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故问。然后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东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我说:「你老公回来你是不是也这样?」她说:「对呀,但是给他弄硬了就不管了,急死他。」我说你可够坏的,她缠住我,说:「我不坏,就是骚。」我说:「让你骚!
我专门操骚逼!」说完,一下子就把她按到了沙发上,没头没脑地就插了进去。
她大叫,嚷嚷着:「你是畜生!操骚逼的畜生!」我说对啊,我就是畜生,你也是,你是条母狗!她喊着:「我是母狗怎么啦,就是喜欢交配的母狗怎么啦!你来干啊,有本事你干条小狗出来!」她就是这样,出了门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贤惠端庄的女人,一弄上这种事,立刻变得都有些不认识了,那种疯劲儿就像是色鬼投胎一样。尤其是在她家里,这方面尤其突出。
有一回我们一起看了一个小日本的片子,看一个偷情的主妇一边和男人干着一边还和自己的老公在通电话。她好像看到了新大陆,兴奋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怎么没想到呢。」然后也学了电影里的样子,一边让我干她,一边给她老公拨电话。
她老公知道她在家里,好像问她在做什么?她说她在拖地,说累坏了,还问她老公,有没有听见她在喘?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反正我是一句也没听懂,是她放下电话后复述给我的。当时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幸事还是祸事。反正我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上吊的心都有了。
她还跟我说呢:「好兴奋耶,从来没这么兴奋过。」我就说:「那往后我们经常回来干。」甚至提议,不然你找个机会试试你老公,外国人不都开放么,没准儿他有这一好呢。她说那可不行,她老公传统着呢,比中国人还传统。有时候她在床上稍稍玩一点花样儿,那个英国男人都会找机会跟她谈谈,烦死了。
对了,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有一次,我们差点玩了回3P。那是她的一个同学,好得穿一条裤子。
大概是去年春节吧,从上海来了北京。那些日子英国男人又不在,大概要走一个月。过年的时候本来她要回老家的,后来不知怎么了就没回去,自己又觉得无聊,便把她同学叫了过来一起过年。那个同学早就想来北京,但平日里工作忙也没时间,正好春节放假便欣然同意了。
是我们一起去机场接回来的,见面的时候她跟同学介绍我是她朋友。但我看出来了,那女人一定知道我两个的关系,笑容里有一丝暧昧。
这个女人岁数也不小了,三十四五的模样,不知为什么还没结婚。长得还是不错的,白白净净清丽可人,眼睛很大,皮肤紧绷泛着瓷光。估计是常常去做美容的结果。
不过我不喜欢她们说话的样子,说是吴侬软语,但我怎么也听不出来。音频很高,叽叽喳喳地听得我晕头涨脑。以前没发现,现在才总算领教了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真正含义。反正一路上,我是备受煎熬。幸亏那个女同学懂事,说了一点家乡话之后猛地意识到我听不懂,然后便有意识的用普通话和她聊天,这让我舒服了不少,隔三差五的还能参与一下。
那天我请她们去了九门小吃,面对着一堆老北京的美味,这两个女人兴奋异常。这个尝尝那个品品,一会儿桌子上就推慢了层层叠叠的碗盘。
吃过饭,把她俩送回家,开始她不让我回去,但我觉得留下来不很合适,便坚持着走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和她们联系,两个女人乍一重逢,她也把我忘了,每天大街小巷地逛。那天估计是觉得在忽略我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便打来电话约着吃饭。
那天去的是后海的孔乙己,她们家乡风味。
清清淡淡的东西吃得还算顺口,聊得高兴之时还喝了几口小酒。就是那种黄酒,放点话梅姜丝温热了用大壶装上来,喝到口里粘粘的入了肚暖暖的,很适合冬天里喝。
开始要了半斤,喝爽了又要了半斤,因为我还开着车后来就再也不敢喝了,陪着她们兴致勃勃地聊,不知不觉就得到了很晚。
走出饭店的时候,女同学去了洗手间,我们两个守在那里等,这时候她说:
「今天别回家了。」我说:「行么?她还在。」她说:「没事,又不是小孩了谁不知道谁呢。」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她面若桃花的脸,还是答应了,连忙跑到一边给家里打电话请假,说客户要去玩通宵我要全陪。
我估摸她们两个事先早就通了气,见我一起跟着上楼那个女同学竟一点没有诧异,进了屋甩了挎包就嚷嚷着要去洗澡,说今天喝多了要去清醒清醒,进浴室之前还狡黠地问我们:「要不你俩先洗?」我心说:「要不我们一起?」
说归说闹归闹,还是分头去洗的。洗过后每个人都神清气爽地萎在沙发里继续谈天说地,期间我拿出看家的本领充分发挥了北京人嘴皮子的功夫,把这两个娘们儿乐得前仰后合,竟谁也不困。到最后还是我先支持不住了,商量着要去睡觉。
她们说:「不行。」我说:「明天还要上班呢,年底了忙。」她说:「那有什么关系,自己的公司还不是你说了算。」我说:「我实在是困了。」最后她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