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是本王错了,是我错了。要不我……御了铠甲给你打?你这样,手会疼的。”
陆含之一把推开他, 说道:“谁要打你!懒得打你!老子在京城辛辛苦苦给你造弩炮, 造猛火油柜, 造猛火油葫芦!你倒好!呵呵?自己悟?最后一次,还送了个大猪蹄子给我!你可真是有本事啊!你怎么不把自己炖了送给我呢?”
宇文琝再次上前搂住他,说道:“炖,炖,这便让伙头军去架火。”
陆含之怒声道:“呸!炖了你我都不想吃!一看就知道rou发柴,谁想吃?你这种人就活该跟上辈子一样娶不上老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怎么就嫁给你了?我……呕……”
一阵恶心涌了上来,陆含之终于住了口。
宇文琝心疼的上前去给他拍背,说道:“含儿你先休息一会儿,喝点茶水润润喉咙再骂,骂累了的话我给你捏捏肩如何?”
陆含之不骂了,这会儿他真的累了。
他拍了拍胸口,抬头看向宇文琝,满腔的委屈漫上心头,刚刚的炸毛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Jing力,就这样扑进了宇文琝的怀里,哭了起来。
他这会儿也不管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了,也不管什么大丈夫当自强了。
我就是要哭唧唧,我就是要软弱,我就是要有人护着我。
陆含之一边哭一边道:“宇文琝,你要是敢给我死了,我就敢和你离婚。”
宇文琝:“离婚?”
陆含之道:“就是休了你,本王妃要休了你。”
宇文琝还挺高兴,说道:“好,休了……不对,本王不会死,他们都死了,本王也不会死。本王要护着王妃,和我们的……虫族……联盟?”
陆含之终于破涕为笑,说道:“是,阿蛛,我给他取名叫阿蛛,蜘蛛的蛛。”
宇文琝:……
他本以为是叫阿珠,其实还想提醒一下陆含之,阿珠是与父辈平辈了。
这会儿不用提醒了,竟是蜘蛛的蛛。
宇文琝想问,为什么要叫蜘蛛的蛛。
一想阿蝉的名字自己都能接受,还接受不了阿蛛吗?
于是十分违心的夸了一句:“……很好听。”
陆含之道:“因为我这几日风餐露宿,经常在树林里遇到蜘蛛。我很怕蜘蛛你知道吗?结果现在竟然和它们成了好朋友。来的路上,我还抓了一只硕大的蜘蛛,比蝉还大的那种。”
宇文琝就这么将他抱在怀里,哪怕是听他说话,都是心满意足的那种。
他以为自己见到陆含之,会发疯了一般的想要把他揉碎了,揉进自己身体里。
但现在,只要他在身边,自己躁动的心很快就能镇定下来。
宇文琝忽然说道:“含之。”
陆含之道:“干什么?”
宇文琝道:“我觉得你身上有魔咒。”
陆含之:……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宇文琝又补充了一句:“让本王定下心来的魔咒。”
陆含之松了口气,说道:“王爷,你想我了吗?”
宇文琝老实答道:“想了,是真的想了,我派人给你送了长长一封家书。但是大概那个时候你已经出发离开京城了,没有收到。”
陆含之心道算你还有点良心,不枉我千里迢迢来找你。
他终于不那么生气了,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对他笑了笑,说道:“阿蝉还托我给你带了礼物,你想看吗?”
宇文琝一脸迷茫,问道:“什么?”
陆含之从怀中拿出一张竹纹纸,交给了宇文琝。
宇文琝展开一看,竟然是十几个横七竖八的小爪印。
宇文琝看完这个小爪印,眼神忍不住便漾上一片温柔。
陆含之道:“阿蝉现在可以说很多话了,春日了,王爷,阿蝉快一岁了。”
宇文琝有点不敢相信,第一次见到这孩子的时候,他便尿了自己一脸。
想想也是活该,谁让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并未尽到半点为人父的责任?
两人在军帐中相拥半天,竟真的就只是这么互相抱着说了半天话,什么都没发生。
夜色沉下来的时候,有随从试探的问了一句:“王爷,王妃,备膳吗?”
宇文琝看向陆含之,陆含之道:“备备,我饿了,今晚吃什么?”
伙头兵立即笑着进来,回道:“刚刚杀了两只小羊,给王爷王妃加餐。”
陆含之问道:“烤全羊?”
伙头兵答道:“正是。”
陆含之道:“吃吃吃!你们不知道,我这一路走来,都没吃上什么好东西。”
想来这一路也有不少美食区,可惜他星夜兼程,不敢耽搁。
宇文琝立即道:“给王妃加餐!”
伙头兵咧嘴一乐,说道:“得嘞!这便吩咐下去!”
很快,一只烤全羊,和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全都抬了上来。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