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小打小闹戏玩着花煜,改变策略后,他已在她股掌间,任她jianyIn、戏亵……
她却不急于将事儿办到底了,这时分各种亵玩,身心皆大有趣味,也让花侍郎被欲网盘得更紧些,要不花侍郎会跑,她这爹爹心思颇重,她要花侍郎习惯各种戏亵,受用这种欢愉,弥补多年旷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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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时,胡应枫来看花煜。
花煜甚是高兴,依然在小园子里张罗茶点待客。
胡应枫来道别,虽已伤愈,身手大不如前,不胜任影卫,领了抚恤银子,离京隐姓埋名,看着他脸上那道刀疤,“侍郎不应当刺伤无上皇的,她中一刀,定要讨还一刀。”
“男子卑微,但也非无血性。”他啜了口茶。
“卑贱就该安分,贱命才能少吃点苦,侍郎。”兴许看到他毁了容,实在忿忿,胡应枫叨叨了他许久,原本俊雅无双,登顶后宫,怎生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天是她们的,莫犟,温顺听话。”
他有意规避贱字,友人却一再撕醒,有些儿话不投机。
送走胡应枫后,他甚落漠,唯一的友人远去,陆紫又去了蕃地。
赵殊回来见他兴致低落,连好吃的蜜汁烤rou也吃得怏怏,洗漱后早早钻进龙床。
她边批折子边叫蔡如来说些琐事,老鬼蔡如说今儿有人来探望侍郎,侍郎还送了人袭貂衣。
貂衣?那可是陈王从番地寄来的,男女各两袭,纯白不夹一丝杂毛,大寒天出外,里面只需穿件单袍,她甚中意,亦喜男女两袭甚搭配,雪中一站,仿如一对玉人。
洗漱后,她遣退宫女。
挽起床幔,见花煜身着红色小肚兜、戴着Yinjing小裙袍躺着发呆;如今,父女俩床榻相拥而眠,已成习惯,人后、床榻上,她暂时免了他一应缛礼,比平常民间夫侍还随和,待吃了他后,有妻夫帝后之实,再立规矩。
花煜高高颀颀着个小肚兜也成习惯,衣短腿长,衣艳肤白,更显长身玉立、倍添俊魅,叫人一看,就想压倒Cao弄得他惨喷些儿白ye来配这身小红艳。
“今儿做甚,这般累?”她若无其事关慰。
“看书,画了会子画。”
她转头看他,“这般就累了?”
“画的工笔,费神些。”
她挑了挑眉,抬腿上床,似要躺下,花煜正奇怪为甚不放下床幔,整个人被她拽起来,头往下倒俯着悬在床边,腿脚无力在床上扑腾,胯腹压在她腿上、白花花的tun正好迎着她。
“今儿做了甚?画甚工笔?人物?风景?”她压制他后颈,不上他抬起身来。
“……”他寻思着哪句话踩着点,给她借口训罚他?最后选择了老实交代,“胡、胡应枫来道别了。”
“之前为甚不说?还撒慌画工笔费神?”她半眯眼赏看几条交错的红肚兜系绳搭在他白皙的背上,颇有yIn味,两瓣丰润了些的tun儿随着双腿扑腾晃晃荡荡。
“……”实说也没甚,只是心绪不佳,怕她多想、偏越多虑多失。
“嗯?”一声脆响,他左tun挨了一巴掌,“女儿要打爹爹屁屁,罚爹爹撒谎!”
【啪、啪、啪】,连续打了他几掌,脆生生的响、灼灼的疼,女儿怎能打爹爹屁屁呢,这话又叫他羞臊得无地自容,可、他确实也撒了谎,他恳求:“换、换打手掌。”
“爹爹这般坏,只能挨打屁屁,”她左一掌右一掌,tunrou布满指痕,一片红艳,“花侍郎,年过而立,俊雅无双,文彩斐然,却穿着小红肚兜、戴着Yinjing裙袍被女儿打屁屁,羞不羞?臊不臊?”
她继续言语羞臊、撩拨他。
他心头、脸上羞臊得似火烧火燎灼疼起来,小红肚兜、Yinjing裙袍这些物事莫名刺激得他的灼疼燥燥然转了个弯,她越羞辱、越煽打,他越思绪绯绯;
思绪一转弯便不可收拾,总往绯靡的方向奔赴而去,任他怎生拉也拉不回;
她便听着他咬牙闷泄出来的呻yin变了味、手掌触到的肌肤sao烫、压蹭在她腿面的鸡儿硬了起来……
“爹爹竟然被女儿打屁屁、打得勃起?”她得意又兴奋的一个极重的巴掌脆脆打下,红靡靡的tunrou晃了几晃,隐隐可见tun缝里小菊花和Yin囊皮儿;红的红、粉的粉、紫的紫,各种色儿透着膨勃的撩诱;
一声婉转又压抑的闷哼“哼嘤”、好听极了,那根鸡儿硬硬硌着她的腿,“爹爹还不认错?sao爹爹是贪恋被女儿打得舒服?sao爹爹是想被女儿打射?”
“唔、呜,没、没,”他猛摇头,“错、不该撒谎;”
“sao爹爹既然认错,就得挨女儿打屁屁,”——理都是她养的,她说打就真的打,一下比一下脆重,“穿红肚兜的翰林侍郎sao爹爹的sao屁屁生来就是挨女儿打的。”
她偏偏每一句都自称女儿、称他为爹爹。
穿红肚兜的翰林侍郎sao爹爹?天呐,tunrou灼疼得像在烧,羞耻和莫名奇怪的兴奋又疯狂像浪涛般击袭他的神识、化成剧烈的yIn欲和变异的求虐欲望,他再也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