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用早朝,但已习惯了的赵殊先醒来。
怀里的花侍郎蜷缩偎着她,她能想像,在冷宫、大牢墙角他都是这般将自己蜷起的别扭睡姿,这回有些不同,他双手紧紧团握着她的衣襟,睡梦里也贪恋着、不肯放手……
她便用眼神描摹起他这依靠、依恋的姿势,是什么将他的戒心彻底去掉、扭转?
是她那句问候:疼?难受?
是刚强女帝不应流露的那串泪?
是她敞开了跟他说如何禁足无上皇,杀伐乱党,他并没多少受宠若惊,只是静静听着,温柔看她;但他在意、他一直都在等待、祈盼,女儿站在他这边,不会将他作博弈筹码。
是她那声沙哑、极不自然的从喉底挤出来的“爹爹”,他必盼了许久、许久……
想起、她问询陈相后,蠢笨的践行甚投其所好,没想她的花侍郎独独不适用、也不需要这些。
【花煜,花沐央】,她在心里轻呼他的名、字。
如有感应,他绵长睫颤了颤,抬起眼皮来,挤成一上一下深刻的两条皮线,又垂眸,两息后,猛的大睁开眼,脑袋往后仰,左右张望,似确认自己在哪?又怔然半晌、似在寻思回忆,然后、红晕飞上了脸……
接着,他便听到一声嗤笑,年少女帝被他这可爱的动作惹笑了。
他脸更羞红,她帮他将大脑袋按向自己,“早,花侍郎。”
啊?不喊爹爹了?他僵了僵,好想听到那声【爹爹】,若能一早便听到女儿喊【爹爹】,慈父整天心情都会像在飞。
“早,爹爹,”又如有感应,她在他耳际喷着热息轻呼,顺道含住他的耳垂,在唇间辗磨,只这样的小动作,她手上那根飞雁名器便晨勃完全了,比这捂了一宿冬晨的暖被窝、还灼暖几倍;
他那话儿、像火rou棒一样,烫熨着她的虎口、掌心……
他轻颤,慢半拍知晓这情状,红着脸、半抬眼,羞涩之极瞥她——聪明的他,似已知道她喊爹爹后、会伴着些与这称喟极不合称的举动;
不用掀开被子、低头觑看,他也知道,他穿戴整齐,唯有裤头被她的手挤得往下溜了半个手位,刚刚好将Yinjing裸露出来,被她捏抚、撸弄亵玩着,这似乎比赤身裸体还让他羞耻;
“不、不动它;”他脑袋趴在她肩上,连回【吾皇万岁】都忘了,只顾低声哀求,下腹轻颤,真是可爱透了;
他努力想纠偏,这不对、这背德,可她实在会撩弄、连温柔撩情似也带着不容抵抗的强制,被窝里灼暖、暧昧,在寒冬里氤氲着热闹奔放的春情;
他身子四处、其实皆有属于她的撩弄痕迹和记忆,只要她一碰,那些记忆便闪着火花滋滋作响;
而他正值壮年,经过性欢事的男子身子极渴盼女人赐欢,一切都蕴着难耐……
她老神在在,无需看他的表情,光从他卸去早前那层隔膈外衣后的轻颤、细yin、哀求的无奈无力,便将他所思所想所虑皆悉然。
“为甚?它明明喜欢被碰、被揉捏、被撸弄,”她略一侧低头,唇瓣便已在他耳际,吐气如兰边撸边说:“软中微弹的大gui头中间的马眼,已渗出shiye,说明花侍郎已情动、欲动,”
她指头沾了shiye,伸进他的衣摆,抹向他那颗因被她强戴ru环又自己犟着挣脱伤后留下个小rou突起的ru蕾(见28章),他剧颤了一下,那个小rou突起极为敏感,一被触捏全身绽起酥软激流……
“哎呀、嘤呀呀,”他的婉转十八弯的呻yin让父女俩都怔住了;
她:这般敏感?
他:羞得想一头撞死,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马车底……
手便留在那里揉捻、抹弄、刮抠、掐挤,从轻渐次到重,花样手势穿插、往复,光把玩这颗小ru蕾,便将他把玩得咬牙咬唇、全身抖颤,碎yin连连,却别扭单边胸ru高高扬起、索求着;
那酥欢的激流成激爽温汤,他全身都在这酥灼里激荡,鸡皮疙瘩起了散,散了起,激欢窜向大脑,快感白光闪闪,窜向下腹,Yinjing暴胀;
别玩它了,他轻yin剧抖,不、不、还要,他挺胸摇晃……
他快疯了,这是他女儿,她喊他爹爹了,他如何能这样?他是慈父,他挺胸往后退、又往前蹭,他张开嘴想说不,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声舒服而yIn荡的“哎呀、嘶,嘶”
太舒服了,摸它、捏它、捻它……
他心里狂乎,胸ru随着她巧手的用力花式把玩水蛇般扭蹭,他仰起玉颈,整张脸蒙起chao红,浓丽色弥漫,那条刀痕红艳如花,却也刺伤着她,使爱恋更加尖锐扎心、深不见底、浓不可化,渴望如这残虐的魅美一般血rou交缠;
她陶醉的赏看,狂乱欲思;
她也单边唇角勾起,笑意盎扬,她找到、甚至是她制造了他身上这个敏感点,虽然、多少有些儿残虐,但这份制造极有成就、满足虐感;
他光被亵玩这虐伤小ru蕾就能获得全身非射Jing高chao,可口的花侍郎;Cao弄起来会如何?
他大脑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