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他还是不打算停下来,?口水染得薄唇发亮,口腔中的软rou相接,舒爽得无法自拔。
须臾,?应臣实在是受不了了,?推开他,?“你他妈吃人呢,这么用力。”
宁无Yin眯着眼睛笑,?温柔地舔应臣有些红肿的薄唇,似在认错。
今晚没有月亮,那窜动的树影张牙五爪地挥舞着,?微风窸窸窣窣地穿过,带动了草木,发出沙沙的声音。
两人抱着紧紧的,?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宁无Yin低下头,将脸贴在应臣温热的脖子上,“阿臣,你怎么这么好啊,爱死你了。”
应臣隔着衣服,安抚性地摸着他的背,又慢慢顺利他的长发。
宁无Yin舔亲着应臣的下巴,慢慢游离至上方,擒住他的下唇,含在嘴里吸。
虫鸣慢慢响起,让人更能感知到自己是暴露在大自然之下。
应臣有些呼吸不稳,“不要亲了,我们回去。”
宁无Yin低低笑着,“这么急吗?”
“嗯.......”
宁无Yin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他边亲边问,“我们过几天是不是能离开这里了?”
“应该是,段初英他们已经准备撤军了。”
宁无Yin总能在正事和流氓之间游刃有余地转化,他道:“你都这样了,还能回军营吗?”
“哪样啊?”
宁无Yin将手伸下去,“这样啊。”
应臣浑身绷紧,他紧紧抓着宁无Yin的手腕,“别闹了,回去。”
“不难受吗?”宁无Yin又问。
应臣有些颤抖,就是因为难受所以才要回去啊!
宁无Yin单膝跪地,掀开应臣衣服的下摆.......
应臣有些站不住了,他往后靠在树干上,低头只能看到宁无Yin的头顶,他伸手穿过宁无Yin的发间。
.......
两人回到军营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就连平日做饭的厨子也到城内去了。
宁无Yin捏了一下应臣的脸,“干什么,委屈你了是不是?我都没让你帮我。”
应臣打掉他的手,“每次掐我都那么用力,疼死了。”
宁无Yin示弱地揉了揉,“这叫疼爱。”
方才在城内两人都没怎么吃饭,现在都开始饿了,应臣抱怨:“都怪你,饭都没吃上一口就回来了。”
宁无Yin心生好笑,过来亲他,“怪我?若是你直接拒绝掉那个女人,我能那样子演戏吗?”
应臣拉住他的手,“行行行,我的错。”
两人摸索着进了厨房,打算自己做点吃的。
应臣在厨房里找到了一些米线,“把这点米线煮了吧,应该够我们两个吃了。”
宁无Yin过来看了看,“你洗锅和生火,我来煮。”
“好。”
宁无Yin就坐在旁边看着应臣生火,越看越心动,其实方才在外面,他只是用嘴给应臣做了,自己都没有享受到,现在又有些难耐了。
他坐在椅子上,吞咽着口水,忍不住地动来动去,应臣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转过来看他,“你干什么?”
“爱你。”宁无Yin笑着,当着应臣的面摸起了自己。
应臣一跺脚,“你真的是!方才我说让我帮你,你又不愿,现在又这个样子。”
宁无Yin踢了一下他,“你赶紧去洗锅,我自己摸摸就好了。”
应臣去洗了个手,然后拎着宁无Yin往他们的房间去了,“宁无Yin,你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宁无Yin一脸享受着,“阿臣,你对我太好了!我爱你!”
伺候完宁无Yin之后,两人才重新回到厨房。
宁无Yin神清气爽地切菜,开始下米线。
二人就在厨房里,挤在一张小桌子上吃米线。应臣把自己碗里的好rou都挑给了宁无Yin。
三日之后,西蒙的军队已经全部撤退,李孤下令回京都。
刚到城外,应府的家丁都来接应臣了。
这几个家丁都是看着应臣长大的,如今应翰学和周锐都去了徐州,应臣也这么久不回来,整个府中整日冷冷清清的。
家丁看到应臣那一刻,老泪纵横,“少爷啊,你可回来了!你走了之后,我们整日心惊胆战的,生怕你出事呢!”
应臣下马和他们一起走,“我没事的,你们这些日子还好吧,有没有好好吃饭?”
应臣在走之前,就把家中的财务交给刘管家了,让他们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不要因为自己不在了,就不敢买东西。
刘管家道:“我们都好着呢,就是想你了。”
应家的厨子是整个府中年纪最大的,他上来握住应臣的手,“少爷啊,你都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受苦了。”
应臣拍拍他,“我是去打仗,哪能不受苦啊!”
厨子叹气,“我都准备好食材了,今晚给你做些好吃的。”
即将分开的时候,应臣对李徐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