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想想的。”
如果他真的是大伯的孩子,那她该怎么办?
许蔚然想了想道,“那个男人是个聋子。就算他的身体状况比席飞白好,但
是席家也不可能接受一个聋子当负责人吧?走出去不是会被人笑吗?所以我
觉得我们可能还是白Cao心了。”
“就算你大伯知道了,他还有一个孩子流落在外,但是一个残疾人,说不好
听的,能有什么用?”
席明情拿指甲清点一下烟灰,然后道:“聋子这一点,确实对我有利。光是
这样,就足够一些老古板反对他的上任。”
许蔚然又抽了一口烟,开口道,“但是你爸爸很可能会拿这个做文章,毕竟
对他来说,底下二两rou可比我们这些女人要厉害多了。”
席明情闻言讽刺地笑了笑,“现在就去查查那个人到底什么情况,究竟是不
是我大伯的孩子。”
还是她大伯母的私生子。
这句话席明情没说出口。
许蔚然点点头,又道:“对了,听说席飞白又发病住院了。”
席明情摁掉烟,对着窗外吐了口烟气,姿态优雅,“没错,我这个堂哥也算
是生来遭罪,这么多年,就没见他怎么快活过。”
许蔚然开窗挥散了一下车内的烟雾,笑道,“虽然有点不道德,不过,我还
是想说幸亏席飞白身子破烂成这样,不然席家也轮不到你,当然也轮不到你
爸。”
席明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她跟席飞白的感情一般,因为对方
常年生病宅在家,除去逢年过节外,他们很少会见面,交流的便更少了。
在席明情的印象中,席飞白就是一个因为身体原因,所以性格特别古怪,动
不动就发脾气的小可怜。
哪怕席成和将他捧在手掌心中宠爱,但是没有一具健康的身体,再多的宠爱
又有什么用呢?医生可是说他活不过25岁。
一个将死之人,席明情自然不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对手。
虽然席明情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席修真的不是席家人。
想到这里,席明情那颗忐忑的心也就放松下来,既然对方不是齐家人,跟她
的大伯毫无关系,那她也不用那么担心。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的大伯席成和自那天席飞白的生日聚会之后,就一直找
人调查着她最近的所作所为。
自然也知道,她在调查一个年轻人,名字叫席修。
只不过因为席飞白自生日宴会之后一直在闹情绪,所以席成和没有时间去看
那份资料,连公司也没有去。
因此等席飞白病情稳定回到家中,管家便将所有整理好的资料交到了席成和
的手上。
管家没有私自拆开资料袋,因此也不知道席成和在看到资料袋里飘然落下的
席修的那张照片时,突然神色大变,陷入了疯魔之中。
二十多年前,丽莎怀孕,他们满怀期待等着新生命降临。
然而,孩子出生那一天,公司忽然出现大事,他被拖住脱不了身,只能让他
弟弟替他去医院看着。
他跟丽莎结婚快要7年了,终于有了一个孩子,不说他,丽莎也是非常看重
。
他本来听到丽莎进了医院之后,便立马想要赶过去,但是刚好有一个重要客
户,跟他要谈的是以亿为单位的合作项目。
因此,席成和只能让他的弟弟一家人先去医院照顾好丽莎。
然而等他好不容易从公司解决了事情,回到医院时,却听他弟弟说丽莎大出
血身子受到大损伤,而孩子也不好,一出生,医生检查心脏有些问题。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席成和瞬间有种崩溃感。
虽然最后丽莎大出血止住了,出了医院,但是孩子有心脏病这件事情还是不
小心被他的弟媳妇透露了出去,以至于丽莎本来就脆弱的神经,再次崩溃。
而在那个时候,因为公司元气大伤从帝都回来,需要拓展新业务,席成和分
身乏术,并不知道丽莎的情绪已经在边缘崩溃的边缘。
伴随着孩子一次次进入医院,她最后患了抑郁症去世。
丽莎去世,席成和遭受重大打击,将他们唯一的珍宝捧在掌心之中宠爱,不
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每一年席飞白的生日,他为什么要强迫对方参加并且吃下蛋糕?
因为他的生辰就是丽莎的受难日。
一方面,他恨席飞白的出现害死了丽莎,另一方面又因为席飞白是丽莎为他
生的孩子,所以他要竭尽可能地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