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俊引着春香走入自己家中。他自己先走到内堂去跟高氏见面,把娶妾的事情跟她说了,然后才出来引春香进去参见。
高氏见了春香,心中妒意大发,便说:“夫君,你既然已经娶来了,我难以推却。你只要依我两件事,我便容你。”
乔俊道:“你说,是哪两件事?”
高氏便说:“第一,你把她安置到别的地方去,不许放在家中。”
乔俊一听道:“这个容易,我另外租一间房屋给她住。”
高氏又说:“第二,从今天开始,我不再跟你住在一起。家中的钱财什物,首饰衣服,都归我跟女儿玉秀享用,不许你来讨。”
乔俊沉吟了半晌,心裹道:“如果不依她,日子更加难过了。”
于是乔俊便道:“行,都依你!”
第二天一早,乔俊便早早起来,去码头搬了货物行李回家,然后托人租了一房屋,挑选了一个吉日,乔俊带了周氏,搬了过去。
光阴以箭,日月如梭,不觉半年有余。
乔俊收取了一些帐目,再加私房银两,算一算够做本钱,便又想出去做生意了。
于是,他就跟春香说:“你忍耐一下,我出去最多两个月就回来。”
然后,乔俊又来到家中跟高氏交待了家事,然像便出门搭船,登途去了。
一去两个月,春香在家终日倚门而望,不见丈夫回来。
看看又是冬天了。
那一年大冷,忽然有一天晚上,彤云密布,纷纷扬扬,下了漫天大雪。
高氏人心地善良,在家思忖,丈夫一去,因何至冬时节,还没回来,她便叫赛儿挑了一些柴米炭火钱物,送到春香这边来。
同时也考虑到春香家中没人,也需要个人差遣,便叫赛儿住在春香家服侍她。
高氏自己便在门前卖酒。
没想到这个春香,天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自从赛儿来到家中,便有心看上了他。
赛儿今年廿岁,身材四四方方,胸脯宽宽大大,头发发亮,浓眉底下有一对愉快的大眼睛…
春香便经常做些热菜热饭,招待赛儿吃。
赛儿见她家中无人,更加勤谨地干活。
春香时常眉来眼去的勾引他,这赛儿也有心,只是不敢跨前一步。
这一天,到了十二月三十日夜,春香叫赛儿去买些酒弃肉鱼之类过年。
到了晚上,舂香叫赛儿关上大门,去炉上烫了一壶酒,煮了些肉,安排火盆,点上了灯,就摆在她自己屋内的床前桌子上。
赛儿在炉前烧火,春香轻轻地拍拍地的肩膀。
“赛儿,你来我房中,拿些东西去吃。”
赛儿走入房中,春香又坐在床上,摆出一副风骚的样子。
“赛儿,你来陪我,我跟你饮两杯酒,今夜你就在我房裹睡吧!”
“小人不敢。”
春香骂了两三声:“傻瓜﹗”
说着,她双手搂看赛儿,拖到床前,两人肩并肩坐了下来。
春香把酒斟下,两个人共喝一个酒杯,你一口我一口,一共喝了五六杯。
春香搂着赛儿,亲亲热热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你在外面睡,我在里面睡,寒冷难熬。你真是个傻瓜,不听我的话。”
赛儿一听,便跪在地上说道:“感承娘子有心,小人也有意多时了,只是不敢说。今日娘子抬举小人,此恩杀身难报。”
春香一听大喜,立刻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倒在床上…
赛儿睁大眼睛,不由得口水直流,一颗心“砰砰”直跳,差点从嗓子裹跳出来…
那春香一身的白肉,仿佛是白玉羊脂,又白又嫩又滑又香…
两座高翘的玉峰微微颤抖,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充满青春魅力…
两条洁白的大腿下流地分开,微微露出那个毛茸茸黑黝黝的山洞…
赛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全身的熊熊慾火,他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全身衣服,腾地跳上床去,跨在春香的身体上,死劲压下…
春香两条大腿像水蛇似的,紧紧盘着地的腰肢,疯狂地摇动着…
赛儿紧紧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一上一下地进攻着,后撤着…
春香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飘飘然然欲成仙,不由发出了淫荡的呼叫…
赛儿被这淫叫声催动了全身慾火,他大叫一声,一股烈流喷射而出…
从此之后,春香和赛儿双栖双宿,好像夫妻一般在家裹过日子。
这事自然很难隐瞒左邻右里,很快便传遍了街坊,又传到高氏耳中。
高氏是个很贞节贤惠的人,听了这话也不大相信,但是为了预防万一,她就叫春香和妄儿搬回家中居住,以便她监视。
春香和赛儿搬到高氏的住宅后,在高氏的监视之下,偷偷摸摸,自然很不方便。
终于,春香便想出了一条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