名片,小小的一张纸上面还带着香气。上面印着几个字,“尚世文化人事部副总监——刘韵菲”。
尚世一直是他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可许加尘从没和他们人事部的人打过交道。他低头看了看那张名片,翻过来转了转,随手将名片放进口袋里,对着小张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手头上的一个案子基本上接近尾声,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他坐在办公桌前,一刻不停的忙了三四个小时才总算处理的差不多。停下来以后就觉得胸口有些胀痛,想必是又涨nai了。
这已经是家常便饭。生了时越之后nai水充盈,在家时时越一天要吃好几顿,所以不觉得什么。上班以后nai水涨了却排不出去,就堵在胸口里,被束胸紧紧的裹住,涨疼的要命。
这还不算,有时候涨的多了,不及时吸出来,nai水就会洇出来,整个裹胸被nai水洇的shi透,连衬衫也会被nai渍浸shi,难堪的不得了。
许加尘叹了口气,取下眼镜按了按太阳xue,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吸nai器。
ru汁
自己给自己吸nai,这实在是一件极为羞耻的事。但许加尘没办法,不把nai吸出来,等会儿涨多了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