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仔细想想,整个招安的决定权还在他手里。
权衡之下,他就放心道:“这个我不能答应,如果你要本土司的儿子陪你几天,那你必须保证他的安全,否则少了一根汗毛,肖大人应该会知道我们西凉人的手段。”
肖云翡抱拳道:“当然,而且达喜总魁主在这里,您难道还怕本官对一个孩子做什么吗?”
她寻思着这是什么孩子,他都已经十七八岁了。
帕达秋对儿子的心还是很上心,他瞧向旁边一直当做透明人的达喜,不由分说地警告道:“总魁主,还请别忘记了,你是西凉人,还是西凉总魁主理应保护西凉子民。”
达喜立即点点头道:“土司尽管放心,阿三爷在大人身边一天,我也会在阿三爷身边一天,直到三天后。”
帕达秋听后才放心了,他走之前拉着儿子好一番嘱咐:“万事要以自己为主。”
万事要以自己为主。
毕竟是帕达秋的独子,他死了,部落权就旁落其他人了。
待阿三爷万分保证之下,帕达秋这才离开。
他的背影在肖云翡一抹神秘又无奈的微笑之下,离开了官衙。
直到三天后。
帕达秋营帐忽然就多了一块眼熟又丑陋的“土太岁”,正摆在供桌上,而供桌上面是树神的画像,可太岁却同在一处,浑身土块,透着一股诡异的黄泥的气息。
算计的气息。
帕达秋看见土太岁时当场整个人仰倒在旁边,要不是有部下扶住他,他就摔在地上,就像他当初算计人时显得那么风光得意,可转眼间,风光没几天,这土太岁又跑回来了。
帕达秋感觉满满的Yin谋摆在眼前,他气喘不安道:“怎…会…如此?土太岁怎么回来了?这上面还有朝廷的官证。”
身后的人赶紧道:“土司主,土司主,这,这官证似乎是一个叫肖云翡的人。”
同时很快账外有一个西凉军人,急匆匆跑进来,他跪下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土司主,中原人大肆周章在城内搜索他们遗失的东西,说是和西凉交好的东西,被贼偷了。”
“如今达喜总魁主通知全体部落,协助调查,如果是不从,那便是心虚。现在整个勺原城被他们的人翻的乱七八糟的,连温家军都掺和进来了!!”
帕达秋原本听到是达喜反而不慌,可听见是温家军,他顿时呆滞喊道:“什么?!”
这个时候帕达秋终于知道了,自己是就是个鳖,而肖云翡已经准备好瓮等着他钻呢!亏得他还以为自己占尽了便宜和风头,原以为是废物变宝贝,可实际上,这不过是人家给自己量身定制的一个小小的计谋。
帕达秋立即见土块跟烫手的山芋一样命令道:“快,快将土太岁偷偷送回去。”
趁没人知道,他们还有机会。
随即账外又一个西凉军人,滚爬溅了一身泥,卧入账内不安地禀告道:“他们来了,果然是温将军带头来了。”
事情的整个过程,时机和人物的安排,几乎是Jing准掐算着帕达秋的软肋出来的。
帕达秋看着供桌上的土太岁,心里咯噔一下,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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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胜局已定
帕达秋本决定将太岁当做自己缴获的东西, 再送到肖云翡手里,顺便将账内一个不顺眼的部下打成盗贼, 可是他还没这么做, 旁边就有一个亲信还是帕达秋的侄子, 他自作主张将土太岁踩碎倒进垃圾桶和地上的泥土混一块,想试图蒙混过关,结果没想到脚印下全是官印章, 而且肖云翡的官印还在土太岁里面。
帕达秋看着自己侄子的举动,整个人已经吓得够呛了。再看看地上碎成泥巴的土太岁, 他本来想怒骂侄子的,可低头一看发现。。。
他侄子的中原长靴上全是红印子,好像是什么告示的红印记, 十分的眼熟, 至于眼熟,那就是他曾经在官衙的布告栏上看过。
认清楚红印子。
帕达秋再也止不住的惊恐, 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慌神道:“这,这狗官居然将印章放进去了。”
那侄子一听顿时怒骂道:“那狗官岂不是将土太岁切开了。”
此话一出。
达喜已经率先进账了,他前脚进来就听见有人出言不逊,当下就责斥道:“放肆, 土太岁既然是肖大人买来的, 她爱怎么动就怎么动。倒是土司主为何将已经买卖的东西再偷回去。”
此举不管是按照大周律令还是西凉法,盗窃罪超过三百两便可赐与死刑。
帕达秋本想抵赖,可侄子脚下的靴子全是土太岁的罪证。。
这下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