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行军队伍缓慢前行着,在一队马车的最后,有一辆简陋至极的马车,像是几块木板临时拼凑出来的一样。马车也没封顶,只要稍站高些就能看见里面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
在站高些,就能看见那人立在马车的中央,只披了一件形同与无的薄纱,现下薄纱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紧紧贴在那人的身上,隐隐勾出肌rou的轮廓。
马车里的人是历王此战的俘虏——蛮国的少将军蛮铭。此人桀骜不驯,一路上屡屡冒犯历王,眼下又是惹了历王不快,正被关起来受罚呢。
蛮铭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剑眉星目。麦色的皮肤上有不少新伤旧痕。但此刻他嘴角紧绷,仿佛在强忍这什么。
再往下看,才看到蛮铭跨坐在一个木雕的矮马上,他的双脚和大腿绑在了一起,只能堪堪用膝盖触及木板,这样本应是立不住的,但这木马还另有机关。
木马的背上嵌了两个儿臂粗棒子,一前一后插进了蛮铭的xue里。为了让棒子不脱落出来,又在蛮铭的腿弯处各绑了一条绳子,与马车的地板链接,把蛮铭向下拉扯,这样那棒子是无论如何都落不出来了。
蛮铭已经被这样绑了3个时辰了。手脚早已失去了知觉,但xuerou的麻痒依然没止住。在被将要被绑在这里的时候,那人为了多点乐子,在他的双xue里抹了一层厚厚麻痒膏。
木棒插进了xue里,也只能止一时之渴,之后任凭xuerou在怎么吮吸也在难止痒。只能靠着马车行路上的颠簸解解痒,之后便又是长久的折磨。现下蛮铭的手脚都失去了知觉,仿佛周身就只剩下了那两只xue似的。
他此时已经不太清醒了,长时间的折磨加上脱水,这足以摧毁一个健壮的成年人了。他的脑子很不清醒了,大约只记得自己不仅出言不逊,还不肯听历朔的话,乖乖的掰开腿,供他取乐。
之后就被搞成了这样。蛮铭苦笑着想到,日后别说是掰开腿了,怕是连合上都难了。
“啊...”马车压过一块石头,颠了一下,蛮铭也被颠了起来,然后又落了下去,重重的压在木马上,棒子也被捅的更深了,捣在了花心上,一股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直冲脑门。
蛮铭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挺直的rou棒面前的木板上一篇狼藉,马眼张了张,什么也没射出来,他早就连尿都射空了,之后的每次干高chao都是折磨,rou棒充血肿胀着,看着像是要坏掉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在安营了,马车上的人都下来了,都聚在火堆边上烤火,仿佛都忘了那辆临时拼凑的马车里还有一个活人。
夜晚的凉风一吹,之前的出的热汗立马就变得冰凉无比,贴在肌肤上带走了最后一丝暖意,蛮铭在马车上冻僵了,但他还能隐隐听见外面吃饭的声音。
好饿啊,有冷又饿,蛮铭开始发烧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死了或许就能解脱了。
慢慢的周围逐渐安静了下来,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只隐约传来一两声鸟叫虫鸣,刺激一下蛮铭昏聩的神志。他已经被放置了4个时辰了,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极限了。
终于门口传来了一丝响动,有人拿着钥匙打开了马车锁着的门。那人打开车门之后,先是观察了一下蛮铭的惨象,然后才过去为他松绑。
解开绳索之后,蛮铭的肢体无力的垂在身侧,只能靠在来人身上,才能勉强立住身子。那人解完绳子之后,把住蛮铭的腰,将他从木马上提了起来,xue口离开木棒的瞬间发出来“啵”的一声,蛮铭紧皱着眉头,彻底昏死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已经是次日傍晚了。他浑身赤裸,在一床柔软的被褥里醒来,身上的伤都已经被处理过了,xue里的麻痒也止住了,但还有些肿痛,不得已蛮铭只能双腿大涨着,躺在马车上。
不过这辆马车可豪华多了,这是历王的马车。蛮铭裹着被子,撑起腰坐了起来,看见了坐在马车里喝茶的历王。
“醒了?”历王放下茶杯,看着还在打量他的蛮铭,两人对上了视线,蛮铭“嗯”了一声,就赶紧偏过头躲开历王的视线。这个人让他害怕,昨日的事,想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蛮铭避开的视线里的恐惧,历朔很满意,这只粗蛮的小野狼终于知道怕了。但他又担心昨日做的太狠,太快磨掉了小野狼的利爪,失去野性的狼和狗也没什么分别,这样就太无趣了。
蛮铭重新躺了回去,他的烧还没完全退下去,此刻脑子还有些昏沉。历王却一把掀开了被子,蛮铭来不及有所动作就被历王拖着脚腕扯了过去。
历王把蛮铭扯过来,把他抱到腿上坐着。蛮铭挺翘的routun就隔着一层衣物,坐在历朔的腿根处。历朔的双手游走在蛮铭的腰背处,感受着手下泛着高温的皮肤说,
“本王听人说,发着热的人,连xuerou都是热的,Cao起来格外舒服!”
说完就用已经硬起来的rou棒,顶了一下蛮铭。蛮铭知道历王是个禽兽,但没想到他能禽兽至此,他脸上闪过一丝耻辱,正想要挣扎,就被历王箍着腰在他耳边说,“你昨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