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是闻所未闻。
霍震:“少爷,我没有!我今天确实受人之托去办事情,只是她要我保密,我答应了她不能反悔。”
木卿歌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账本扔在了霍震的脸上,“四个堂主,三个贪污,还有一个还不听话。我要你们何用?木家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一群垃圾!”
木卿歌突然的暴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恐不已,他将凳子上摆放的各种账本全都甩在这四个男人身上,每一个都惧怕得不敢说话,更有甚者全身颤抖地汗如雨下。
木卿歌甚少这样生气,一个脾气极好的人突然生气那必定是灭顶之灾。
“少爷,我知道错了,我把钱都还回来!”
“我也是!我全都掏出来!补回去!我再也不敢了!少爷!”
宋放已经说不出哀求的话,他知道这位太子爷的手段,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霍震。
今天霍震自己都自身难保,更何况还要帮别人说话。
木卿歌喘得厉害,他一看到霍震就想起那晚隐约看到他强吻夜弦,而她一直喊着他名字的画面。今天,霍震去A市就是去见夜弦的,他们有事情瞒着他,夜弦不肯说,霍震也不肯说,他们有奸情!
木卿歌步伐紊乱,他慢慢走到霍震面前低垂着眼睛盯着他,那种恨那种恶,溢于言表。
木卿歌:“霍震,你什么时候跟我的?”
霍震:“13岁,到现在已经9年了。”
木卿歌:“我对你好吗?”
霍震仰着头,眼神里透露出的是完全的臣服。
霍震:“少爷待我如亲兄弟!”
亲兄弟…………木卿歌缓缓闭上了眼睛,要是真的亲如兄弟,霍震也不会跪在这里了。
木卿歌:“霍震,我待你这么好,这么多年了,你却因为一个女人要欺瞒我是吗?”
霍震挪着膝盖往前,“少爷,我和小弦儿…………”
“小弦儿?”
木卿歌死死得盯着他,那一声小弦儿几乎让他动了杀心!
霍震能感受到木卿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意和怒气,他猛然才意识到木卿歌对夜弦所抱有的情感似乎有些不同。他习惯了木卿歌对谁都温柔,下意识得以为他对夜弦也是一样。
可今天霍震才意识到为了一声小弦儿而动了杀意的男人,心底是对夜弦多大的在乎。
霍震:“少爷,夜弦有事拜托我,事情不大,我跑趟腿的功夫罢了。”
到现在霍震还是不肯说,他这个少爷真的是越当越被人看不起!
木卿歌:“霍震,你到底是谁的狗?是我木卿歌的?还是夜弦的?嗯?”
霍震望着木卿歌,他知道今天的他难逃罪责,可他答应了夜弦不可以说出去,他不能食言,他还收了她的礼物,怎么可以出卖她?可面前的木卿歌也是他的少爷啊,是他立誓要守护一生一世的小少爷。
他是他的光,是他黑暗中的一抹救赎。
霍震缓缓低下头,声音低沉暗哑,“少爷,我答应了夜弦要帮她保守秘密。但我也违抗了您的命令,我甘愿受罚,求少爷不要再生气了。”
木卿歌目视着这只原本嚣张狂妄的疯狗,他真是变得越来越乖了,变成了一条跟在女人身后的哈巴狗!
木卿歌仰起头对着惨白的月亮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他抬起手指,一旁的两个小弟立马上前。
木卿歌:“送四位堂主去刑场,另,惊蛰堂堂主鞭刑50,即刻执行。”
这两个小弟都是霍震的心腹,看着自己的老大被如此惩罚心中实在不忍,木卿歌斜过眼睛,一个眼神就让这两个人瞬间点头。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霍震此生第二次被扒的精光掉在半空中,他双手紧攥着捆在手腕上的铁链试图缓解一点被勒得出血的手腕。
木卿歌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因为这里太潮湿,一股的血腥味和霉味,木卿歌掏出怀里的手帕捂住了口鼻,抬起右手动了动手指,站在行刑架前的男人拿出了一根麻绳一般粗的黑色长鞭。
啪!
当第一声鞭声响起时,木卿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霍震死咬着牙关承受住了没叫出一声。
啪!
第二鞭,抽打在男人的腰腹上瞬间伤口蜿蜒如蛇形。那两个心腹小弟早就吓得站在旁边发抖了,他们偷瞄着被无情抽打的霍震,心里对坐在旁边毫无波动的木卿歌越发恐惧。
霍震总对他们说他们的少爷有多温柔,人有多善良,而且不喜欢争抢总是温柔得笑,他又说木卿歌小时候总被人欺负,因为性格柔弱被人推倒了也不会生气,他还说木卿歌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他现在赚的钱都是要给他攒着的,等以后他成家了,他就可以连他的孩子一起守护。
也不知道多少鞭了,艳红色的鲜血混杂着汗水从男人的脚尖滴落,霍震已经放弃了手腕上的勒伤,现在他身体上的每一道伤都比那里严重。
木卿歌看累了,靠在椅子上翻看霍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