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北那很好?"
"那你肯定最喜欢住在原先的房子了。"不知道魑对我的话有什麽想法,因为从他脸上还有说出来的话完全感觉不出来。
摸摸脑袋,我假意谦虚地笑著,正如他所说的,奴是他的人,被我抓住了,他说不定会觉得很没面子,既而对我怀恨在心呢。当然,我是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但小心点总没错。
"就是说,我在给麒打头阵了。"
"就那样了,不过,如果可以我更想在北那住了。"
奴虽不是什麽潇洒的人,但从没有看到他这麽害怕过。我不著痕迹地跟魑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次是我心急了。"我朝他鞠躬道歉。
"这次就算了,你也是想立功。"魑淡淡开口,"先出去吧。"
五八章
想起当日看到的樱花林,阴森森的只有恐怖二字,那时我还想起了樱冢,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春天到了,那里也会变得很漂亮吧。
应该是特意为我解释吧,我静静听著。
被他这麽一说,我有些暗淡,脑袋也耷拉下来。"死去的人都是埋在那个樱花林吗?"
同的便是,都无法让人忽视。
"也没什麽?不过是麒借了你布的局。"
"嗯。"奴到门口了,又转回来,"魑,我下次绝对不会,不,是绝对没有下次了。"不停保证著,奴才真正离去。
可能是我回头看奴了,一直跟我讲话的魑也回头看奴。
"这不是伶吗?"
正说著,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看了看魑,见他点头示意便过去开门。
"没,你的判断很正确,应该这样的,而且你这次也不是在做白工。"
麒,那个人。当日在麟面前哭泣,转头却是把看见他哭泣的人全部杀掉。可另一方面,却因为育的原因,而没有杀了我这最後一个见证者。这人到底阴狠还是义气,还真让人琢磨不定。
这话又是什麽意思,而且魑对这次的事件似乎很了解。抬头疑惑地看他,"我要做的事没有成功,还害死了两个人。"
一方面奴的态度让我感到害怕的同时也对魑多生了几分惧意,另一方面则是魑说的"立功",这是什麽意思?难道奴被我抓住还有什麽内幕。
"嗯,今天刚搬到魉那。"我走过去,站到他旁边。
是魅。他还是那样千娇百媚,进来先是搭上我的肩膀,妖媚地笑著,"伶,又出名了。真是的,竟然比我还出名,不
此时魑见我进来,正坐起来。
"住得还习惯吗?"
"是这样?"我惊讶地张嘴,这麽说那晚他会跟我回去,根本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想从我嘴里套出秘密。只是计划还没实施,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了。
"可以这样说吧。"
"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问他,"你认识他们吗?"很快就看到他轻轻地摇头。不气馁,我继续问他,"那他们的後事是怎麽处理的?我可以去祭拜他们吗?"
而奴根本没看我,一双眼睛一直盯著魑,那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满是害怕。
"看来你对集中营的事是知道得越来越多了。"他笑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现在时机不到,等时机到了,会让你去樱花林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会才重新接起来,"就算你去了樱花林也不知道那两人埋在哪棵树下,说不定还是跟别人合埋在一棵树下。"
"他不是那麽容易失手的人,这回是贪心。"奴走後不久,魑便对我说道。
魑的语气跟刚才一样,但却让我警惕起来。我怎麽能这麽随便地就说出要去北那住呢,这样会不会给北带来麻烦呢。耸肩做出无奈的笑容,"一个地方住习惯了,就不想搬了,麻烦。"说到後面,我还皱皱眉头,以示自己只是很讨厌搬来搬去。
"他想从你口中套出出去的秘密,却没想到你要抓他。"
不过,他没杀我的原因,肯定不止因为育。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我还掌握著出去的秘密,他敢杀我,除非他敢跟墓地里的人为敌。
由於魑给我的感觉,所以我一直忘记他的传言,既而忘记奴有多害怕他。果然没一会就听见奴颤著声音对魑说道,"对不起……以後不会这样了……"
"生、衣。"魑轻轻念出这两个名字,好象认识他们似的。
"他这回算栽了。"魑好象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对於奴的失败,他甚至扬起嘴角,"奴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次是栽得够狠了。你还真厉害。"
"是啊,次住的地方自然有感觉了。"我顺著他的话说下去,回头看了眼身後,奴还站在那里。看来是在等魑的指示。
听了生的话,让我不再对性奴集中营里的每个人都抱有敌意了,但也不会掉以轻心就是了。
"你刚才说我没有做白工是什麽意思?"提起他刚才的话,对於这个我很在意。因为上次的事,怎麽看,我都只是跟傻子似的一个人在那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