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则为:[要成功,先“发疯”,下定决心往前冲!冲鸭!]
以至每每温雁晚抬头,都能看见硕大的两个“冲鸭”深深刺激着视网膜,心情莫名就紧张起来。
向云山这一顿Cao作猛如虎,可算是令温雁晚大开眼界。
压力过大,随之而来的,是未来Jing英们各种奇葩的解压方式。
有的专门买来许多干脆面,每天下课在教室捏得嘎嘣脆,然后在上课偷偷当做零食吃;有的从家里掏来许多硬币,下课就用硬币垒城堡,上课就把城堡整个推倒,以至这只可怜的城堡,高度从来就没有超过十公分;有的盯上了自己前桌的后脑勺,没事就数数对方又长了多少白头发,然后下课就强行帮前桌把白头发摘了,以至每每下课,总能听到一声动情的“雅蠛蝶”,活像某岛国动作片现场。
这天下课,温雁晚路过时雪容和兰静云两人桌边,忽然瞥见,她们正专心致志地往一只盛满水的透明玻璃瓶里,滴浇各种的彩色ye体。
他好奇:“你们在做什么呢?”
又细细多看了两眼,这才发现,玻璃瓶里还摆放着许多Jing美的小饰品,有小鹿小花小树什么的,都被埋在水里,水波之上还飘散着些许细闪。
看着还挺好看。
时雪容头也不回:“做滴胶啊。”
“滴胶?”
“对呀,滴胶,”时雪容比平时做化学实验的注意力还要集中,完全没功夫抬头看温雁晚,“艾玛我手快冻死了,都开始抖抖了,快快,兰静云,快帮我把这瓶接过去,我要抖没了!”
“holdon!holdon!我这边马上就好了……来了来了,给我吧。”
等兰静云将她手里的活接过去,时雪容龇着牙搓自己的手:“不行不行,天气实在太冷了,大冬天做滴胶,简直就是不是人干事。”
温雁晚看得挺稀奇,拿过自己桌上保温杯,打开,给时雪容倒了一杯,把冒着热气的瓶盖递给她。
“给你,捂捂手。”
身后,陆chao生抬眸,意味不明地瞥了那只保温杯一眼,继续落笔。
“哎呀,太好了,谢谢你啦。”时雪容也没跟他客气,干脆地接过,当即舒缓地吐了一口凉气。
温雁晚挺感兴趣,干脆靠在桌边,和时雪容聊了起来:“你们这个东西难吗?看着好像挺复杂。”
“难倒是算不上,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化学实验更难过,就是好看而已,你要是想学,有新手手残党的,保证你用脚都做出来。”
“这个费时间吗?”
“还好吧,”时雪容吐舌头,“我们还不是忙里偷闲嘛,适当娱乐,有助于身心健康,不然迟早猝死。”
垂眸思索半晌,温雁晚张张嘴,还想继续询问,旁后忽地传来“啪嗒”一声轻响,陆chao生将手中笔猛地按在桌面,从座位上起身,抓着温雁晚衣领,头也不回地将他朝教室外拖去。
“哎哟我去,”时雪容瞪大眼,怔怔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对着温雁晚背影喊了一声,“温雁晚,你杯子我给你放回你桌上了啊!”
陆chao生一路径直将温雁晚拖到教学楼里面的楼道间。
直到铁门“砰”一声关上,陆chao生将温雁晚死死按在墙上,低声道两个字。
“想要了。”
说老实话,无论听过多少次,温雁晚对陆chao生这种毫无遮掩的直白,依旧没有丝毫抵抗力。
昏暗的楼梯间,温雁晚指尖揉搓着他的唇瓣,轻笑:“这么着急,嗯?”
张嘴,陆chao生干脆地咬住他的手指,冷色眼眸淡淡抬起:“再墨迹一声,你的东西就别想要了。”
字词含糊不清,不禁意滑过自己指尖的舌柔软温热,语调倒是冻人得紧。
“这么凶呀?”温雁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nai猫含住了手指,明明连牙口都没有长好,却依旧凶巴巴地用nai牙啃咬自己,张牙舞爪地威胁。
他故意逗对方:“它要是没了,你后半辈子怎么办呢?”
陆chao生轻嗤,他抬手,恶狠狠捏着温雁晚的下颌:“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Alpha?”他一字一字,缓慢地道:“我也是能艹人的。”
第一次,陆chao生在温雁晚面前特意强调了自己最真实的性别。
也是第一次,从陆chao生嘴里听到如此粗俗的字眼,语调依旧没什么起伏,给人的冲击却着实有点大。
温雁晚不禁愣住。
也就只有温雁晚这样的傻子,才会把嗜血的猎豹,当做软乎乎的nai猫了。
而当一直以来都陷入沉眠的猎豹,第一次展露出属于猎者独有的锋利獠牙,带给温雁晚的,是发自肺腑强烈震撼。
“要是你的东西不想要了,没关系,还有我的,我的,照样可以用。”
最后几个字,陆chao生咬得极为轻缓,却如同鼓锤,敲击在温雁晚心口。
微凉指尖随即抬起,在温雁晚后颈腺体处反复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