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你丫谁啊?”那个人冲着琴说道,白子木直接把那人的手从蓝秋筠身上提了起来“她是我嫂子,还不把你那脏手拿开”,“大哥,大哥我错了”那人扭头就跑,顺势蓝秋筠就直接倒在琴的怀里了,白子木指着那人跑的方向骂“别让老子在看见你”
收到录取通知的时候,琴心里倒是没什么,不过白子木为了躲他爷爷,不得已把他拉到一个夜总会,“你是不知道啊,今天我爷爷看见我通知书上的专业,差点儿气的犯心脏病。吓得我赶紧跑了。”
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冤枉好人心,琴打不开蓝秋筠的手机,她身上也没个证件,也不知道她住哪儿,白子木这货明显摆他一道,把他撂这自己跑了。算了,先带自己家去吧。蓝秋筠这一宿可没少折腾琴,“水”,琴就立刻给她递一杯水,“想吐”立刻给她拿
琴跟踪蓝秋筠出了大厅,蓝秋筠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看见刚才那个男人将出租车打发走,搂蓝秋筠的肩膀:“姑娘别着急走嘛”白子木见琴还是不动,“你知道那小子不怀好意吗?就刚才那东西,别看叫茶那是酒,一杯酒量不好的就能直接倒,更何况三杯。”说着白子木突然打了个寒颤,如果他杀过人就会知道这是杀气,很可惜他没杀过。“这大夏天怎么感觉着冷,快别愣着了跟上去”
“不就是把志愿改了吗,都是学医的,有什么区别。”
他们俩人有意无意的将蓝秋筠身边的人都隔了开,她自己玩儿的没劲,就走下池子,找酒保点了杯气泡酒。身边坐了个男人“姑娘一个人啊”,“你谁啊?跟你有什么关系”蓝秋筠往旁边坐了一个位置,“Waiter,给她来杯蓝莓茶,姑娘总喝凉的不好”,一杯紫红色温热的茶看起来很有食欲,加上酒吧的空调吹的很低,“谢谢”蓝秋筠接过蓝莓茶直接一饮而尽。“还要在来一杯吗?”“好啊”涉世未深的蓝秋筠哪懂得人心的险恶,一连喝了三杯,就感觉自己有些犯晕,老板结账,您手机扫还是刷脸,刷脸吧方便,好嘞,小票您拿好。
刚要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皮衣皮裤露着肚脐的姑娘,在池子里蹦着舞,跳到忘我,琴脸色铁青的又坐了回来,酒吧颜色昏暗,白子木没看见琴那张阴沉的脸“咋的?后悔了?觉得办的不地道,知道陪哥们儿再喝两杯?”
在琴看不见的一侧,蓝秋筠脸红的摸着自己的嘴,这算不算是间接的接吻啊,她会不会怀孩子啊,就这样纠结了很久,也没什么结论。至于为什么蓝秋筠会对秦靖另眼相待,从两年前开始她就在做一个梦,一个让她无比悲伤,但感到心安的梦,所以她才拼了命的想离开燕京,刚好母亲提议去扬淮,那天秦靖顺手摸了他的头后,那种感觉和梦里一样,甚至蓝秋筠都怀疑,梦里所发生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琴搂着蓝秋筠:“醒醒,别睡了,你家住哪儿?”,蓝秋筠倒好直接像个八爪鱼一样挂琴脖子上了,“你知道她家住那儿吗?”
“大哥,请过我也不知道她家住那儿啊,那啥我先走了啊,你自己解决”直接跑的没影儿了,路过的人纷纷给琴投过艳羡的目光,纷纷觉得这小子好福气啊,捡了个姿色这么好的尸。
“是啊,一个是看动物的,一个是看人的。”琴漫不经心的看着周围,跳舞的女郎。
“你想啊,家里让我去的那个学校多远,这个离的多近,燕京医科大学多好的学校啊,不就是动物医学专业吗?况且就在你们学校隔壁,没事还能去你哪儿蹭个饭。”看着琴,你说对吧?
“我确实不知道。”
“我觉得你想多了,华夏国防大学应该不能随便进”,白子木一拍胸脯“没事,我翻墙。”“这憨货,前十几年秦靖怎么受得了他?行了我不跟你聊了,待着上头”就自己一个人走了,反正白子木一个大老爷们儿,把他扔这也不担心他安全问题。
“谢谢小弟,提醒哈”琴冲他嚷了一句,这天聊的,两分钟自己多了个小弟,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看来静安全问题还是很有保障的嘛。
“你放心哈,我家老爷子再活个五十年那是妥妥的。”燕京某个别墅区,白老爷子突然间就打了个喷嚏,谁念叨我呢?
“那你还来这?”
“你看那儿?”伸手一指,“小嫂子?她怎么来这了,谁让她进的?”靠着沙发坐了起来。“兄弟,过去玩玩儿?”白子木这么说的原因,是他看见几个男人在不怀好意的,有意无意的碰着蓝秋筠的身体。
是那些家长联名上书,说他们孩子被打的太惨,所以兄弟听句劝,如果她邀请你去武馆,一定要穿好护具,你现在看见的全是假象。”说完这话紫衣服的青年就一脸悲哀的看着他,走了。
宴会到了尾声,白老爷子转了一圈发现白子木跟秦靖这俩主角一个都不在,气的赶紧去找,就看见琴一脸傻笑的在哪儿站着,“你小子傻笑啥呢?”拉着琴就往厅内走,到了大厅就看见蓝秋筠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不由得觉得自己的肝儿都一颤。
“你爷爷不是宴会请过她吗?”,“你别动”这句是对怀里蹭琴胸口的蓝秋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