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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Jing灵的身体本就因为长时间催情药水的浸泡而变得十分敏感,更别说他体内的育卵在不断吸收他的体ye的同时,甚至排泄出了大量的同样的催情ye体,保证它的粮食充足并且美味。
至于孕育它的母体会不会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硬生生晕厥过去,那就不是它应该考虑的了。
狄肃浑身虚汗,蜜色的脸上泛着热浪,漂亮的银色发丝因为汗ye儿一缕一缕的黏在他的脸上,无端地显出一份脆弱来。暗Jing灵实在是太难受了,整个人都被汗yeshi透了,就好像泡在水里刚刚被救起来。他的脑海开始混沌一片,意识逐渐地变得游离不清晰,原本坚如磐石的理智被剧烈撼动,他眼里的清明正逐渐被深沉浓郁的情欲所替代。
插…插进来…什么东西都可以啊…
不、不对….呃啊…不可以的…
暗Jing灵拼命的加紧双腿,红了眼角,试图使劲收缩肌rou阻止下身的泛滥成灾、溃不成军,这种感觉是他熟悉的、又死死不愿意承认的即将发情的征兆。
不可以……
他正被他心爱的女子注视着,众人敬仰的光明女神用她干净的翠绿的眼睛看着狄肃;这是在庄重无比的光明神殿内;这是在神官朝见、犯人受罚的光明女神高座之前。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狄肃狼狈不堪的躺在地面,要不是靠着勉勉强强的衣物蔽体,那chaoshi得几乎可以滴水的rouxue就会被暴露在他最心爱的女子面前,他所有的yIn荡、软弱、不堪、卑劣,统统会被撕开外表的包装纸,赤裸人前、避无可避。
他宁愿承受族内的种种酷刑,也不愿意面对此时此刻自己的情欲来临。
这太过于痛苦了,甚至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狄肃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在最心爱的女子面前,下身流着水,shi透了一大片的裤子,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恳请Cao弄。
毫无疑问,如果这样,那他宁愿去死。
阿芙拉抿嘴看着状态明显不对的暗Jing灵,他剑眉紧皱,暗金色的瞳孔逐渐失焦,双手被绑后无意识地拿脸蹭着阿芙拉的小腿,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汗涔涔的,嘴里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子诱人的欲意。
他依然在努力忍着,一会清醒地满目惊慌羞愧挣扎起来,企图挪离阿芙拉;一会又迷迷糊糊失去理智,像一只粘人的小狗一样非要蹭上来。
可怜兮兮的。
她低下头去含住暗Jing灵尖尖的耳朵,好像怕惊了他一样,轻轻地说:“我把育卵取出来好不好。”
阿芙拉自己也猜到了,狄肃现在根本听不懂她说了什么。
其实这个时候狄肃如果可以言语的话,应该满嘴的都是求Cao的、贬低自己的语句,但是他根本不可以说话,于是只能不清不楚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像小nai狗的声音一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东西。
“唔呃……呃……”
终于,那一句话带出来的吹在狄肃耳边的热气变成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脑子里面那根苦苦坚持的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暗Jing灵挣扎起来,从侧躺变为双膝跪地趴在地上,劲韧的腰部塌下去,那两片形状完美的tun瓣高高的翘起来,因为他自己流的水,裤子已经紧紧地黏在了他的私处,私处的形状几乎可以完全描摹观赏。
到了现在,他终于失去了全部的抵抗,沦为情欲的奴隶。
见状,阿芙拉干脆一把拉下他的裤子,露出那两瓣shi漉漉的tun瓣和饥渴地一张一合的rouxue。她柔弱无骨的手指来到了那个早就翘的高高的性器上面,性器哭泣似的流着ye体,阿芙拉套弄了一下就得到了狄肃激烈的反应。
暗Jing灵无意识地凹下腰身,拿穿了ru环的nai尖蹭着不算光滑的、满是复杂纹路的汉白玉地面,冰冷无情的刺激弄得他从喉咙里面挤出类似哭泣的声音,却卖力地更加频繁、用力地几乎是自虐一般摩擦着地面,原本就因为穿环而大了一点的ru头ru尖被这般对待,变得更加肿胀,艳红得好比红玉髓。
突然间,暗Jing灵被整个人翻了过来,他好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那个人身上有一股好闻而熟悉的清香,暖得他几欲落泪。
狄肃的双腿贴着腰侧,被阿芙拉拿手臂挡着无法并拢,他整个人躺在阿芙拉的怀里,迷迷糊糊间有一种莫名的安心与满足,好像这是他期待了渴求了许久的最宝贵的东西。
脑袋靠在女子的香肩上,狄肃侧过头去想要看清楚她到底是谁,却被下体传来的奇异感觉一下子冲散的这个想法。
原来阿芙拉已经用自己的神力凝成一根长长的细金管,侵入毫不知觉的rouxue里面,因着水ye的润滑很顺利的进入了狄肃的身体里面,它自发地刺透了盘踞在暗Jing灵身体里好几个月的育卵,金管留在外面的一头一下子流出了白色的ye体,一大股一大股的,地面都有一个大水渍。
这是育卵吸取的属于狄肃的体ye。
如今ye体流完了,那么就只剩下大小仍然客观的软壳与内部的富有弹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