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我把银包送给你,你让我走吧!」
「你都可以话几蠢,」那人搜去玉珠的银包,发现只有数百元,笑笑口说:「区区数百元就想我放你走,你真是白痴!」
「对……是我蠢,是我傻,我……我给你十万,不……我把工厂送给你。」
「嗯……这样才算是一个像样的价钱……」
「对了,只要你放过我,我把工厂的股份全部送给你,」玉珠见那人似乎被她的话打动,立刻开口道:「明天……不,由现在开始你就是工厂里的老板。」
「你间工厂这么大,就算送给我,我也打理不来,早晚被我搞到倒闭。」
「那么你开个价钱,我一定会给你的。」
「你不用求我啦,既然我收了人家的钱,我一定要帮他杀你的,这是江湖规矩,也是作为杀手应有的专业道德!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把你先奸后杀,让你临死前也可以爽一爽。」
那人说完后立刻捉紧玉珠,再用封箱胶纸把她双手的手腕分别贴在两条小腿的内侧,玉珠如今已经差不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叫救命!但那人暂时不打算封实她的口,理由好简单,因为如果把她的口封实,强奸她时就听不到她的呼喊声,这会大大减低强奸的乐趣。
这时玉珠上身所穿的一件米黄色恤衫也被雨水淋湿了,湿透的恤衫紧贴在身上,隐若见到里面一副肉色的胸围,那人把玉珠的恤衫钮一粒一粒的解开,但由于玉珠的双手被黐在小腿上,所以不能把恤衫脱去,他一怒之下就把恤衫撕开,清脆的撕裂声把他的兽性进一步激发出来,他索性把玉珠的松身裙也撕烂。
地上的玉珠已经吓到六神无主了,她虽然极力挣扎,但最后还是被那人撕去身上的衫裙,如今全身就只剩下一套胸围内裤,不过那人并不把算用同一办法去清除这两度最后防线,他认为用手去撕烂玉珠的胸围内裤实在太过文明了,他要用更原始、更兽性的方法。
他跪在玉珠身边,像饿狼一样张开口咬着玉珠胸围上两个乳杯中间的驳口,咬了几口就把那单薄的驳口咬断了,断开的胸围立刻弹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乳房。胸围的防线攻破了,现在是进攻最后一条防线的时侯,那人爬到玉珠脚边把她的双脚拉开,探头到她只脚之间张口咬实她的内裤,由于内裤的布料极之薄,他一咬一、拉就把内裤咬破,这一咬不但力度大,而且也咬得深,内裤被咬破之余连带也扯断了不少玉珠的耻毛,玉珠不禁痛得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到一面都是。
玉珠的呼喊声,大大增加了那人的性慾,他裤内的宝剑差不多要剌穿他的裤子,他立刻拉开裤链把宝剑释放出来。
这把宝剑的尺寸好特别,它的粗度还不及一个一元硬币粗,但却有八、九寸的惊人长度,用剑来形容它真是最贴切不过。这把宝剑的长度使玉珠吓了一跳,她心想这样长的宝剑万一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岂不是连子宫也插穿,她害怕得全身发震。她见那人替宝剑带上避孕套,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强奸了,所以出尽全力想合起双脚,但她因为双手被紧贴在小腿内侧,所以双脚根本不能合上,那人一抬起她双脚,宝剑就顶着小穴的洞口了。
「不、不要啊……」玉珠感到宝剑开始剌进她的小穴,她要作出最后求饶。
「叫吧!」那人一边进攻玉珠的小穴一边说:「大声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啊……」玉珠的小穴终于被宝剑攻占了。
「挑!松的。」由于那人的宝剑比较幼,而玉珠又因为曾经生育过,所以小穴的肌肉有些松弛,宝剑插在小穴里,就好像把筷子插在竹筒里一样全无快感,他于是趴低身去吻玉珠的胸部。
「呜……」玉珠哭道:「衰人!你当心有报应啊……」
「死八婆,你竟敢咀咒我!让我咬死你。」
「救命啊,好痛啊……」玉珠的咒骂激嬲了那人,他一边张开口在玉珠的乳房上咬出一排排凹凹凸凸的牙齿印一边说:「贱货,我不发火你也是不懂我的厉害!」
「痛……我……不要咬……啊……」玉珠虽然不断地求饶,但那人已咬得兴起,继续大口大口地咬,玉珠知道求饶无效,再次对他破口大骂:「衰人,你将来一定没儿子送终……」
「啍!我本来打算奸完你之后就一刀插死你,给你一个爽快了断,」当初那人不把玉珠的口封实是想一边强奸她一边欣赏她的呼喊求饶,但玉珠的咒骂使他改变了主意,他说:「但你竟然敢咒骂我,如今我要闷死你,让你受尽煎熬的慢慢死!」
他讲完后用封箱胶纸把玉珠的口鼻贴实,玉珠开始感到死忙的恐惧,她拼命扭动头脸在地上揩擦,希望擦掉口鼻上的胶纸,但粗糙的地要只把她的面孔擦出无数血痕,封箱胶纸还是原封不动的贴在她的口鼻上。
「唔……唔……」这是玉珠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她感到肺部恍似要爆炸一样十分辛苦,脑海里开始糊思乱想,她知道自己快要走去见国明了,心里突然感到好惭愧,她在国明死了不久便改嫁了,如今哪里有面目去见国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