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着,仰着头,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陌生又火热的触感。
“那个女孩,是你。”舒亦澜啄吻着靳囡修长的脖颈,“我发烧了,你替我降温……”剩下的话,全部淹没在了铺天盖地快.感里。
等靳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舒亦澜的手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到大腿.根部传来的疼痛,靳囡顿时就对舒亦澜没了好脸色,“你还要抱多久?”
舒亦澜漂亮的锁骨上还印着一个牙印,她揉了靳囡的头,“可以抱到天荒地老。”
靳囡甩了甩头,打掉舒亦澜的手。这狗女人床上功夫还挺厉害。
“身上有痕迹吗?”她将背部对向舒亦澜,将之前散乱的头发全部捋到一边,以手代梳梳着头发。
舒亦澜眸色微沉,抚上她的后背,“我后悔了,我该重一点的。”
靳囡转头瞪了她一眼,露出威胁的表情,“滚蛋!”
舒亦澜妥协的退开,用手撑着下巴,就这样看着靳囡一件件的套上衣服。靳囡在等着舒亦澜说话,舒亦澜却好像故意等着靳囡开口,最后,还是靳囡沉不住气,“我先走了。”
舒亦澜摆了摆手,表情慵懒,“常来看我。”
呸!
靳囡瞪了她一眼,怎么好像被剽的是她?
“你给我等着!”她把门甩的啪啪作响,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久,怀雁出现在门口。
“备水,沐浴。”
怀雁表情平静,似乎对房内的狼藉并不意外。
“嘴杂的人,”舒亦澜披上了一件外袍,慢条斯理的系着腰带,“弄死。”
“是。”
——
御书房。
“臣以为,此次南安平定,可在定远将军归还时暗地里埋伏,予以重击。”
老皇帝有些犹豫,“可是,朕……”
“陛下难道还想受人压迫吗?”元澄直击要害,将老皇帝仅有的良心给掩盖,“若失此机,往后便是再想重伤定远大将军可就千载难逢了!”
“还请陛下三思啊!”
南安有暴民不满当朝政策,率领了一堆奇人异士想要举杆而起,恰逢镇远将军尚未回边塞,老皇帝大手一挥,于是命令舒老将军先剿灭了暴民后再重回边塞。
“就按你说的办。老皇帝叹了口气,选择了妥协。
元澄隐秘地勾起嘴角,低下头行拜礼,“臣,谨遵圣命,必不辜负陛下期望。”
元澄离开御书房后,也不着急着出宫,他绕到一处隐蔽的凉亭,相卉已在那等了好一会了。
“相卉。”他唤道。
相卉本来在低着头发呆,看到元澄后飞快的向他跑了过去,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元澄勾起相卉的下巴,“怎么样了?”
相卉虽然不满元澄不是先问自己,但也不敢太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一切顺利。只是似乎与皇后有些纠葛。”
“那倒没什么。她只要能够迷倒皇帝,其余都不用管。”元澄抱住相卉,将她压在柱子后,“我应该感谢你的,对吗?”
相卉羞涩的红了脸,“奴婢愿为大人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很好。”
元澄打的一副好算盘。世界上可再没有什么比得过欢喜换来的忠心了。只是口头上的甜言蜜语,便能将一个单纯的女孩迷的团团转。
相卉紧张地闭着眼,等待着元澄的下一步行动。
总归自己是不亏的。
他吻上相卉。
章节目录 长公主 第十章
“将军!不能再走了。”
尉卢“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舒老将军的面前,硬生生的挡住了他行进的步伐。
舒老将军坐在马上,腰腹处渗出的血ye几乎染红了马背。
“您还看不出来吗?这是有人想要您的命啊!”见舒老将军没有半分动容,尉卢的声音反而先带上了几分哽咽。一个从来没有在战场上落过泪的硬汉,此时此刻,却深深的为自家主将的命运感到悲哀。
舒老将军叹了叹气,混浊的眼睛仿佛一夜间失去了Jing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用颤抖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符,“把这个拿给澜儿,我欠她太多,这大概是唯一能弥补的。只希望她能够护住自己周全。”舒老将军讲话颇有些费劲,腰间的伤口太深,马儿的行进颠簸更加快了血ye的溢出。
“舒家的人,她愿意帮就帮着吧。总归是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的父亲。”
尉卢的肩膀抖了抖,有些克制不住内心的悲恸。
“澜儿的才华并不亚于男子,她不会让你失望的。”剩下的话,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
是夜。一道黑色的人影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凤仪宫。
“大小姐,老将军半路遭jian人埋伏,没能撑过去……他让我将这个玉符交予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