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成了密友,陆夫人也是诰命的身份,只要往宫里递牌子,就可以入宫探视。
皇贵妃拉着她着手,说什么也要过几天入宫一叙。
陆含之无语了,咕哝了一句:“你俩干脆加个微信网上聊得了。”
众人都没听懂,不过大家也习惯了,反正陆含之经常冒出一些常人听不懂的话来。
宇文琝今日也呆在了府里,这几日家事优于国事,反正一切有皇上太子听着。
若非大昭内忧外患,宇文琝真想像现在这样,做一个闲散王爷。
逗逗阿蝉,抱抱阿蜢,再摸摸含之肚子里的蛛儿。
只是一摸含之的肚子,他便有些心猿意马。
陆含之正倚在床上拿着一只莫名奇妙的笔写写画画。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戎贵妃刚刚离去,陆夫人也乘马车回陆府了。
二哥二嫂抱着阿蜢回了楚王府,阿蝉也跟小六子一起,睡在了隔壁的育儿房。
一切都是那么宁静与美好,根本看不出王府中前些天刚刚经历了一场撕杀。
陆含之无语的皱了皱眉,说道:“王爷,你在干什么?能不能乖一点?”
宇文琝低笑了一声,凑上前去将陆含之搂在了怀中,英俊无匹的脸庞上写满了:本王对你有企图。
陆含之也看出来了,他抬起胳膊,也搂住宇文琝的脖子,说道:“王爷你说,你想要什么?”
宇文琝还怪难为情的,他娶的这房媳妇儿啥都好,就是性子太奔放了些。
宇文琝其实是有点担心的,他摸着陆含之的小腹,说道:“蛛儿三个月了吧?其实我有点不敢。”
陆含之低低的笑,说道:“王爷,你明明就是想,为什么不说?”
宇文琝面红耳赤,说道:“本王想什么了?”
陆含之亲了他一口,说道:“打个嘴炮啊!”
第144章
这一句话就让宇文琝疯球了。
他的眼神里透着火, 似乎要将陆含之点燃了。
陆含之抱住宇文琝的脑袋, 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说道:“王爷,你是不是沐浴了, 你头发好香啊!是不是用的熏衣草Jing华洗发ye?不对……这个味道应该是……槐香?还是月桂香?”
宇文琝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吸了一大口, 答道:“不知道, 是王妃放在洗浴池边的。”
陆含之想了想,说道:“哦,那是金盏菊的,我说闻着熟悉啊!”
宇文琝亲了他一口, 说道:“我刚刚泡了很久,把连日来争战的硝烟都泡净了。”
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 说道:“王爷有备而来?”
宇文琝抓起他一缕黑色的发丝,说道:“王妃有洁癖……”
陆含之笑出了声, 说道:“王爷这么了解我啊?”
宇文琝理了理那缕发丝:“朕与王妃结婚快一年了, 不该了解了吗?”
陆含之迷迷糊糊间竟有些恍惚,他的情香已经开始散发,在整个居室里迷茫。
宇文琝贪婪的嗅着他发丝间散发出的香味,眼中的迷醉越来越盛。
很快,房间里声音渐息, 又渐起。
一轮月兔窗前照,一对璧人诉衷肠。
这一夜陆含之睡得无比沉,前所未有的踏实。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睡过这么踏实了,那还是儿时父母均在时的事。
父母走时, 他才十六七岁。
说起来,他儿时也是风光无两的大少爷,一场意外,就这么夺去了他父母的生命。
一群亲戚虎视耽耽,全都盯着他家里的财产。
好在他够刚,十六七岁的小孩儿找来了他父母生前交好的律师,凭着一张嘴炮把亲戚们骂得一个敢登门的都没有。
那些人就是欺负他年纪小,以为他不懂,其实他什么都懂。
只是从那以后,他晚上睡觉时常惊醒。
有一点动静就会醒,做噩梦也会醒,有时候无缘无故的醒。
总之,就是睡不踏实。
天亮了反倒是睡着了,所以经常晚起。
他当咸鱼社畜时换了好几家公司,都是因为上班起不来。
后来换到一家弹性工作制的,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迟到了。
窝在宇文琝的怀里,他甚至还做了个梦。
梦见小时候坐在车后座,年轻的父母载着他去游乐园。
那天的园游会特别热闹,有小丑,有小狮子辛巴,还有米老鼠和唐老鸭。
醒来后陆含之都觉得又暖又舒服,窝在被子里不想起床。
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赖床症又犯了,却仍然义无反顾的赖着。
太阳高高挂着,宇文琝已经上早朝回来了。
他见陆含之还在赖床,便把自己的凉手伸进了被子里,问他要不要起床?
陆含之一边躲一边笑,说道:“不起不起,春天了你的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