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表明自己的立场。
乔安暮右手还没好, 手里又拿着钥匙,就这么被沈阔握住,硌得她伤口有点疼……她缓和了一会儿, 才转过身子面对他。
她听得出他话里的认真,都说酒后吐真言,其实在昨晚,乔安暮就已经相信这个男人真的对她有几分好感了。
现在又旧事重提,算起来,已经三次了……她们相识没多长时间,这男人已经对他说了三次这样的话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感动之余,更多的是疑惑。
对他的疑惑,还有对自己的疑惑。
陆知希曾经说过,她是个不懂风情的女孩儿,遇到的男人不是错过,就是无视,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像她这个年龄女孩们该有的拼劲儿,不敢尝试,也不愿尝试,特别是在失明之后,生活圈子固定得死死的,没有个可以艳遇的地方,更令她把这种性格发挥到了极致。
她也深以为然,认为自己没有出色的外貌和傲人的身材,站在人群中,绝对是平凡人中最平凡的一个……所以,压根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儿。
从这几天的接触来看,沈阔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在她面前体贴入微,进退有度,一个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撇开他外貌形象不说,他应该是个年轻有为的好青年,且从他谈吐来看,家世应该不错。
像他这样的人,必定有大把的女孩儿争着抢着上,又如何会看上她这一个瞎子?还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沉默的功夫,她已经平静下来了,拽了一下缰绳,让新雪到她旁边去,才缓缓开口问:“沈阔,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话题转的太快,沈阔有一瞬的怔愣,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他们一起经营着一家公司。”
也就是从商,乔安暮点点头,又问:“那你爷爷或太爷爷有没有从军或者从文的经历?”
“你是问他们有没有当过兵?或者做过教师?”沈阔眉头微拧,他并不清楚她为何突然会问这些,但直觉上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可能关乎着他跟她的未来。
难道她有不嫁军人或者老师的癖好?沈阔想到这,回答的十分谨慎,他说:“我母亲以前是大学教授,不过教了几年就辞职出来跟我爸一起创业。至于我爷爷……”
他瞄了一下乔安暮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异样,才继续说:“他确实当过兵,而且军衔不低,立过不少军功。”
反正如果他们两真的在一起了,这些事儿也瞒不了她,他索性一次性说了出来。
乔安暮了然地颔首,沈阔拿捏不准她的意思,皱眉问她:“这个跟我和你的事有关?”
乔安暮温和地笑,然后说:“沈阔啊,在你的观念里,是不是还是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
原来她问这么多,就是想表达他思想是不是还停留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封建社会!
沈阔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被鄙视了,被自己喜欢的女人鄙视了!
还是以一种年长者的姿态!
他沉着脸:“乔安暮,我没比你小,别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
男人炸毛了……乔安暮轻轻地笑,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我今年二十五,你呢?”
沈阔也二十五,不过他是冬天生的……
这么好的气氛,就因为乔安暮的一句话给破坏了,沈阔现在想掐死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但另一方面,又不得不佩服她转移话题的能力。
算了,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的来,太快了容易吓到她。
“饿了,进去吧。”他拿过乔安暮手里的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看来是比她小了,乔安暮勾起了嘴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长长地舒了口气,而后才牵了新雪进门。
沈阔心情不好,饭桌上有些沉默,乔安暮也不是多话的人,于是两人都坐在那儿各吃各的。
乔安暮吃了一个面包,两个小笼包,加一瓶牛nai,沈阔则啃了几个馒头和把属于他的牛nai喝了。
桌上还剩下粥和油条,是乔安暮后来特地加的……沈阔见她已经拿纸巾来擦嘴了,不免问她:“吃饱了?”
乔安暮嗯了一声,沈阔顿时拧了眉,“粥和油条你不吃?”
乔安暮站起身,“怕你吃不饱,特地给你买的。”
沈阔:“……”
怎么办,心情突然就变好了……虽然他并不喜欢吃这种油腻的东西。
乔安暮拿了狗粮喂新雪,沈阔则把桌上的残局收拾了,顺带帮她把屋里的垃圾扔到楼下垃圾池,等回来,发现她换了身衣服,拿了包似乎要出门。
“你要出去?”
她点头,“嗯,带新雪去宠物医院看一下,顺道去看望一个老朋友。”
想了想,问他:“你头还疼吗?”
沈阔正要说不疼,忽而想到她的性格,他要是这么说,她肯定会说,那你也应该回你家去了,他忙改了口,说:“一点。”
乔安暮迟疑了一下,说:“那你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