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见你追着咱家孩子跑了一条街也没喊累,搁我这儿就不行了?”
说着,手就开始不规不距地往下滑,掌心滑过熟悉的滑腻皮肤,呼吸瞬间染上热chao。
情欲穿过两年漫长的岁月,在高诚的心口熊熊燃烧。
谁料高亦其突然转身,曲起膝盖轻轻一顶。
“小兔崽子!”高诚闷哼着将他抱住,咬牙切齿,“来真的?”
高亦其还是不说话,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高诚盯着瞧了会儿,心里涌起一阵气闷,掀开被子恼火地冲到阳台,顺手拿了烟。
自打高亦其从法国回来,高诚就再也没抽过烟,此刻气得头疼,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抽了一根塞到嘴里,可点火的时候又狠不下心真的抽,最后只能臭着脸将烟扔到楼下。
“爷?”正巧陈叔路过,不满地仰起头,“您怎么能乱扔东西?小少爷看见要学的。”
现在高亦其的称呼已经不必加上“小”了,能被陈叔称为“小少爷”的自然是他和高诚的孩子。
高诚低低地咒骂一句,将烟盒塞进口袋,身后忽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男人抿唇站了几分钟还是忍不住,转身将光脚走过来的高亦其抱起来:“地上凉。”
“先生不生气了?”高亦其趴在高诚怀里细声细气地问,“先生若是生气,就不要抱我。”
“哼,气死了也得抱。”
“先生……”他盯着高诚的侧脸,突然笑起来,“先生好烦。”
高诚气得恨不能打人,将高亦其摔到床上扑上去:“烦也给我受着。”
“嗯。”高亦其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打了个哈欠,“先生躺下。”
“躺哪儿啊?你又不给我碰。”
“快躺下。”
“事多。”高诚嘴上抱怨,身体倒老老实实地躺在高亦其身侧。
他掀开被子翻身,坐在高诚腰间笑弯了眼睛。男人的心狠狠一颤,掌心贴在弟弟腰侧眷恋地磨蹭。
“小家伙?”高诚试探地叫了高亦其一声。
他歪着头思考了几分钟,撩起衬衫的衣摆,坦坦荡荡地将衣服脱去,脱完见高诚不动,挑眉道:“先生要我自己脱裤子?”
“不用不用。”高诚口干舌燥,当即翻身将高亦其压回去,三两下扒光,继而虔诚地在他雪白的胸口来回亲吻,“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早回来了。”高亦其勾着高诚的脖子,呼吸略微带喘。
“那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你人回来了,心可说不准。”高诚边说,边把他的腿扛在肩头,见微红的xue口轻微地抽缩,登时移不开视线,手指贴过去温柔地抚摸。
高亦其不由咬住嘴唇,双手攥着身下的被单深深地喘息。
“和以前一样敏感。”高诚俯身凑过去,亲吻他shi软的嘴唇,手指则霸道地分开花瓣,挤进shi热的xue道来回捣弄,带出水意以后,还往后xue边按压。
“先生!”高亦其的腰猛地挺起,xue口噗嗤一声喷出汁水。
高诚将他紧紧抱住,含着粉嫩的耳垂含笑问:“自己选,用哪儿。”
“……前头还是后头?”
红chao爬上高亦其的脸颊,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揉了揉充血的花瓣,答案不言而喻。
“老子就知道你痒。”高诚攥住高亦其的手腕,亲吻他纤细的手指,“开始就是用的前头,能不馋吗?”
高亦其被男人的污言秽语说得火起,抬起腿作势还要踢,哪知这会高诚没有惯他,而是挺腰,直接将肿胀的欲根狠狠地插进了xue口。
“先生!”高亦其尖叫一声,瘦削的腰来回摆了好几下,指甲瞬间在男人的肩背上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其实高亦其并不排斥和高诚亲热,他心里那点别扭早就在法国消耗殆尽,连陈叔偷偷把票改期提前回来,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为的什么?为的就是和先生再相见。
只是高诚刚刚撞的那一下带着分别两年的怨气,故意往他敏感的角度顶,明明分开了那么久,明明他们互相思念,却到这时才能毫无防备地展露内心深处的感情。
“先生……”高亦其深吸一口气,仰起头亲吻男人生了胡茬的下巴,“轻些。”话音刚落,高诚就粗鲁地拉开他的双腿,重重地顶了起来。
高亦其眼前一花,只觉得头顶水滴型的吊灯在狂风中摇曳,又觉得自己如同窗前飘飞的窗帘,高诚将他从过去沉闷的壳子里剥离出来,代入沸腾激烈的情chao中,掌心顺着他的脊背露骨地抚摸,每一次触碰都传达着男人赤裸的欲望。
他想要他。
“别咬那么紧。”高诚额角滑下几滴汗,“哥哥疼你呢。”
高亦其却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他太久没和高诚亲热过,疼痛伴随着炽热的情chao在身体里肆虐,男人不过动了十来下,他已忍不住射了Jing水,小腹上斑斑点点沾的都是白浊。
高诚伸长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