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对方那可怖的占有欲又在作祟。
许加尘猜的当真半点不差。
上星期他们公司举行慈善晚宴,尚世的刘总带着他女儿刘韵菲来参加。还特意请时君世全程陪同,其目的不言而喻。
可时君世哪有心思去陪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姐。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个穿的像个sao货一样,到处勾引人的许加尘身上,目光一刻不离的追咬着他。
许加尘属实冤枉。他今天穿了一身严谨且低调的黑灰色西装,笔直的长腿包裹在挺括垂顺的布料里,深色的线条衬托着挺拔的身体,让他愈加高挑挺拔。被发胶固定住一丝不苟的背头和金丝眼镜则显示着他的Jing明干练。他一手举着高脚杯,另一只手自然的垂在身侧,在和一个挺着啤酒肚的老男人说着什么,脸上还挂着薄薄的笑意。
时君世认得那男人,那是他们公司的合作伙伴,许加尘和他谈论的应该也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无法避免自己往别的地方想。看着男人一张一合的淡色嘴唇,怎么看都像在勾引人。那老男人看向许加尘的目光也不对劲,色眯眯的,那秃头的脑袋瓜子里肯定不知道在盘算什么恶心的东西。忍无可忍了,妈的不要脸的许加尘,在老子眼皮底下勾引野男人!
时君世知道这很不理智,也不合规矩,可他确实控制不住自己了,再这样下去他会直接砸了会场也说不定。气势汹汹的冲到那两个人面前的时候明显看到那个恶心的秃顶楞了一愣,但他无暇顾及,在许加尘跟对方道歉声中将他拉走了。
被拉到酒店走廊上的时候许加尘还有些不明就里,直到他被时君世抵在墙上粗暴的亲吻,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对方这是又发疯了。他拼命侧头想要甩脱时君世纠缠不休的舌头,然而直到自己差点被亲到窒息对方也没有放过他。
在许加尘马上就要昏厥的时候,时君世松开了紧紧缠绕着他的舌头,许加尘立马虚脱的挂在时君世的胳膊上。他看着完全依靠着自己的男人,嘴唇红肿不堪,重重的喘着气,一副迷离的表情,时君世心里的怒火才消减了几分。可仍是不解气,他急于证明怀中的男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好受一点。
等到许加尘意识略微恢复一点的时候,时君世已经拉开了他西裤上的拉链,将手伸进内裤里握住了他的rou棒,粗暴的揉捏起来。
许加尘登时就血涌上头,在走廊上公然搞gay,在许加尘活了将近三十年的认知里,是闻所未闻的。何况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如果被发现,他不敢想象那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许加尘又惊又怒,拼命挣扎着。无奈时君世正把握着他的命根子,那不争气的东西正颤颤巍巍的准备站起来,底下两颗蛋蛋也被细心的照料到,不多时许加尘便被玩弄的腰杆打颤,连站也站不住了。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制止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经验告诉他硬碰硬不会有好结果,只能从对方的弱点下手。他伸手抓住时君世在他胯间肆虐的双手,看着他的眼睛道,“君世,这里是走廊,你别这样好不好?你看,这里随时都会过来人,你希望我这幅样子被人看光吗?”
许加尘深知时君世的占有欲有多强烈,他也深知那并非爱他的表现,只是像护食的狼一样,一切不过是猎食者的天性。你不能要求一只狼放弃自己的食物,但你却可以以此来换得筹码。
显然这一招很有用,冷静下来的时君世左右看了看,说不定隐在暗处的摄像头已经记录下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许加尘那副只能被他看到sao样或许也被镜头后的双眼全部看光,他甚至想到了可能那人正对着许加尘的脸打手枪。想到这里才刚冷静下来的时君世又重新燃起了怒火,他赶紧松开了手,蹲下给许加尘整理好衣服,仔细的将衬衫收进西裤里,然后搬过许加尘的身体,并警告他不许转过来,不许把这一脸欲求不满的sao样露给别人看。随后便开始在走廊上里里外外的寻找有没有摄像头来。
幸运的是走廊上并没有摄像头,时君世松了口气,这才让许加尘转过身来,恶狠狠的对他道,“等会儿回去,不许你再露着sao气勾引男人,知道吗?妈的,谁让你穿的这么sao出来的?你是不是就打算好了来这里给老子戴绿帽子的?Cao,你今天晚上不许很任何人说话,不然你可以试试。”
终于平复下来的许加尘推了推眼镜,用清冷的声音淡然道,“你放心,不是每个人都是随时发情的公狗,你实在不必以己度人。”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回到了会场。
无妄
其实这事儿不过是个导火索,真正让时君世爆发的还是今天早上,刘韵菲的父亲打电话过来说前几天宴会有人咸猪手轻薄了自己的女儿。
时君世接到电话的时候挺无语的,那刘韵菲长得其实也就是个中上水平,宴会上那么多明星美女,不轻薄别人偏轻薄她,那流氓也是够没眼光的。
时君世之所以对刘韵菲有这么大的偏见,也是因为晚宴当天,她明确的告诉时君世自己对他没有丝毫兴趣,劝他不要在她身上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