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国边境屡受蛮国侵扰,两国积怨已久。此次历王亲自领兵出征,讨伐边境蛮夷。
沛国军队一路势如破竹,不仅将蛮夷驱赶了三百里,还活捉了个蛮国的少将军回来。
此时那少将军蛮铭,正被捆在营房里,他嘴上污七八糟的骂个不停,虽然看守他的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从他的神情中,不难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看守的人不理他,蛮铭也骂的兴起。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人,径直走了进来,狠狠的踢了蛮铭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上。蛮铭气疯了,挣扎着要爬起来,想要回击。
但因为被绑着行动不便,他才刚站起来,就又被人给踹了回去,踩在脚下。那人是历王的副将,听得懂蛮语,知道蛮铭在骂什么。
他把蛮铭踩在脚底下还不够,又扯了一旁的茅草拧成一股,弄开蛮铭的嘴,将茅草塞进去,在他后脑勺打了个死结,这才算完。
茅草勒进蛮铭的嘴里,他只能死死的咬着茅草,但再说不出半个字来了。蛮铭恨极,只想着,等这些人松开他的时候,他定要想方设法剥了他们的皮!
快到晚上了,历王才得了空,来处理这只刚抓回来的小野狼。历王派人把蛮铭带到他的营帐来,一路上蛮铭不老实,又挨了揍。
等他被按着跪在厉朔的面前的时候,已经浑身是伤了,嘴角也被茅草勒破了皮。蛮铭恶狠狠的看着厉朔,恨不得从他身上剜下一坨rou来。
不过他虽然眼神凶恶,但他那张脸却是长得不错。不似那些蛮子不仅胡子拉碴,长得还凶神恶煞的,蛮铭那张脸很干净,但不露女相,自带着一份野气在里面。
“本王听说这蛮族的圣子,和常人不同,长了些不该有的东西。”厉朔开口说到。蛮铭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的神情,但他很快掩饰过去,佯装成听不懂的样子,继续恶狠狠的瞪着厉朔。
厉朔轻笑一声,捏住蛮铭的下巴继续说,“别装傻,本王知道你听得懂汉话。”说完,厉朔凑到蛮铭耳边说,“本王还知道你......”
蛮铭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想是垂死挣扎的猎物,到了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屠刀落下。
蛮铭被人带了下去洗涮干净。历王的副将有些担忧说到,“王爷,这蛮子心有不甘,又会些拳脚,怕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
“草原上的狼,自然是野性难驯,这才有意思,看看拔了他的牙,打断他的爪,他还敢不敢不听话。”厉朔不以为然的说着。稍作整理便出了营帐,今日大捷,军内设了庆功宴,众将士还等着他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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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明月高悬了,酒宴才算结束,厉朔带着一丝醉意,回到营帐准备享用今晚的正餐。
刚刚蛮铭被按着,强行从头到脚的给刷了一遍,之后又被喂了药,然后就给绑在了厉朔的床上。那是给双性人催情用的药,既能使他欲火焚身,但又不会完全失了神智,第二日也能牢牢记住当晚发生了什么。
在蛮族男子能孕者,即为圣子,成年之后同王族结合,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便是下一任蛮族的王。但蛮铭的母亲却是汉人,她生下蛮铭的时候,以为是因为自己委身与蛮夷,要受上天的惩罚,所以生了个怪物,却没想自己生的居然是圣子。
之后蛮铭一直被当成男子养大,性别特征也不明显,直到快成年才突然被蛮王派人接到了内廷,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蛮铭就成了蛮族的少将军,他的秘密也一直被隐藏至今。
眼下蛮铭被喂了药,正是情欲勃发的时候,却又不知被那个恶趣味的人,用红绳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的,任由蛮铭在床上扭成了麻花,也不能疏解半分欲望。
蛮铭身上除了一头浓密柔润的乌黑长发,其他地方竟不生半点毛发,皮肤也是,除了那两瓣屁股白的发亮,其他地方都是麦色的,但也细腻光滑的很。
厉朔一进营帐,就看见蛮铭微撅着routun,十分费力的在床被上磨蹭着。那大白屁股,晃得人眼睛疼。蛮铭并没有发现厉朔来了,直到厉朔捏住了乱晃的tunrou,蛮铭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只可惜,红绳绑的结实极了,任蛮铭如何挣扎,也逃不出厉朔的手心,最多也只能让蛮铭翻个身,将自个儿的大白屁股藏起来。只是这样玩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厉朔这样想着,顺手就解开了蛮铭腿上的绳子。
绳子刚被解开,蛮铭就一脚踢了出去,这一脚踢得极狠,却没伤到厉朔分毫。厉朔上床捏住蛮铭踢出来的那只腿,又用腿按住另一只,将手上的那只脚往蛮铭肩膀按。
蛮铭虽然会些拳脚功夫,但韧性极差,被这样劈开腿,胯间撕裂的疼痛,几乎让他窒息。而那个一直被藏起来的粉嫩小花也完全暴露出来了,xue花虽然shi漉漉的,但看起来还是未尝人事的颜色,下面的菊xue也羞涩的紧闭着。
由于双腿被分的极开,受肌rou拉扯着,花瓣微微张开了个缝隙,通过那个缝隙,也能隐隐看见里面似是有一层薄薄的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