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去安抚痴,任他挂在他身上哭著。
痴也只是哭了一会,就停下来了。狂这时才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他很好玩吗?"
痴吸吸鼻子,"嗯,他能把人的嘴巴掰开,那我不杀他了。"
这个痴,是疯还是傻。眼神痴狂,但偶尔的举止又跟个小孩一样。而旁边的狂,又是何许人物。因为在这性奴集中营里,根本没有朋友之说。但看他们的关系也不像那个先生跟魅的关系,那这个狂为什麽对痴这麽好?
我这边想著,那边痴已经安静下来了。
"那我可以走了吧。"狂说了不杀我,我想我应该可以离开这里了。
"谁说你可以走了。"狂笑著问我。
"你不是说不杀我了吗?"
"是说现在不杀你,要是哪天想杀你,再去找你多麻烦。"
对啊,他刚才说我这个玩具还要再玩几天。"我跟你们根本不会有利益冲突,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是没有利益冲突,但谁叫你是伶呢。"回答我的是痴。因为我是伶,所以我得死。这话什麽逻辑!
我苍白著脸望向他,"如果我不是伶呢。"
"那你也得死啊,因为你不叫伶,也会叫其他的名字。"痴神经质的声音听来只觉是恶魔的声音。
"你是恶魔。恶魔。恶魔啊!"
我大吼过去,他愣了一下,道,"我才不是恶魔,恶魔是其他人。"接著他的眼神里的痴狂更重了。
就在这时,从门外踢来一腿。站在门边的痴跟狂,赶紧让开。接著那个冲进来的人,抓起我的手,往门外跑去。
"育。"我欣喜地叫出来。
育来救我了!我得救了。
但,下一刻,痴已经来到我们後边了。育把我一推,我整个人滚出了房间。
望进里边,育正跟那两个人对峙著。这下我才看清楚育,他身上都是泥土、血迹。有洁癖的育竟狼狈至此,刚才的欣喜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