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人。
天马行空地想对方是不是掉进了平行时空,站在自己面前的其实是个陌生人,只不过恰巧占了他喜欢的人的身体。
不行,那他不是更惨了。
睡了这么久也没睡到真的林业,简直惨不忍睹。
秋意渐浓。
百褶
天也慢慢凉了下来。
林业似乎也没有将那天在Cao场上说的荤话付诸实践的意思,延长了工作时间不说,也不怎么再跟季汶胡闹到底,腿交的频率都超过了直接插入。
十月末的一天。
他在外头跟律所的人应酬,喝了个半醉也不好开车,索性搭了地铁回去,打开门的时候客厅一片漆黑,他揉着泛酸的眼眶往卧室走,却见那门缝里透出丝柔和的灯光来。
“啪”——
季汶把第二盏灯也打开,明晃晃地扎进林业眼里。
他穿着条勉强能盖住屁股的深蓝色百褶裙,上面的短袖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蓝白条纹的细丝带交叠,在衣领处打了个随意的结而后长长地垂下来。
下摆要露不露地透出点腰侧光滑的肌肤,右腿上套了一只长袜,另一只缺不知所踪,松紧带扣在膝盖上方,勒紧了一小节圆润的大腿。
…好,现在问题来了:有一个性欲很强的男朋友是一种什么体验?
林业颇为头疼地抬手敲了敲自己的眉心,或者说季汶是不是不怎么喜欢上学。
天天被他压在床上Cao就行了?
正想着男孩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打蛇打七寸,上来就要扒他裤子。
“宝宝。”林业尽量显出一副醉态来,声音低哑道,“我累了。”
“这个领带好难系。”季汶答非所问,利落地解了对方的皮带,“我也不喜欢穿袜子,你说过,省的脱,对吧。”
说完他牵着对方的手摸到自己裙子下方,空荡荡,rou瓣微敞,勾着人往深里咬。
他头疼地带着几分薄醉揽着人径直歪倒在床上,侧着身子从后面搂住季汶,半硬的Yinjing一下一下蹭他的xue。
“手过来,帮我扯一下内裤。”
季汶伸长胳膊摸到身后,将那蓄势待发的性器解放出来,屁股跟着往后贴上去,“不玩了,直接插进来。”
林业一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捏他ru头,另一只手把他一条大腿掰开,Yinjing捅进去个头又退出来。
“衣服哪来的?”
“买,唔…买的。”
“我给你的生活费是不是太多了。”
季汶难耐地扭腰,一手绕到屁股后面抓着林业的rou棒往自己下面塞,又找不准位置,急的冒了层薄汗出来,rou缝一波一波地冒水儿,他呜了一声拿小腿踢了林业一下,断断续续地解释:
“裙子还没一套五,五三贵,你小气啊。”
“转移话题是吧。”
男人大发慈悲似的捅进去小半截,擦着内壁缓慢地磨,季汶快被这速度给弄哭了,边抽鼻子边叫唤,“你,你进来好不好。”
“进哪。”
Cao,又来了。
“林业。”
“嗯。”
不急不缓的速度。
季汶嘴唇咬的泛白,想抽出那条被举高的腿又动弹不得,一言不发地跟他僵持着,身后那硕大的gui头好死不死地戳开xue口,跟闹着玩儿似的弄他,季汶里面痒的很,眼睛也跟着shi,忍不住滚了颗眼泪来。
“哭什么。”
林业带着酒气的吻落在男孩颊边,不再犹豫地往里狠顶着贯穿他,Yinjing刺开烂熟的xuerou直抵花心,磨的季汶流水更凶,还不知羞地缠着对方咬个不停。
林业横在他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腰胯有力地撞击那没脱下来的百褶裙,在看不见的地方猛Cao男孩那畸形的rou花。
“阿业…嗯!要…要坏了,里面。”
“宝宝要慢点吗?”
“不要!再用力干我……唔!”
话音一落男孩的Yinjing便顶着裙摆噗噗地喷出股Jingye来,上身的短袖皱巴巴地翻起,露出又肿又胀的两个小nai头,裙子也被推到了肋骨下缘,季汶低声叫着撅起屁股往对方身上狠贴着求Cao,女xue痉挛着高chao,把男人埋在里头的那根泡的愈发硬挺。
“宝宝好会吸,舅舅今天插后面的小嘴,好不好?”
说着他把硬挺的rou棒抽出来,一下一下顶着季汶干燥的后xue,磨了一会儿后从床柜里头翻出瓶没拆封的沐浴露来,随手一拧直接把瓶盖丢了出去,滑腻的ruye便从宽口中淌出来。
林业直起身,举高了瓶子直接从上头往季汶身上倒。
冰凉的ye体大股大股地摔到男孩腿间,激起一片战栗,他毫不犹豫地蘸着沐浴露捅进他后xue,不轻不重地扩张起来,修长的指节在内里快速地抽插,季汶一手套弄着自己的Yinjing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身后肆虐的四根手指终于退了出去,接着就换上了那根粗壮有力的大rou棒直直Cao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