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沙发上挪下来,双膝着地爬到了时君世的办公桌旁边,跪坐在时君世的双腿间。
时君世左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着腿间的男人,对方正磨磨蹭蹭的调整姿势,摆明了拖延时间。时君世也不催,就拿大棒子一下一下的拍打他的脸。
许加尘受不了这般侮辱,伸手扶住了那根大rou棒,将它从脸上拿开。那棒子如烙铁般滚烫,青筋暴起,在许加尘手里还一突一突的跳了两下,上面沾着晶亮的水渍,那大概是他自己的体ye。思及此,许加尘恨不能拿刀把这该死的东西一刀剁了。
但也只能想想,他现在不光不能切了它,还要拿唇舌好生伺弄,好让自己的屁股少受些罪。
他认命握住rou棒的根部,低头埋进时君世两腿之间,张开嘴把那根粗长的rou棍含了进去,然后往里吞,一直抵到喉咙口才停下。
这是被时君世特意调教过的,咬的时候要吞进去多少,还有如何隐藏锋利的牙齿,唇舌如何取悦对方的性器,这都是经过时君世严格要求的。甚至有一段时间时君世都很少碰他的杠门,只把他的嘴当成兴器,才调教成如今这样。
真像个婊子,许加尘悲哀的想。
许加尘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尽力做出吞咽的动作,以便蠕动喉口,按摩硕大的gui头。过了些时候,时君世便不耐的挺了挺胯,示意他继续。
许加尘听话的吐出口中的大鸡巴,开始从根部开始从下往上细细舔舐。另一只手则伸到底下抚摸着两颗硕大的高丸,而后一口含进去,开始以唇舌配合右手快速的套弄,金丝眼镜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对方挺直漂亮的鼻梁上耸动,双腿间垂软的鸡巴和蛋蛋也一晃一晃的,拍打着内侧娇嫩的肌rou。座上年轻男人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开始一上一下的挺着跨。
时君世紧紧盯着男人,双手插进对方抹了发胶的头发里,将男人一丝不苟的发型拨弄的散乱不堪。
到最后简直可以说是酷刑了,射过一次后本就骇人的持久力让许加尘吃尽苦头。到最后他实在没有力气了,任由时君世拽住他的头发抽差,每一下都顶到喉咙。喉口被撞的一阵阵的痛,一阵阵的想呕,上颚也磨的生疼,嘴唇也好像破了皮,下颌骨又酸又痛,仿佛失去了知觉。但他不敢反抗,他知道时君世今天很生气,原因不明,但应该是因为他。
在越来越粗的呼吸声里,这场虐待终于接近了尾声。时君世从男人嘴里抽出rou帮,用手飞速的套弄,然后全部射在了男人脸上。
这只眼镜以后再也不戴了,许加尘想。
喂nai
这只眼镜确实再也戴不了了,因为它被遗弃在了总裁办公室里的垃圾桶里。
发泄完欲望,时君世把眼镜从男人脸上拿下来,让几近虚脱的男人撑着身子将眼镜上的金ye舔干净,然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又用gui头沾了男人脸上的白浊送进他嘴里,最后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吉巴,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伸脚踢了踢趴在地上的许加尘,“穿衣服,下班回家了。”
许加尘的身体震了震,这离下班时间还早,时君世的怒火还没发泄完,他无奈的想。
许加尘奋力支起身体,颤着手扣上扣子,穿好衣服,然后被时君世拉着出了办公室。
在宽敞的车上也不好受,屁股里还夹着肛塞,随着汽车的颠簸异物感被无限放大,加上时君世射进去的金ye,撑得肚子鼓鼓的。他难耐的弓起身子,企图减轻tun部的重量。但时君世哪能让他好过,坏心的挑了难走的路,碰到减速带也不刹车,一路上许加尘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终于挨到了家里,一进门吴妈就抱着正嗷嗷大哭的小时越出来了,看到许加尘仿佛见到了救星,赶忙下楼来,“小许啊,我正打算给你打电话呢。越越今天下午一直哭,怎么都哄不好,请了宋医生来查了查说没事,可能是想喝nai了。你临走挤的nai都没了,快赶紧喂喂他吧!”
时越是许加尘给时君世生的儿子,上个星期刚满一岁。
许加尘初二的时候体检发现肚子里有一套完整的生殖系统。当时也咨询过专家。医生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作为一个男人却有子宫和卵巢,不过让他大可不必在意,只要他不与男人发生性关系就没问题。作为直男的他虽难以接受自己居然可以生孩子的事实,但许加尘毕竟是个心大的人。当时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男人上床,还给那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儿子。
许加尘连忙接过时越进了房间,时君世后脚就跟了进来。
这是时君世的恶趣味,他最喜欢看许加尘喂nai时候的表情。明明是个男人却要敞开胸膛喂nai,羞涩又拼命掩盖装作一本正经时的表情,被已经长牙的宝宝不小心咬到后偶尔露出的痛苦表情,光是这么想着,他就感觉胯下已经硬的快要爆炸了。
许加尘小心的把宝宝放在床上。然后脱掉黑色西装,解开领带,一粒一粒慢慢解开扣子,露出了里边层层缠绕着的白色的裹胸。
时君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层小小的裹胸,那层布已经被nai渍浸shi,深色的nai头隔着裹胸都清晰可见。许加尘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