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进来,宿容则继续瘫在沙发上,摸出自己的手机玩起游戏来。
“嘿,我就知道他在这。”容易手上还拎着好几个袋子,一进门看到坐在客厅的宿容就嚷起来:“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了,我买了很多早饭,一回来人都没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池哥你吃过早饭没?哦对,你和老大肯定吃过了,不过我买的挺多的,你吃饱没?要不要一起再吃点?还有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谢池面对唠叨的容易嘴角直抽抽。
一开始容易在他面前还没有这么聒噪,只是会常常拉着宿容聊天斗嘴,他还觉得这样三个人气氛不会很尴尬,没想到时间一长,他就发现这家伙是真的很啰嗦,甚至现在宿容也学乖了,完全不搭理他,不跟他斗嘴了,不然简直是没完没了。
谢池揉着脑袋把容易拉到餐桌边:“别嚷了,你先把东西放下,吃你的早餐,等一会儿我们就走,我回房收拾一下。”
说完他不等容易再说话,转身就往房间跑。
至于还留在客厅的宿容?那家伙有自己的应对方式,他可管不了。
☆、乱
谢池最后还是收下了宿容给的东西,甚至脑海里已经开始计划,等到时候遇上那个杀手该怎么把对方制服了。
与此同时,容祺也开始对一直没有动作的幕后之人有些焦躁了,他不仅暗中派人监视着容渊、容天和容新羽,也开始频繁出行,想尽办法给暗中的人创造动手的机会,但他预想的鱼却一直没有上钩。
难道,幕后之人不是他想的容天?
就在容祺心里还在怀疑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突破。
先是容恬匆匆来找他,说:“三小时前,容天突然离开了住处,之后他在京市绕了一个小时,趁乱甩掉了我们派去监视的人,最后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往南郊。”
容祺眼神一凝,心想来得正好,就怕你不动。
容恬说完补充道:“容天这个时候突然消失,怕是有什么图谋,哥,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容祺想了想,不慌不乱地说:“他明知道这个时候我肯定安排了人暗中监视他们,他却硬是甩掉我派过去的人选择这时候出门,要么是有什么人他不得不亲自去见,要么就是故意设局想引我过去。”
容恬皱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信息提示音,她拿出一看,眼神随即微微一变,抬头看向容祺:“容渊刚刚也从住处出来了。”
容祺身形一顿:“往哪儿去了?”
容恬摇了摇头:“他在路上绕了十五分钟了,似乎完全没有目的地。”
容祺皱起了眉,搓着手指仔细思考着。
他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钓出最大的那条鱼?是继续派人追查容天,还是先去看一看容渊在搞什么把戏?
不过,他们俩为什么会同时行动,难道这一回他们的行动有分歧?还是说,又出现了什么变数?
容祺心里一跳,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不知怎么的,忽然拿出自己的手机想要联系谢池,却在这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容祺看了一眼来电,是他安排在谢池身边的保镖,他心里猛地一阵慌乱,。
“容先生,谢先生的车突然改变路线,同时有不少其他车出现拦住了我们,谢先生暂时失去了踪迹。”
容祺手一抖,手机滑落,他一下惊醒,连忙又捡起手机,挂掉了通话开始给谢池打,然而听筒里却一直提示呼叫失败。
“哥?”容恬似乎也意识到不对,轻声唤了一声。
容祺回过神,突然想到什么,偏头看她大声呵道:“联系容易,问他们现在在哪!”
容恬一惊,随即意识到容祺这句话的意思:谢池不见了。
容恬立刻联系容易,但电话一直没人接,容祺又拨打了几次谢池和宿容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他没有耐心再等,当即起身向外走去。
容恬连忙追上:“哥,你去哪?”
“去找容渊。”容祺压着焦躁地情绪,冷冷地说。
*
谢池这时候,正和宿容一起坐在一辆陌生的车里。
不过两人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受伤,除了开车的人不是容易,其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谢池看了宿容一眼,眼神里尽是疑惑,仿佛无声地在问:“你不是说往南走会遇到幕后之人?”
“我只是说往南走有血光之灾。”宿容耸了耸肩,无声地用眼神回话。
谢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宿容的不信任又上升了几个百分点,他忍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轻咳了一声,问向前座的司机:“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谁派你们来的?”
司机是个看上去就沉默寡言的魁梧汉子,闻言只是礼貌地回话:“谢先生,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谢池这一路上重复问题已经问了四遍了,这司机每次回答都一样,谢池都有些佩服他了,和聒噪的容易一比,他甚至觉得这司机还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