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孩抬头便问:“我可以抱抱阿诵吗?它在门外一只狗好可怜。”
任岘瞬间在' 我连一只狗都不如' 和' 一个月不见小孩的爱变质了' 中来回疯狂切换,得体的表情在脸上急速崩裂,他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委屈着说:“好,那你去吧,这么多天的等待憧憬与胆战心惊,终究还是错付了。”
应颂心里暗笑不已,过去抱了抱拥有逼真演技的大男孩,手指顺着任岘侧颈的美人筋一路细抚到了他的下颌,伸着纤细的颈项凑到他面前来,诚恳道:“朕的宝贝嬛嬛,真该让班里的同学看到你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过了一会儿,他又在任岘耳边悄声说道:“谢谢。”
任岘:“嗯?”
“谢谢你这么尊重我,谢谢你逗我开心,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留意着我,体贴到让我作为你的伴侣都会感到很羞愧。谢谢你掏空心思为我准备的礼物,钢铁侠战甲很好看,型号也是我最爱的浪子,更谢谢你让我,有了个家。
任岘,别人都说把爱挂在嘴边是最虚伪的表现,但我偏不这么觉得,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就想让你感受到我的情意,我爱你,我在享受着你给我带来的每一份浓情与甜蜜。”
男人翘着嘴角,扣着小孩的窄腰,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他悄悄地说:“现在说爱是不是有些早了?”
他的手伸到旁边的柜子上取下了一把裁纸刀,递到小孩的手里,“模型旁边还有个箱子,也是给你的,自己去拆开看看,看完以后再夸我也不迟。”
他回头看向战甲的脚边,的确有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箱子,挺大一只,及半人高,他走过去坐在地方慢慢拆封,里面有一个箱中箱,和一个黑色扁长方体的皮箱,上面有一指粗的方格纹路,他取了出来放在地上,细心地发现了上面还有一个三位数的密码。
他并不急着开皮箱,而是将目光转到了大箱子里装着的另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箱子,他探身进去拿了起来,在没开封前晃了晃里面,有点沉,听到里面晃郎晃郎的,但又有点密集的声音,他疑惑地看着眼底透着玩味的笑的男人,男人示意让他打开。
他用裁纸刀划开了上面的胶带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系列红红绿绿的小盒子,几乎塞满了整个箱子,他看着上面的不甚清晰的字样,不知怎的,心思微妙了起来。
心底的声音叫嚣着让他停止手上的动作,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应颂把这些东西都倒在了面前的地上,他忽然呼吸一窒,手腕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起来,现在好了,两个大男人看着一地的润滑剂,气氛几乎飞快地降至了零点以下。
……
应颂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看到满目罪恶,最终只想出了一句,羊入虎口。
更没想到的是,他磨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任岘二字的时候,他居然还能一副求夸的表情歪着头问你喜欢吗这种话。
男人的身影逐渐逼近,脚步声敲在他的耳畔,掷地有声,而应颂拿起一盒可食用型的,问:“你就这么想…想……”后面那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结果男人站到他的面前,脚边挨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蹲下身与他平视,还把他的话补充完整了,最后梗着脖子不害臊地回答他:“想,想的我都快要疯了。
我想好好检查一下,吃过补药后的你会不会比以前更加渴望我一些。”
“任岘!”
“在呢。”
“少……少说点那种话。而且我并没有吃药,我很健康。”
任岘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腕那啄了一下,低低浅笑:“好的,乖宝。”
这种时候再作,恐怕应颂当场都会抽自己一巴掌,他拨开两人面前的东西,都甩在一边,拉着任岘一起坐在地上,两个人盘着膝面对着面,任何丝毫的情绪都逃不过对方的双眼,应颂把手贴进了任岘翻掌放在膝上的手,两根指头探上了青筋鼓起的手腕。
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动作,被小两口无限回味,手指缠绕,指尖像羽毛似的,在彼此的心尖拂过,最终留下一丝甜蜜的痒意。
男人的手掌无论何时都这样温暖,干燥,让人忍不住拉住,牵上,贪恋他有力的手指。
“任岘,你今天让我有些生气,如果不是阿诵的搅扰,我真的不敢保证在其后发生的事情里会对你做些什么,每次注视到你英挺的眉眼看向我时都处处透着宠溺,会任由我在你身上撒气胡闹,我承认自己特别喜欢这时候的你,腹肌结实,腰又劲瘦,就连tun部也比我更饱满挺翘,让我爱不释手。说认真的,如果我想,你会甘心让我那个你吗?”
小孩这算是彻底给他交心了,之前的一切纷纷化作虚无,在任岘眼前消失不见,唯留一颗火热跳动着的心脏,他的喉结看似纠结地滚了滚,挺直了腰板,话却说得缠绵:“看来我家的宝一直在坚持不懈地打我这副身子的主意,我不是早就说过只要你同意和我在学校的澡堂洗澡,我就甘愿送上门,保证活好得让你一辈子难忘吗?”
应颂看他不像是在信口胡诌,试探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