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次次都带着密密麻麻的舒爽,江漾止不住地发颤,她拿腿夹住他的腰,手往他的锁骨探过去,摸了摸那颗痣,又往下抚摸,等到赵连雁顶到最激烈的一下时,瞬间捏了捏他的乳尖。
赵连雁被这突如其来的爽利一激,马眼突突射出好几股粘稠的白灼。
味道很重,分量很足。
他喘着粗气,好久才接受这个事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江漾看他已经射了,拿帕子擦了擦两人身上的狼藉,他的视线太过灼热,避之不及,江漾抬头迎着他的眼,道。
“赵归林,是,我是还喜欢你。可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就只喜欢你了。”
两人贴合在一起,分明紧密无间,可却像是又隔了一道鸿沟,怎么越也越不过去。
赵连雁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他的手拢靠在江漾脑后,把她的头慢慢摁向自己的肩膀,缓缓道:“你喜欢上他了?”
“我原以为,你说认错了人,不小心又和他发生了关系,是因为这些,才会嫁给他。”
他摸着江漾的发,一下下摩挲,道:“我也以为,你方才拒绝我,是因为你和他还有夫妻名分在,一般女子,确实是会有些别扭。”
“却没想到,你的意思,竟是喜欢上他了吗?”
屋内的麝花味儿浓到极点,江漾身上的衣服也皱巴松散,宽袖褙子上的莲纹沾着浊液,已然是不能穿的了。
她抚了抚额,似在低叹,过会儿又把里衣系上,稍稍推了一下赵连雁,他也并未坚持,愣在那里由她起身。
赵连雁看着她支起门窗透了会儿风,又绕到木屏风后拿了两套袍子,一件罩在自己身上,一件扔给了他。
她用宽大的墨色绸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张惨白的小脸,鬓发散乱,眉眼低垂,蹲坐在案几旁,身形瘦小又伶仃。
赵连雁哑然,喉结滚了又滚,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才苦涩地道出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漾听闻更是缩了缩身子,直到晚间的寒风灌入屋内,把竹帘吹得哗啦作响,她才扭过头,对着他的方向说了一句。
“冷,衣服先穿上吧。”
赵连雁简直要被她气笑,他囫囵把衫袍套上,跨步过来,站在江漾面前,高大身躯投下来的影子都能将她盖个全。
他再度追问,音色却低哑冷淡。
“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江漾再更仔细听听,便能品出他藏在阴沉声线下的一丝无措来。
可是她此刻神情恍惚,现如今心思也极其复杂,她低着头,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声音很轻,低的像呢喃。
可是赵连雁耳力过人,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赵归林……你确实是我曾经用尽全力喜欢的人。”
她之前的生活一眼就能望到头,无趣又生闷,丝毫不让人生出丁点儿期待来——直到他到来。赵连雁是她暗无天日沉闷生活中突然打入的最璀璨的一束光,很耀眼,很炽烈。
生性热闹爱笑,潇洒又俊朗的郎君,看着你的时候,眼睛里像是掬了一捧星星。
那么高,听她说话会乖乖巧巧地弯着腰。又那么厉害,随便抬弓射箭就能贴着翅尖打下来最好看的鸟儿。
他们一起骑马射箭,游园观山,去过尚京最高的琼楼俯瞰万民聚灯欢呼。也在漏着雨的破庙里,看着檐下的如瀑雨帘,举杯欢饮,吃两文一碗的馄饨。
这样的生活简直比书画上都要更精彩纷呈些。
怎么会不心动呢。
她曾经拥有过这束光,好好保存在心里,想要珍藏,想跟着他一起去远方。
可是阴差阳错,天意弄人。现如今,她的生活里,已经不止赵连雁一个人了。
赵连雁单膝跪在地上靠着她,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喉间干涩到疼痛,艰难地重复那两个字。
“曾经……?”
他把额头抵在她发顶上,蹭了两下,声音带着颤:“漾漾,你别这么对我……”
江漾的手被他带入胸膛,蓬勃的心跳从掌心漫开,带着热气汹涌地绵延至全身,似乎要给她烫化。
他的小姑娘今天却是如此的冷情冷肺,好似要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将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一刀斩净了去。
他慌了神,哀哀恳求:“你别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可江漾除了愈发苍白的脸色,竟是丝毫不为所动,连眼睛都不肯睁——她甚至不敢看他。
赵连雁咬着牙,发了狠:“你现在若是说不要我,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江漾骤然抬眸,斥道:“赵归林!”
她敛着眉,深吸好几口气,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想听到的字眼:“我是你的嫂……”
“笑话!”
赵连雁大力挥袖,凌厉的气劲带起一阵风,他怒喝道:“兄弟?我和赵越算什么兄弟!不……他现在甚至不叫赵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