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最敏感的那一点走着,所有的这些不偏不倚,正打在自己的心尖上。
甚至还伸出舌尖,不管不顾地试探着,暧昧地轻舔了自己耳朵上的小软rou。
“在把你放回学校后,我不止一次地后悔,后悔让你离开,我就该带你回家,把你关进我的卧室,不许离开我一步。
但又怕你会认为我自私,我不顾及你的感受,我只能在懊恼中品尝我带给自己的恶果。”
“任岘!”
“在的。”
“别……别撩我了,我已经领略到足够的羞耻了,抱歉,对你做了这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我……”
任岘像是刚刚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了,走之前你还说你要骑狗回学校,我劝了很久,最后和你约定了这个周末带你去关山牧场骑马,你点头同意了。”
应颂的心思被他的话岔开,突然变了脸笑道:“真的吗?”
任岘:“对,我已经订了房间,是家民宿,一天两夜。在那白天骑马过草地,晚上也会有篝火晚会,周天我送你回来。”
应颂啧啧道:“看样子这时我周六晚上做过的最明智的决定了,我太想骑马了。”
任岘也笑:“所以这就是你想骑阿诵的原因?”
应颂:“我说了想骑它吗?”
任岘:“表情太过正经,吓得阿诵都不敢上车。”
男人这么一说,应颂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出过远门了,从九月份开学以来就一直窝在宿舍里没有怎么动弹过,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只有咱们两个人吗?”
“约会时你还需要谁?别家的野男人?杜衍么?”任岘的大掌覆着应颂的后颈,想让他避无可避,直到有一张折好的A4纸被应颂硬生生塞进二人的唇间。
应颂破坏了男人的小心思,看着他眼里出现了错愕的表情,得了逞地坏笑:“老师哪是吃醋,简直就是无目标任意打击,经典的霸权主义强权政治的体现。”
任岘垂眸看着面前的纸张,眼里的锋芒逐渐敛去,被温柔与宠溺填满,他从应颂的手里把纸抽了过去,“写情书?浪漫。”
直到他打开纸,表情变得有些僵硬,应颂看好戏似的,问道:“还浪漫么?”
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这两天他手抄音标并学习发音了以后,认认真真誊写出的感受,与他自己认为的难点。
英式发音更加注重元音,不像美音那样口型可以松弛随意,英音要更为严谨,饱满一些,读起来就显得醇厚,令人沉醉。
应颂从沙发上起身半蹲在任岘身前,把头和他的挨在一起,亲昵得不像话,小声说:“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这个,有些音标我不会读,老师你教教我;虽然我本身就比较差一点,但求你,老师,你讲慢一点,我会努力跟上的。”
在被压缩得小之又小的二人空间里,任岘跟他碰了下头,手也顺着他颈部的曲线与慢慢地贴在了他的侧颈上,那里,隔着毛衣,有自己情难自已的标记。
而一丝黑色的细线突兀地从折叠好的领口冒了出来,他拇指稍微一勾,黑线带着一枚熟悉的戒指,从衣领里被拽了出来,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晚在自己锁骨这里留下齿印的小孩,一边哭着一边对他说让他再等等,再等等。
会的,宝,不急,慢慢来。
他看着与自己同样质地的铂金环,默了半晌,在小孩期许的目光中,勾起嘴角,温柔地道:“好,我等你。”
Chapter52
短暂的感动过后,任岘发现这里不仅仅有有关他的音标课程上的内容,纸张的下半部分用小字写着很多基础语法上的问题,第一条就是如何区分双宾语与宾语从句的疑问。
因为地方有限,应颂的字写得很小,但十分整齐,尤其有疑惑的就会用红笔标注出来。他没有考虑别的,只是想摆正态度,不论是对人,还是对这门已经上了贼船的学科。
但同时也被男人逮住了机会,指尖故意地点了点语法的部分,“阿颂,你不觉得你问的问题超纲了么?这是你基础英语老师的工作,老师只负责上半部分的。”
出乎意料的,应颂目里Jing亮,像是洞穿了他的想法似的,沉默地吻了吻他的鼻尖,男人没躲,直勾勾盯着,自己只是浅浅地触碰了一下。
任岘那点心思,他能摸不透?套上了老师的皮就会格外擅长在言语上占自己便宜。
而今天在来之前应颂就已经想通了,发生过的自己认为糟心且难过的事就让它悄无声息地离开,唯有那一晚皎洁的月和着了银色衣裳的河水被自私地收集起来,与男人含情的眉眼一道,成为他手心里一簇虽然仅仅只是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明焰火种,但总有一天他会带上为他抵御外部侵略危机的坚固城墙上,点燃荒芜四野的烽火。
“好啊任老师,那就请你为你认真好学的学生透露一下基英老师的办公室位置,现在距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去向他讨教。”
应颂咧开了嘴,也就是今天这样接近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