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惜霜的翅膀早就硬了!”
话说完,沈惜霜转身离去。身后传来破碎的声音。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应该是循规蹈矩了三十年的沈惜霜第一次和沈正德反抗。
至于为什么,沈惜霜倾向于她是有点醉了。
鸡尾酒的后劲还挺大,让此时此刻的她真情流露,不再伪装。
从家门口走出来,一路上万籁俱寂。
这个地方除了偶尔经过豪华私家车以外,不见任何鬼影。
不多时,一辆轿跑停在沈惜霜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模样英俊,长得还算高大挺拔。
沈惜霜眯了眯眼,看一眼对方sao包的走路姿势就知道来人是谁。
是董高峰,她的隔壁邻居。
不过虽然说是隔壁邻居,两家人中间却隔了一个足球场的距离。
“你跟伯父吵架了?”董高峰走到沈惜霜面前,眉宇间带着疑惑。
沈惜霜嗤笑一声:“你在我家装窃听器?”
董高峰说:“我还以为哪个女鬼在路上飘呢,你看看你脸上的巴掌印,这个世界上能让你沈惜霜吃瘪的有几个?”
沈惜霜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掠过董高峰走到他那辆车的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己。
被打的时候她脑袋里嗡嗡响,可当时只顾着还嘴,倒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脸上有留下痕迹。
“啧。”她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上,蹙着眉,“这还怎么见人?”
“那你见到的是鬼?”董高峰笑。
沈惜霜抬头白了眼董高峰。
董高峰今天穿了件气势沉稳的烟灰色衬衫,领口纽扣松散开来,还梳了个大背头。乍看一眼,倒还真的人模狗样的。
两人同岁,但董高峰比沈惜霜小两个月。
自幼认识,幼小初高都是同学,还是邻居,怎么说都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在董高峰面前,沈惜霜的确从来不会顾及什么,毕竟她就没拿他当外人看过。在沈惜霜的眼里,董高峰这怂货给她提鞋她都不稀罕。
小学的时候董高峰就是沈惜霜的罩着的。
董高峰一年级的时候个子是班级里最小那个,没少被同学欺负。次次都是沈惜霜看不过去,抓起那些欺负董高峰的男孩子就是一顿乱揍。
小学和初中,董高峰一直都叫沈惜霜姐姐,没少在她面前哭鼻子。
是高中以后,董高峰突然拔地而起,个子突然蹿起来,一下子就长到了一米八。这个时候的董高峰也学会了打篮球,身材也壮实了,再也不承认沈惜霜是自己的姐姐。
这些年,董高峰这个小少爷在B市花花公子圈里算是远近闻名。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仗着自己有几分色相,身边的妹子隔三差五换一个。
这会儿,董高峰耸了耸肩,示意沈惜霜上车:“我这要不是凑巧下山,你这是打算一路走下去?”
沈惜霜点头:“是有这个打算,正好清醒清醒脑子。”
“看来你脑子是真的有点不清醒。”
董高峰上了车,随着一声发动机的轰鸣声,车辆启动。
沈惜霜顺势靠在座位上,报了个地名。
是那家酒吧的名字。
这下轮到董高峰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这会儿要伤心欲绝呢,感情还有闲情去泡吧?”
沈惜霜懒得搭理董高峰。
她不是去泡吧的。
只是这个时候,莫名想见一个人。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那个让她刮目相看的少年,那个拿捏着她的情绪的少年。
她甚至还想往那个霸道的怀里扑过去。
这种莫名的情绪让沈惜霜觉得复杂又好笑。
从这里开车到酒吧少说也得要半个小时。
董高峰话多,不喜欢冷场,叽叽喳喳开始自言自语:“沈惜霜,你说巧不巧,我昨晚做梦刚好梦到你。”
沈惜霜懒得开口,只淡淡瞥一眼董高峰。
董高峰顺势说:“我梦到我们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你帮我打了隔壁的老王。他在我的铅笔盒里放蚕宝宝诶,你说可恶不可恶?然后梦一转,就到了咱们初中军训的时候。太阳那么大,我晒得中暑。休息的时候你过来给我送来了藿香正气水,我喝不下去,你一把捏住我的嘴巴就硬给我灌了进去。还有……”
“闭嘴。”沈惜霜听得脑壳更疼,眉头皱得更深,“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董高峰看了眼沈惜霜,缓缓道,“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什么罗的?”
沈惜霜单手拄着脑袋,闻言勾着唇点点头,故意道:“是啊。”
“一定要嫁?”
“嗯。”
董高峰把车停在了路边,一脸认真看着沈惜霜说:“实在不行我娶你吧。”
沈惜霜闻言脸上波澜不惊,还有些犯困地打了个哈切。虽然脸上留有五指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