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岳母看着,所以
我对她莫名的信任。
『就是~就是~军~说去打球。』
『打球?云和我说今天要在家照顾您二老的啊?』脸色和语气一样的冰冷,
我感觉事情可能远远超出我想象,我刚刚幼稚的以为,云只是和闺蜜逛个街。
如果不是刚才鬼使神差的多问了那一句,这事岂不是就这么过了?我现在既
庆幸又害怕,我庆幸能知道真相,又害怕事实我接受不了。
『强,你先坐,我去买菜。』岳母像是怕我再问什么,看都没敢看我,心急
火燎的走了。
岳母的离开更加让我如坐针毡,这显然是躲了,岳母肯定知道什么,但她是
长辈,我没法逼问,而且她还有病在身,要犯了病怎么办?云真的外面有事还好
说,没事呢?气病了岳母我怎么交代?云真的有事?那我岂不是要疯?肏他妈的,
我该怎么办?问云肯定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那这事岂不是就这么算了?可我又
想要什么答案呢?
平时机灵的我,如今一筹莫展。
老天真是会玩人,正当我想这事就这么算了的时候,事情又有了意外的转机。
『强~』是岳父那虚弱的声音。
当我看向岳父的时候,我的心一颤。
岳父留眼泪了,岳父再哭,他妈的岳父再哭,为什么?岳父很少有表情的,
大家都觉得他是个傻子,为什么,岳父为什么要哭?我看着默默流泪的岳父,我
感到心好痛。
『强~熏~熏~』我只听懂了我的名字,因为岳父有语言障碍,很多话不会
说,能说的字也不一定能表达清楚,可家里几个人的名字他可以分辨。
『爸,你说什么?熏~什么熏~』岳父泪流的了,好像恨自己说不明白。
『熏~娟~』『熏~娟~娟~军~』我用岳父说话的方式去尝试。
『军~是军吗~爸』我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在颤抖,简简单单一个『军』字,
如同从肺里憋出来的。
岳父艰难的点了点头。
『军怎么了?』此时我像是等待最后判决的死囚。
『强~云~』岳父说出我和妻的名字,手费力的抬起指了指,我顺着手势望
去,那是厕所。
我突然想起次和云在厕所行云布雨后,岳父那包含深意的目光!原来岳
父不傻,岳父都知道,他只是不能表达,那现在岳父提起这事是什么意思呢?
『娟~云~』手依然指向厕所!
我感到五雷轰顶,鼻子已经不能呼吸,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就是真相,我从一个大家都认为是傻子的人嘴里知道了真相。
我看着厕所,踌躇不前,狭小的门仿佛是魔鬼的巨口,随时能把我吞掉,把
我撕得粉碎渣都不留。
涂抹着深绿色的门好像也在对我嘲笑。
这一刻的我惊慌失措,再不是那个挥斥方遒的高管,我害怕,无助的就像个
孩子。
突然我发现了大门口上方的摄像头,那是我装的,当初是怕妻外出有事,家
里照顾不到,才装的这个监控,也许我能从中发现什么。
我抖着手打开手提,查看最近几天的视频,因为当时只是为了照顾老人,所
以没安装太高级的,只能存储三天,而且只有视频没有声音。
我默默的翻看着,拉动着鼠标,几次因为紧张点错了位置。
已经看了两天多了,很正常,我不知道此时的我是应该失望还是该松口气。
突然,我看到妻的身影,应该是刚刚下班回家,她身边还站着个那人,个子
很高,比我还高半头,长得很帅气,真的很帅气,即使我再恨这个人,也不得不
承认。
他很有礼貌的和岳母打着招呼,岳母也是笑脸相应,娴熟的接过军手上递来
的礼物,没有客气的推让,就像收到亲戚送来的礼物,显然这一幕的发生不是第
一次了。
妻也在笑,看着军,那眼神以前只属于我。
军进了门换了我的拖鞋,我感到自己好悲哀,这个小男用了我的老婆,还用
了我的拖鞋,我感到深深的耻辱,从身到心仿佛都被践踏了一遍。
后面的过程无非就是说话吃饭,我快速拉动着视频。
岳母走了,我看了下时间9:23。
岳父没病前,岳母爱跳广场舞,如今只是偶尔去一下。可今天这种情况完全
没必要,军还没走。
我看到岳母走的时候和妻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还看了看军,妻的脸能滴出
血来,这是什么情况?岳母说了什么,我没办法知道,但这么做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