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在外面玩过无数女人,还是觉得美珍最能满足他,最令他畅快淋漓。
一边把阿炳的宝贝纳入口中,并用手轻轻拂扫他的阴毛。
“那么,我要发射了。”
“我忍不住了,好啊…炳,掉过头…来…快插我…吧!”
层次分明,运力适中,美珍被他逗得遍体酥麻,闭目轻哼,胴体不时颤动。
阿炳知道玩得差不多了,也就顺水推舟,直捣黄龙,紧压着花芯。
阿炳连忙运气锁闭精关,停止呼吸,紧缩肛门。
“啊,…阿炳…我好快…活呀…插吧,再用力…插深一点…对,用力…”
不久,她又亢奋起来,紧紧地拥吻着阿炳,一条玉腿压着他的肉棒,不住地揉擦,然后后一个翻身骑在他的小腹上,握起宝贝,轻轻一送,驾轻就熟地插进桃源洞里。
美珍双手握着阿炳双腿,身子摇动,一对豪乳也跟着颤抖摇晃,雪白的皮肤,绯红的奶头,看得阿炳眼花缭乱,虽然已看了将近十年,他仍觉得是世上最佳的奇景之一,几乎无法控制,又得紧缩了一阵肛门。
美珍高潮来了,她大声喘息着,把阿炳抱得紧紧的,两条肉虫,肉贴着肉,合二为一,密不透风。
“老公,我们先休息一会,让我来骑你。”只有在最舒服最满足之时,美珍才会用“老公”来称呼阿炳的,她爱怜地推开阿炳。
“阿炳,我真服了你。”美珍的怨气早已全消,又爱又恨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哎…啊…好…舒服…啊…”
“阿炳…啊…舒服…呀…”
阿炳顺从地从她身上爬下来,躺在她的身旁,经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轻吻她的粉颈,再吸吮她的奶头,揉她的小腹,摸她的桃源洞。
只见他张口闭目,娇喘连连,桃源洞中的淫水沿棍棒而下,流遍阿炳的卵袋,湿淋淋地一大片。
他就是凭着这一招,令任何女人部无法抗拒。
他用力插着…
“哎…阿炳,你要我…死吗…不要这样…痒死我…了…快点…插到…底吧…”
美珍把他抱得更紧更实。
阿炳以不变应万变,任由妻子摆布,甘愿暂时做个小丈夫。
她声嘶力竭地叫着:“哼…不得了,阿炳…我好痒…好酸啊…快给我吧…你那宝贝棒棒…为何不插…进去…快…”
美珍已数天不知肉滋味,有如久旱适逢甘露,恣意迎逢,闭目享受,但听到“渍、渍”连声,源洞溪水潺潺。
美珍无力地点了点头。
美珍彻底投降了。
美珍郁动了好一会,高潮又来了,手尖发冷,娇喘如牛,小洞壁肉紧夹着肉棒,阵阵阴精如洪水般涌出。
阿炳依言掉过头,继续伏下来吻美珍的双峰,揉她的肉球。显而易见,非要美珍再三央求,他是不会完成这前奏曲而挥军挺进的。
她完全满足了,四肢瘫痪地“大”字型地躺着。
阿炳知道是时候了,“唧!”一声,直插到底。
阿炳却像充耳不闲,动作不停,但仍不抽插到底。
阿炳按着又再施展他的“虐女绝功”,把她反身平卧,张开她的玉腿,只用四分之一的肉棒在内里研磨,只痒得美珍连连伸手,要抱着他的屁股往下压,他却故意退让,继续点到即止的擦磨。
美珍两腿紧勾着阿炳腰部,桃源洞里两壁的软肉,不停地收缩,吸吮着他的宝贝,如果不是百炼成钢,阿炳恐怕早已经不起这种吸夹而溃不成军。
“啊!真舒服!”她喃喃自语,并开始了动作,不停地上下蹲坐,让宝贝在桃源洞里进进出出,一时左右款摆,一时上下耸动。
阿炳柔情地把头伏下,让她吻着,
美珍实在无法忍受,连忙挣扎越来,把阿炳抱个结实,硬要他整个身体压下去。
想到这里,阿炳不禁为自己的荒唐行为感到一阵内疚,决心要为美珍加倍服务,于是采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插了她一阵,在她要生要死之际,又改换成“隔岸观火”,再而采用“老树盘根”、“金刚坐禅”…
换妻惊魂(之二)
只觉里面已经十分黏湿,又滑又嫩,又爽又软,有如温暖的小洞,桃源洞两壁的肌肉,还会一阵阵地紧夹着他的肉棒,顿觉得遍体舒畅。
美珍的声音越叫越大,嘴巴已经离开了阿炳的宝贝,取而代之的是用玉手把它握得紧紧的,像要把它榨出汁来,屁投则不停推动,阴户挺得更高,主动地配合着阿炳口舌动作的节奏。
他知道仅一回合是不能满足美珍的,他绝不能在这时便发射出去。
阿炳不再强忍了,他紧挺着肉体,直顶着她的桃源,液体如子弹般奔射而出,一阵热烫的触感,使她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阿炳终于支持不住了,但仍故作镇定地问美珍:“我的好老婆,够了没有?”
“我知你还没够的,我今晚一定要把你喂饱。”阿炳轻吻着她的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