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暑假,昨天就睡得很晚,应丞却很早就醒了。
他是被吵醒的。不知道什么缘故,他的床一大早就开始剧烈晃动,床板吱呦吱呦作响,晃的他晕头转向,睡出了一身汗,不得不泄气的在早晨睁开眼。
“该死,搞什么鬼?”
没睡饱外加起床气,还在青春期的少年气得恨不得捶床,他软乎乎的躺在被窝里,睡的脸蛋儿chao红,温暖舒适的被窝把他封印住了,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撑坐起来,眯着眼在卧室里环顾:“地震了?”
可是其他家具都好好的站在那儿,出毛病的只有他躺着的这张床,应丞脑子晕乎乎的,按理说碰到这种情况,他早该从床上爬起来了,此时却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甚至十分流连温暖的被窝,不想起床。
皱着眉头坐在床上思考了半天,还是睡意压倒了理智,应丞躺回晃动的床上,盖好被子,半眯着眼寻找睡意。
“唔……嗯、嗯……”
蓬松的蚕丝被拉到脖子,把少年的身形完全遮住,只留下一张晕红的俊脸,应丞双眼shi润的半眯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像鼻子不通气似的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从外面看,只见少年身上的被子怪异的鼓出一大团,覆盖在他身上激烈的起伏摇晃。
“嗯啊……唔咕、嗯、嗯啊啊……”
应丞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两条长腿怪异的向两边打开,露出白粉的私处,正在不知廉耻的流水,滑腻的sao汁糊满股间,应丞双腿微微屈起,脚底板贴着床单不停蹭动,就着这个姿势微微抬起腰tun,挺着粉嫩的小bi往上送,身子随着大床一晃一晃,水声滋滋的响起。
“哈、啊啊……哼呜……”
应丞的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手指揪着枕巾发出嗯嗯的低yin,柔韧的小腰不自觉的左右款摆,随着大床晃动的频率一挺一挺,平坦的小腹时不时抽搐。
在他的认知里,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根本看不到第二个人的存在,因此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个男人,本该是他继父的男人死死的压着他,强壮的身体紧贴他青涩的身子,压迫小巧的nai子,男人的大手牢牢扣着少年的大腿向两边掰开,粗暴的几乎掰成一字马,男人的身体就卡在他双腿之间,粗长可怖的鸡巴凶猛的贯穿了应丞清纯的嫩bi,抽出时带出shi润烂红的媚rou,再狠狠捅进去,大股大股yIn水被插的几乎是喷出来的,咕叽作响。
“啊、哈嗯……好烦、唔嗯……怎么、哈……睡不着……”
意识不到男人的存在,应丞也没有发觉自己正在做爱,快感如chao水一般从下腹涌来,但在应丞的认知里这是早上的正常现象,反而还有些烦恼迟迟找不到睡意,不能如愿睡个回笼觉。
他的被子底下却是一番yIn乱至极的场景,男人的头埋在少年胸脯里,大嘴包住大半个nai子啧啧的吸咬,两只手在少年白嫩的身子上肆意抚摸,应丞的双腿没了桎梏,身体却仿佛在之前频繁荒yIn的性爱中形成了肌rou记忆,自觉的盘在男人腰上,软嫩的小逼一缩一缩的咬着男人的鸡巴,吃得口水四溢。
连前面那个无人问津的小鸡巴都自顾自的翘起来,gui头滴答着流水。
应丞还以为是晨勃搞得他睡不着觉,少年从甜腻的呻yin声中挤出一声脏话,含春的眉目间露出一丝不耐烦,自觉伸出一只手下去握住那根Jing神抖擞的小鸡巴,一下一下撸动起来。
“啊啊、哈……嗯啊啊……快点、呼……射出来……哈呃、烦死……”
粉嫩的性器被攥在手心里,应丞只会直上直下的撸动,竖起来的gui头时不时蹭过男人结实的腹肌,刺激的yIn口大张,透明的前列腺ye混着白白的Jing絮接连不断的流出来,在男人小腹上蹭得到处都是。
应丞迷迷糊糊的撸着鸡巴,悬着两条腿在床上一耸一耸,nai子被嘬的又痛又麻,不知什么时候被掀了被子,男人提着他两条小腿往上掰,几乎把他对折,挺翘的小屁股被迫离开床铺,股间的xue大张,男人凶猛的死死压着他快速进出,粗粝硕大的鸡巴又狠又重的摩擦着绵软的rou道,一举顶进他纯洁的子宫。
“啊、啊、嗯啊啊!咿、啊啊……”
应丞快活又痛苦的尖叫起来,爽的两眼翻白,通红的小gui头抽搐两下噗噗地喷出Jingye,白嫩的tun被撞的啪啪作响,Yin道承受不住的剧烈痉挛起来。
“怎么、啊!嗯、嗯唔!啊啊!”
男人粗喘着抽出鸡巴,居高临下的低眼俯视身下的少年。应丞已经被他搞得乱七八糟,俊秀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口水从嘴角流了一下巴,猩红的小舌收不回去,僵直的耷拉在外面。
他的身子一下下重重的抽搐,被男人提着双腿分开,挺着被Cao烂的逼,大量透明的sao水从合不拢的猩红rou洞里往外喷,像个小喷泉似的。
“小sao货,爽翻了吧。”季佰似笑非笑的在应丞rourou的tun尖拍了一巴掌,“啪”得清脆的很。
应丞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尿颤,挤出最后一点chao吹的yInye。
男人饶有兴趣的欣赏完应丞的喷泉秀,又把坚硬的鸡巴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