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顽固,那麽好的地方,竟白白错过。"说著,我俯下头,在阳耳边轻声说道,"你不觉得,那些扭曲的面孔很好看吗?"
阳皱起眉头,"你的兴趣还真与众不同。"说完他拍掉我的手。
"你应该再加句:你不觉得痴导演的戏很好看吗?说到疯窝,狂绝对不会把痴落下的,毕竟疯窝是痴的地盘。"
俱傲一笑,"但你已经满意了。"
"你开始自信了。"他拍拍我的胳膊,"接下来,该痴了吧。"
痴,那个痴狂的男人,怎麽模仿他,扑在阳面前大哭一场,还是找桶血水往自己身上倒下去,亦或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快点啊。"阳已经在催了。
我苦笑著,不是痴难模仿,而是痴的言行都非常疯狂,这让我实在拉不下脸去模仿。
"给你10秒时间哦。10、9、8、7、、、、、3、2、、、"
"阳,就你这样子,想进疯窝还不让你进去。"带上三分的神经质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我皱著眉头看著阳。
虽然尽力模仿了,但那神经质的声音还是很难模仿得到。痴无论讲什麽,声音都会带上神经质,就算是在狂胸前哭喊时,那份神经质还是去不掉。
"就你那地方,谁会去啊。"阳嬉笑一声。
脸色一变,我的音调也降下来,"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五指穿过发丝由头顶一路梳下,眼睛盯著阳看了一会便移开,人也跟著往一旁走去。
忽然我回头冲著阳咒?一句,"看见你真晦气!"
"就你那样!"阳的话里有些火气了。
"小屁孩一个,狂,我们走,我不想看见他了。"我生气地嘟起嘴,眼睛恨恨地盯著阳。
"切!"看来阳对痴的感觉不是很好。
我赶紧跑到他身边,"这样可以了吧。"我有些疲倦地朝他说道,被迫模仿这麽多人,这精力被杀得差不多了。
"谁说可以,还有一个人还没模仿呢。"阳已经恢复正常神色,笑嘻嘻地靠近我,"是不是故意忘记那个人啊。"
"真贪心。"我学狂的口气对他他说道。
而他眼睛紧紧盯著我,似在等我坦白,可久等之下未见我开口,才点破,"那个痴情的育啊,你不会把他忘了吧。"
"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他。"我也不矫情,坦白告诉他。"我不会模仿育。"
"是不懂还是不要?"阳又开始笑了。
那是威胁的笑,即使笑容再阳光。
我知道我在做无用功,只是在拖延时间,拖延刑罚的开始。抬起的脸上,是一双弯起来的眼睛,"阳,我真的不会,没骗你的。"我甜甜的笑著。
与阳一样阳光的笑容却比阳多了几分纯洁。
"这个?"阳疑惑地摸著下巴,猜著我这次模仿的人是谁。
"阳。"我往旁边跨一步,那是安全的距离,但又不显得疏远,"魑,叫我过来找你。"
"哦,是那个奴啊,那个小屁孩。真有意思,竟然有人能模仿他。不过你模仿得不像,你以为多笑笑就能模仿得了他啊。"心里暗笑一声,你阳说奴是小屁孩,你自己又比他大多少,而且奴可是比你阳明事理多了。
我明白阳的意思,像痴神经质的声音,还有奴那双盛满纯洁的大眼睛,我都是无法模仿得来的,最多的就是表情可以模仿得来。痴神经质的声音我学不来,而奴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我也没有。但现在我还是想试试,因为我绝对不要模仿育,育就是育。
"阳说得是,下回我注意的。"我微微躬身一记,抬头善意地看著他,"我是过来传魑的话。"
"是吗?"阳凑近我。
我朝他重重地点下头,带笑的眼睛再看向阳时已成严肃,"是的。"那是一张让人信服的脸。奴的纯洁我模仿不来,但他的严肃,还有给人的信任感,我相信我不会比他差。
"可是奴啊,我还是希望你变成育啊。"
眉头一皱,这个阳终究是跟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的人都一样,以别人的痛苦为乐,唯一不同的是,他更喜欢制造精神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