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痛得浑身都在抽搐着,更多的泪水流了下来,“呜呜……不要……太痛了……啊啊啊啊啊……父亲……身体都要撕裂开了……”
丁程雍的眼睛都是红的,听到女儿这样说,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疯狂行径,稍稍抽离自己的鸡巴,对上自己茎身之上那掩不住的血色,丁程雍才算是真正地见证了自己给女儿开苞的美丽景象。
竟然真的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且自己的鸡巴上现在都还沾着属于亲生女儿的处子血。
那鲜红又刺眼的血色,让丁程雍陷入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境地,他原本是想要温柔些让女儿少受点罪的,可他实在是太兴奋也太爽了,尤其他的龟头此刻正被女儿的逼口死死地吮住,就连女儿的逼口嫩肉都是一副被他的鸡巴撑成薄薄一片的样子,那显露出来的粉白色更是无声地诉说着女儿的娇嫩可口,那跟着想要喷出来的逼水都喷到了他的龟头上,让他兴奋的同时,胯下的鸡巴竟是猛地又往里面一插。
“唔……父亲,好痛,这样好痛好涨啊……呜呜……不行啊,身体真的撕裂开了……唔……不……”丁香哭得惨兮兮的,几乎难以想象自己竟然遭受到亲生父亲这样的凌虐,小逼里面真的是太痛了,尤其父亲的顶入还是那样的狠绝。
“小骚逼吸得太紧了,放松一点,夹这么紧为父怎么操你?”女儿的这口小逼比丁程雍想象中要紧很多,让他不由暗道处女的小逼就是爽,尤其自己跟女儿之间那份血脉亲情更是让他整个人都受不住,也几乎爽到了极致,忍耐不住地把自己的阴茎又抽出来,同样是只留一个龟头被女儿的逼口含住,然后再狠狠地插了回去。
竟是毫无怜惜,完全失控的样子,就那般不顾女儿才被破处就大开大合的操。
“啊……不要……唔……小逼被塞满了……啊哈……父亲轻一点……唔……好痛好涨啊,真的要死了……呜呜……会被父亲的大鸡巴操死的……唔……”丁香有些忍受不了这样被自己父亲粗暴地插入的现实,她痛得不得了,可父亲却没有半点要怜惜她的意思,她甚至觉得自己会被父亲一口气操死。
眼前这位真的是自己往日里那个慈祥的父亲吗?真的是一心只爱自己母亲的父亲吗?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禽兽一般的男人,甚至根本不给自己哪怕是一丁点的怜惜。
“呼……真爽……放心,你等下就会爽了,为父不会骗你的……呼……骚逼吸得这么紧,明明就是想要为父狠狠操你的意思吧……”丁程雍从鼻尖上都滴下了一滴汗液,虽然人到中年,却半点不让人觉得他力量不足,反而因着他胯下不住的耸动,让他在女儿面前展现着强大的生命力,让人越发害怕,丁香喉中的哭泣声都变得绝望起来了。
怎么办,自己真的会被发狂的父亲一口气操死吧?……
悠悠间,丁香想到自己喜欢的梁山伯,想到自己的母亲,自己都还没有嫁给梁山伯,也还没有看到母亲因为自己的出嫁而开心的样子,就要被亲生父亲操死了吗?
丁香心里极为难受,豆大的泪水像是洪水泄了闸,双腿都是一副无力地张开着的状态,任由侵犯的样子自然是换来了丁程雍更多的禽兽欲望,尤其丁香的小逼过分的极品,一下一下夹紧的时候,将丁程雍茎身上的青筋都夹得受不住地连连脉动着,为她带去更加理解的震颤感的同时,也让他的鸡巴更加具有侵略性,噗叽噗叽的都操出了丁香不少的逼水,端部饱满暴涨的大龟头更是一下一下地顶弄她酥软又敏感到极点的穴心嫩肉。
母亲一定还在集市上悠哉地做衣服,一定不会想到自己已经被父亲压在床边这般疯狂地操逼的事吧,这个时候的梁山伯又在做什么呢,会不会还是像往日那般在诵读诗书?他认真读书的样子真的很好看,不过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父亲玷污之后,他真的还能接受自己吗?
外面的世界中,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事,而丁香却在一个个复杂的思绪中,更加理不清思绪,在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她喉中的呻吟已经从最开始被亲生父亲破身的痛苦,转变成了勾魂夺魄般的淫叫,整个柔婉的调子中,更多的是舒爽的吟哦,哪里还有半分痛苦在,就连原本站在丁程雍鸡巴上的处子血,都已经被丁香不断喷出来的逼水浸润,从血红色变成了粉红色,再到淡红色,最后消失不见。
似乎破身的事,根本是一场梦,但小逼深处传来的一阵一阵的满涨感,却是实打实的。
“……啊哈……唔……要被干坏了……啊啊啊啊啊……父亲,轻一点……求求你……呜呜……小逼不行了……唔……”丁香胡乱地叫着,身体却仿佛已然软成了一滩水,就那般敞着双腿躺在自己的书桌之上,感受着父亲一次一次让她没办法忽略的楔入。
每一次的顶入都好满好硬,那根鸡巴活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次都从她的敏感点碾压而过,让她在通往高潮的路上越陷越深,浑身的毛孔都像是尽数张开了,却也再说不出半句要拒绝父亲的话,小逼里一次次的吮紧,都无声诉说着她想要被深深顶入的欲望,而那一股股喷出来的逼水,啧像是催化剂一般,催化出丁香更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