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她自己套到底,恐怕要费上一段时间,乾脆自己动手来得好,于是我双手搂着她的肥臀,往下一按。
「哎呀!痛死我了……你……你好狠心呀……你……别……别动了……」
她被我用力的一按,大鸡巴已套坐到底,龟头顶住花心,我则低头含住那艳红的乳头,又吸、又吮、又玩的,下面则一顶一挺着。
她也开始扭动肥臀,一下一上的套坐起来,两人在水中玩了一阵子,因浴缸太小,加上满缸的水,玩得不能尽情,两人只好抹乾身上的水渍,再到床上尽情的玩。
刘妈妈和我大战了一个多小时,结果刘妈妈终于屈服在我的大鸡巴之下,俯首称臣。临行时她再三吻我,握着我的大鸡巴,还舍不得分手,要我等候她的佳音,再来相聚。“你又在外面与女人胡混过了吧!”美珍厉声地责问。
但是,她的丈夫阿炳没有理会她的说话,一爬上床便将手指滑向她的私处。
美珍虽不再说话,但怒气未消。
“你怎么总是那样想我的?我在外面没有乱搞嘛!如果真有那一回事,现在怎会这样对你…”阿炳一边解释,一边用两根手指慢慢地捏住美珍三角地带的“花芯”,嘴巴则凑向她的小嘴亲吻起来。
“唔…唔…讨厌!”美珍把脸背了过去,避开丈夫的嘴唇。
但是,她的下半身却有了反应,开始被又痒又麻的快感所支配,不由自主地皱起双眉,轻声地喘息。
“你会觉得讨厌吗?”阿炳从心里笑了出来,说道:“你的身体,不是有很强烈的反应吗?”
说着,他的手加紧了动作,指头伸入桃源之内,不断转换角度,在内壁里轻磨紧擦着。
“唔…唔…”到底是相处了十年的夫妻,美珍虽然对阿炳的行径有所不满,但被他挑起她情慾的要害后,两扒三拨就慾火焚身了。
“哇,湿得很厉害啊!是了,我已经三天没有同你亲热了,忍得辛苦吗?”阿炳一边加强进攻,一边用言语配合。
“这三天你跑去了哪里?又找狐狸精去了!啊…别太用力…”美珍已经转过身来,玉手伸向阿炳的肉棒。
“你现在不是很舒服吗?别的女人怎能及你?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不论在外边做甚么都不会离开你的。”
阿炳继级他的甜言蜜语。说罢,还把头部埋向美珍那丰满的胸脯,含着那挺起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
美珍开始大声地喘息着,紧闭双目,既陶醉又肉紧,双手用力地按着阿炳的背部,像是怕他突然离开她的乳房似的。
阿炳最喜欢欣赏妻子的这个表情,更加用力地吸着吮着,并不时用牙齿轻咬着已经变硬的蓓蕾。
美珍虽然接近三十岁了,但没有生育过小孩,身材样貌并无多大改变,依然是雪白细腻的肌肉,依然是苗条的腰肢,尤其难得的是那三十六寸半豪乳,依然是那么坚挺结实,看不出有丝毫的下垂。
美珍饱餐一顿之后,几天的闷气怒气全消了。
她舒舒服服地冲洗过后,对着浴室的大镜,自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裸体,她感到十分自豪,做了十几年人家的太太,被丈夫不知爬上爬落多少次,身材还保持得如此优美,还有雄厚的吸引人的本钱。
尽管有美珍这样的美人儿,阿炳却不感到满足,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
光是近几年间,被美珍察觉到的,他便黏过六、七个女人,两人经常吵闹,他就是本性难移,花心依旧。
不过凭良心说,阿炳亦有他花心的条件。
他是一间大规模上市公司的营业总监,除了一表人材之外,用钱大方,懂得逗女人开心,还有最主要一点,他的调情手法一流,那根肉棒雄厚有劲,令到任何女人都不易于招架。
所有这一切,美珍都比任何人更加清楚,所以这十年来,她虽然受了不少委屈,也有太多的不满,但总是无法狠心离开阿炳。
“哼!想当年未嫁给阿炳时,追求我的男人不是好多吗?本小姐每一晚的节目都是排得密密麻麻的,有哪一个能不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想同我上床的男人,大可以由旺角排到尖沙咀。”
每当发觉阿炳又在外面鬼混时,美珍总是对着镜子自我安慰:“即使我现在要去勾引男人,又有哪个不想打我主意?”
但是,十年了,美珍一直提不起勇气离开阿炳,甚至连这样的念头也不肯有。
因为阿炳很懂得女人心理,也很会妥善安排时间,他在外面虽然滚到天翻地覆,但决不会忽略家中的娇妻。
而且,与外间的女人从不拖泥带水,任何好玩的野花,他都是仅限于一两次起至四五次止,从不给机会她们缠上不放。
每当他在外面同别的女人搞过之后,就会此平时更为强烈地在美珍身上发泄,梅开二度地满足美珍的性需要。
所以,美珍很容易很容易掌握阿炳这种反常举动,所谓知夫莫若妻,她知道他甚么时候在外面又有艳遇。
就如今晚,他一上床就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