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踩在脚底,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我沿着一条山野小道往前走,却始终看不到路的尽头。
旁边没有黑暗,没有别人,甚至没有其他的声音,好像只有我在走。莫名的恐惧笼罩着这个地方,我开始跑,开始喊,开始叫,可始终没人回应。
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是柯竹升。
我欣喜若狂,拼命想追上他,却怎么追也追不上,怎么喊他也听不到。
渐渐地,我没什么力气了,柯竹升才终于转过身回头看我,眼睛如同一潭死水,没有往日的神采,我想冲上去抱住他,他却先一步推我,坠落悬崖。留给我最后一句话是,王承曦,你好恶心啊。
然后,这个梦就醒了。
醒来时,除了满头瀑布般的冷汗,眼及之处没有出路,没有悬崖,也没有柯竹升。
活的人倒是有两个,但我不确定是否该把他们称之为正常的人。一个是性虐变态,另一个则是扮成狗的医生,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做爱。
“哦——嗯——主人,爽死了!我要到了!”穿着医生服饰的男人嘴里咬着狗项圈,口涎顺着嘴角狂流,也不及他下面漏的水快。
万意捏着他的屁股,来回冲撞,又怕下面的ye体沾到自己身上,捋了旁边的毯子就塞在那人身下,情欲染红了整张桃花脸,动作也越发激烈。
“到了!到了!主人,到了!”医生戚戚地叫喊,弓着身子想要起来,若没有仔细去看,全然发觉不了他的性器上还缀着一圈震动器。
万意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掐着他的tunrou,变戏法儿似得把医生的双腿扛起,更加迅猛地抽插,配合着他的狗奴一声惨过一声的叫唤,他到达了高chao。
“主,主人,真厉害,我今天喷了四次。”这人虽然有着医生的样子,说话却像极了从限制片找来的演员。刚才还被人虐的腿都合不拢,现在又能摆出一副摇尾乞怜的狗样,真是辣眼睛。
如果万意没有注意到我,我会一直装睡不醒。可当那个变态晃着他的鸟向我走来,为了避免任何有可能能碰到他的机会,我宁愿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他要做什么事情。
“年轻真是好啊,40多度的高烧只躺一天就醒了,当然你还得谢谢我,没有那些药,你也不会好的这么快呀。”万意随意披了件浴巾,躺在我旁边,示意那个还趴在地上的人过来。
“主人,PCP这种禁药能不用就不用了吧,更何况那天老爷差点查到……”那人挨着地板一路爬了过来,没瞧见万意的脸,自顾自地说了一些“忠言”,等爬到万意身上,发觉他沉了一半的脸色,已经为时已晚。
万意笑嘻嘻的把手插进他身后软烂的xue口,道:“宝贝知道的真多呢,什么时候我养的狗也会管事了啊?”
那人惨白了一张脸,却还努力赔着笑,道:“主人,帮主人做事……啊啊啊!!”
因为视角清晰,我看见万意把那医生的性器戳进了他自己的后xue里,可能是长度不够,还被万意的手拉扯,一整条Yinjingrou眼可见青紫得不行。
“主人!我错了!错了……主人……”那人疼的脸都扭曲了,一遍又一遍的告饶,却也没见他反抗,直到万意放手,他才如获大赦地捂着裆下走开。
“变态。”我凉凉给出一句对他最为中肯的评价。
万意不在意地笑了笑,极其慵懒地伸了个腰,说:“怎么舒服怎么来呗,当个变态也没什么不好。倒是你”,他望着我嘘声一笑,“怎么连个变态都当不好。”
“柯竹升对你对我都没什么两样,早点清醒,就不用赔了真心进去。我是应该替你高兴呢,还是难过呢。”
“既然你眼里这么普通的一个人,你又为什么偏偏揪着他不放?”我暗暗咬紧牙关。
他叹了口气,说:“你会放过一个知道你全部秘密,又想反过来咬死你的毒蛇吗?不会吧?那我也是啊。”
“我们都被他骗了,但我和你不一样,我现在也要骗他。”他眨巴着一双桃花眼笑道。
“你要做什么?”我心里一沉。
“已经做了啊”,他拔去了我手上的针管,针头在眼前晃了晃,嘴角弯起一丝怪笑,继续说道:“打蛇打七寸,看看被他睡过的男人值不值换他回来一趟。”
“这里面可是能让人快乐的药哦,就是有点副作用,像是会上瘾?哈哈,我没用过,你先用着。”
“我们见证一下,在你对快乐上瘾之前,柯竹升会不会来。”
“我真的非常,非常期待。”他扬起一抹微笑,转身离开,如同恶魔的尖刀,高高悬起,随时落地。
没过一会儿,抓心挠肝的痒意朝我卷来,关节上的疼痛感还不如一刀子了结来的顺心,我撕咬着枕头,绷直了身体,忍受着这超乎身体极限的压抑,大把大把的泪珠子不受控地从眼眶滑落,真的好疼好疼。
痛到极致的时候,连哭都没有声音。
但我怕疼啊,真的好疼啊,柯竹升,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