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我没有报复你,这是你应得的,如果不是你非要当著我的面才肯折磨我,让我缓了一口气,可能现在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杨峥,为了你宽限给我的两个月,这次我帮你。”
杨峥眼睛一下亮了,站起来向郭宁这边冲了两步还没碰到郭宁,郭宁的眼睛已经盯著他的手了,杨峥及时刹住,却依然兴奋不已,“真的,你真的帮我。”
“我还是那句话,从今往後,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的生活不需要你指手划脚,咱俩是两条平行线,这次我帮了你,不代表会有下一次,你最好别指望下一回你还能这麽幸运,你知道我的雷区,我不想从任何人的嘴里听到我不想听到的东西,不让他爆炸,你最好别碰它。”
夏天的向日葵--95
在城郊的一个还没完全建成的家属院里,窗外还有正在施工的脚手架,高高的龙门吊正在起起落落。
武末末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套小房子,三十四个平方,毛墙毛地没门框,还好卫生间里装了个简易马桶和洗脸盆。
面容Jing干的万姐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很快打退堂鼓了,“末末,这条件真不行,要不再找找,咱们那资源多,没准就能碰上能住的价位也合适的,我再看看我朋友那里有没有空房也好过住这里啊。”
“我觉的这就挺好的,什麽都有。”武末末冲著万姐笑了笑,走到窗户边检查了一下,窗户还不错,封闭的挺紧的,地上还有以前民工落下来的一堆破烂。武末末转过脸来看了看万姐再看了看万姐旁边站著的女士,“行,我定了,这以後就是我的革命根据地了。”
十分锺後武末末付了一个月的押金和一个月的房租,看来租房子也是有门路可钻的,谁说毛坯房就不能住人了,400块钱一个月像白捡的一样。
办完手续,武末末回去给他哥说他重新找了人合租,他哥沮丧的坐在门口抽烟,他嫂子嘴上埋怨却满脸喜色,到是告辞到老赵头那儿的时候,老赵头硬拉著武末末给他做了一顿饭,说是他过两天也要搬了,搬到棋院里去住。
武末末没接话,仔仔细细的做了三菜一汤,一老一小吃了喝了。撂下一句,我一准儿去棋院看你,武末末告辞走了。
当天晚上,武末末的小家布置起来了,垃圾扔了,墙扫了,那个发黄的马桶让武末末洗的甑亮,安好了淋浴,再给最大的房间里装了一个小床垫,再一张小书桌,卧室弄好了,一个小单灶,一个煤气罐,一个锅两个碗一个调料盒,厨房齐整了。
环视一周,这是自己的家,还那麽大。武末末开心了,先扑到床垫上弹了几下,看著对面的水泥墙,转身在自己的行囊里找到那支早准备好的粗马克笔,看好了位置,上去大笔一挥一行大字留墙上了:
郭宁,你给我死远点,我要是放不下你,我就是孙子。
晚上躺床上,听著外面轰隆隆搅拌机的声音,武末末难得的不到十点就进入了梦香。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把手里的活弄完,又带了两个客户看房,之後武末末去书店把他需要的书找了个齐全买回来了。
考研,是那次挨打之後就做出的决定。
如果说干什麽能让他有点底气,就是他的专业了,他不信他找不到一份和他专业有关的工作,如果仅仅是他不够好,那他必须继续努力,当然前提是没有人再跑到学校里举报他是个同志。
这次要比上次难的多,时间短,任务重,武末末心知肚明,他不是像上次一样去试一试,这次他得破斧沈舟。
武末末依然过著忙碌又充实的生活,连万姐都夸他最近气色好多了,前一阵一直凹下去的脸也开始有点rou了,一扫灰败暗哑,连肤色都莹白光洁。
朱可终於在九月底回来了,严磊和朱可在武末末百般阻挠下还是没能进得了武末末的小破屋。
站在乱七八糟没绿化没大门旁边还有一栋正在施工的小区里,严磊左顾右盼也猜不出武末末到底住哪里。
“算了,”朱可拍打著武末末,“是不是金屋藏著娇,怕我们去了坏了你的好事是吧。”
武末末赶紧点头哈腰连声称是。
後来严磊说“末末,我请你吃大虾,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的味道和当年的李嫂烤rou的大虾的味道一样。”
武末末就跟著朱可和严磊去了。
虾的味道果然不错,朱可和武末末谈的热火朝天,眉飞色舞。谈新疆的民风,那里的小吃及她的那些学生。严磊埋头吃东西,偶尔在朱可的拳头下‘嗯,对,是’应上一句两句。谈到後来,朱可拿了张请柬递给武末末,“我们十月十五结婚,末末你这伴郎那天可得给我长点脸,不能让两杯小酒给放翻了。”
武末末一听当即就叫起来了,“Cao,你们就这样打发你们的伴郎,换馆子,换馆子,咱们吃好的去。”听的朱可哈哈大笑。
武末末打开了请柬,上面一张小小的结婚照,郎才女貌,好不般配。
吃完饭,严磊终於在饭桌上说了一句长句子,“朱可,你先回去吧,我和末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