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慾焰点燃,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把美珍喂得饱饱的,便是他在外面又有“新欢”的最佳证明。
刚才那甜蜜刺激的大战,令美珍回味无穷,看着已经熟睡如泥的阿炳,美珍不禁再次回味着刚才的情景:
她的情慾被挑逗起来,像往常习惯了的一样,他们以69方式躺着,她的双峰随着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两条腿分了开来,桃源溪口胀裂着,那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地泛着红光,一粒小樱桃在跳动着,渗着神秘的水份,红艳艳的迷人极了。
阿炳伏下身去,亲她的桃源,用舌头舐那裂缝,吮那迷人的樱桃,吮那软软滑滑的嫩肉,十分有节奏。
美珍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炳…伸入…些…对…我早喷了…香水…轻些…好味道…吗…”
一边把阿炳的宝贝纳入口中,并用手轻轻拂扫他的阴毛。
“阿炳…啊…舒服…呀…”
美珍的声音越叫越大,嘴巴已经离开了阿炳的宝贝,取而代之的是用玉手把它握得紧紧的,像要把它榨出汁来,屁投则不停推动,阴户挺得更高,主动地配合着阿炳口舌动作的节奏。
“我忍不住了,好啊…炳,掉过头…来…快插我…吧!”
阿炳依言掉过头,继续伏下来吻美珍的双峰,揉她的肉球。显而易见,非要美珍再三央求,他是不会完成这前奏曲而挥军挺进的。
美珍彻底投降了。
她声嘶力竭地叫着:“哼…不得了,阿炳…我好痒…好酸啊…快给我吧…你那宝贝棒棒…为何不插…进去…快…”
阿炳知道是时候了,“唧!”一声,直插到底。
只觉里面已经十分黏湿,又滑又嫩,又爽又软,有如温暖的小洞,桃源洞两壁的肌肉,还会一阵阵地紧夹着他的肉棒,顿觉得遍体舒畅。
他虽然在外面玩过无数女人,还是觉得美珍最能满足他,最令他畅快淋漓。
想到这里,阿炳不禁为自己的荒唐行为感到一阵内疚,决心要为美珍加倍服务,于是采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插了她一阵,在她要生要死之际,又改换成“隔岸观火”,再而采用“老树盘根”、“金刚坐禅”…
美珍已数天不知肉滋味,有如久旱适逢甘露,恣意迎逢,闭目享受,但听到“渍、渍”连声,源洞溪水潺潺。
阿炳按着又再施展他的“虐女绝功”,把她反身平卧,张开她的玉腿,只用四分之一的肉棒在内里研磨,只痒得美珍连连伸手,要抱着他的屁股往下压,他却故意退让,继续点到即止的擦磨。
“哎…阿炳,你要我…死吗…不要这样…痒死我…了…快点…插到…底吧…”
阿炳却像充耳不闲,动作不停,但仍不抽插到底。
美珍实在无法忍受,连忙挣扎越来,把阿炳抱个结实,硬要他整个身体压下去。
阿炳知道玩得差不多了,也就顺水推舟,直捣黄龙,紧压着花芯。
他就是凭着这一招,令任何女人部无法抗拒。
他用力插着…
“啊,…阿炳…我好快…活呀…插吧,再用力…插深一点…对,用力…”
美珍高潮来了,她大声喘息着,把阿炳抱得紧紧的,两条肉虫,肉贴着肉,合二为一,密不透风。
阿炳连忙运气锁闭精关,停止呼吸,紧缩肛门。
他知道仅一回合是不能满足美珍的,他绝不能在这时便发射出去。
美珍两腿紧勾着阿炳腰部,桃源洞里两壁的软肉,不停地收缩,吸吮着他的宝贝,如果不是百炼成钢,阿炳恐怕早已经不起这种吸夹而溃不成军。
“阿炳,我真服了你。”美珍的怨气早已全消,又爱又恨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我知你还没够的,我今晚一定要把你喂饱。”阿炳轻吻着她的粉颈。
“老公,我们先休息一会,让我来骑你。”只有在最舒服最满足之时,美珍才会用“老公”来称呼阿炳的,她爱怜地推开阿炳。
阿炳顺从地从她身上爬下来,躺在她的身旁,经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轻吻她的粉颈,再吸吮她的奶头,揉她的小腹,摸她的桃源洞。
层次分明,运力适中,美珍被他逗得遍体酥麻,闭目轻哼,胴体不时颤动。
不久,她又亢奋起来,紧紧地拥吻着阿炳,一条玉腿压着他的肉棒,不住地揉擦,然后后一个翻身骑在他的小腹上,握起宝贝,轻轻一送,驾轻就熟地插进桃源洞里。
“啊!真舒服!”她喃喃自语,并开始了动作,不停地上下蹲坐,让宝贝在桃源洞里进进出出,一时左右款摆,一时上下耸动。
只见他张口闭目,娇喘连连,桃源洞中的淫水沿棍棒而下,流遍阿炳的卵袋,湿淋淋地一大片。
阿炳以不变应万变,任由妻子摆布,甘愿暂时做个小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