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公子,?真的是你吗?”
宁无Yin点点头,?“老刘,是我。”
老刘喜极而泣,?又担心地问道:“无Yin,你如此过来,不会有事吧?”
“不会,?他们不会抓我的。”
老刘过来牵应朝朝的手,“朝朝有没有受苦啊?都晒黑了。”
“没有没有,阿娘和阿爹一直都把我照顾得好好的。”
应臣问道:“老刘,?我爹娘呢?”
老刘年纪大了,总是忘事,这时候才想起来,他眉头紧皱,“哦,老爷和夫人去徐州了,昨日刚出发呢。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去徐州?去干嘛啊?”
“五年前老爷不是去徐州治理水患了吗,当初他带领当地官员建了一座石桥。前几日传来消息,说是那座桥塌了,压死了不少人。皇上说这是老爷的责任,于是派老爷过去处理了。”
应臣点点头,对张依南道:“你先带朝朝过去休息吧,别的事情,过几日再说。”
“好。”
张依南带着应朝朝回房了。
宁无Yin伸了个拦腰,“我想先洗个澡就睡觉,不想吃饭了。”
应臣先是让老刘去准备饭菜,然后才回房找衣服。
坐在房间时,又开始一阵头晕,烦躁不已,他摸出怀中的药,吃了一颗之后,才止得住头疼。
应臣看着手中的药,虽然青单影之前说一天吃一粒。但是他现在总是忍不住一天吃上两三次。
有时也不是头疼才要吃,就是单纯地想吃这药。
好像少了这药,自己就浑身不自在,做什么都烦躁。就连宁无Yin过来亲他,他都觉得心烦。
宁无Yin洗完澡过来,看到应臣靠在床上小憩,手里还拿着那瓶药。
他过来拍了拍应臣,“衣服都没换就躺床上,脏死了。”
刚吃过药,又休息了一会儿,应臣Jing神奇好。
他坐起来搂住宁无Yin,使劲在他脖子里嗅闻,“好香啊,是不是用了什么香料?给我亲一亲。”
宁无Yin衣衫不整地任由应臣亲他。
他拿过应臣手中的药瓶,皱了皱眉,“下马车的时候,你不是刚吃过吗?怎么又吃了?”
应臣一直在宁无Yin怀里蹭来蹭去,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宁无Yin掐了他一把,“问你话呢,为什么又吃药?头疼吗?”
“不疼,但就是想吃嘛,吃了舒服。”
宁无Yin揉了一下应臣的头发,“是药三分毒你不知道啊?以后不许吃了,明天找个大夫再来给你看一看。”
应臣抢过药,“不行,没了它,我可活不下去。”
宁无Yin坐下来,推了一下应臣的脑袋,“你说什么?”
应臣不正经地缠上来亲他,“我说我爱你。”
“赶紧洗澡去,别赖着我,脏死了你。”
应臣在宁无Yin脸上亲了好几下才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把那瓶药给揣在怀中。
宁无Yin犯困,也没多想,就由着应臣去了。
应臣收拾好之后,出来看到应朝朝在花园里玩。
他走过去揉了揉应朝朝的头发,“朝朝,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刚才看到这里有一个蚂蚱,现在又找不到了。”
张依南拿着半个苹果过来,喊道:“朝朝,把你的苹果吃了再玩。”
看到应臣的时候,张依南愣了一会儿,才说道:“阿臣,你吃饭了吗?”
“刚吃了一点儿。”
张依南把应朝朝拉过来,温柔地拍他身上的尘土,又说道:“宁公子还在睡觉吗?”
“嗯,他还在睡。”
张依南坐了下来,鼓起了勇气,说道:“要不我们聊一聊吧。”
应臣也坐在她对面,“好。”
应朝朝靠在张依南怀里,啃着自己的苹果,“阿娘,我可以听你们讲话吗?”
张依南拿起手帕给他擦了一下嘴,“可以啊。”
应臣也不着急,他只是静静等着张依南怎么说。
须臾,张依南才开口,“阿臣,等爹娘从徐州回来之后,我就和他们讲清楚,然后带着朝朝去蜀中那边。这些年,真是对不住你了。”
应臣想了想,问道:“蜀中那边,有人接应你吗?”
张依南点头,“我堂姐在那里,她会照顾我的。”
应臣顿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还年轻,总会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的。我和宁无Yin商量过了,若是你不方便带着朝朝,可以把他留下来给我们,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张依南轻轻笑了一下,“朝朝是我生的,他还小。还是我来照顾他吧。”
应臣摸了一下应朝朝的头,不得不说张依南真的把应朝朝教得很好,懂事乖巧,惹人疼爱。
“那到时候我送你们过去吧,此地到蜀中路途甚远,我去帮你们安置好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