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不明白薛容礼为何不去让旁的女人侍寝。
殷绮梅脸似火烧般赤红,指尖似被男人含化了,体似里的血液被薛容礼瞬间点燃,滚烫麻痹过电般从头至脚的流窜,心脏也在“噗咚、噗咚、噗咚……”地跳个不停。
大腿腿根儿被粗长的生殖器和耻毛磨得生疼,快破了皮儿男人才泄在里面,耳边被男人灼热的嘴唇吻了又吻,宠溺调笑:“看你病弱有心体贴你,你个妖精还偏偏勾搭爷?等成婚那日看爷怎么收拾你!”
殷绮梅睁大眼睛望着他,几乎想摸摸他的头。
殷绮梅真的很想问问:你怎么了?你卫国公爷不是一向喜爱这出吗?变口味儿了?
全都留给二奶奶您用,连大太太处都没孝敬,这快一个月,大爷内外院伺候的通房妾室一个都没碰,连外头养着的也没碰,权贵豪族,哪个爷们儿能做到如此地步?我的奶奶呀,大爷对您是用了真心真情的。”
蜜儿心里不好受,握住殷绮梅的手,甜甜一笑:“好姐姐,办了喜宴大爷就是姐姐的夫君,姐姐也要多用真心。”
“呼啦——”头顶一黑,殷绮梅转头对上上方男人一双欲望翻涌的微红的危险鹰眼。
“爷……唔……”刚要开口说话儿,薛容礼捧着她的后颈噙堵住鲜艳欲滴的小口,辗转碾磨,吸允走所有的香唾,大舌卷弄搜刮美人口内所有的空气,直亲的殷绮梅呼吸不上来,捶了他两拳,他才慢慢的变温柔。
殷绮梅眉梢一跳,嫣然含笑,回握住蜜儿的手:“我知道了,多谢妹妹提点。”
接着手也被薛容礼执起,鹰眼直勾勾盯着她,挨个细长的玉葱指含住,一只只滋润含过。
带笑霸道的调情几句撩意,低鸣清越,好似雁荡湖水,吹的殷绮梅耳尖红的能滴血。
她决定试试薛容礼,朝后用臀部在薛容礼靠在身上蹭了蹭。
“爷,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妾室,您……别为了我,委屈自己。”殷绮梅朝下看着薛容礼下腹顶起来的小帐篷,斟酌字句道。
薛容礼发了回春兴,欲望没那么强烈,翻身躺在床上,把殷绮梅扒的只剩裹胸和亵裤,抱过来,让殷绮梅趴在他胸口。
殷绮梅对着她扯了扯嘴角。
殷绮梅心态很复杂,听着男人有力快速的心跳,震的耳朵发麻。
“啵……”两张好看的唇瓣分开时,一条银丝绵绵而断,一对璧人凝视对方皆有些情动的粗喘。
难不成,这人也和她一样,被魂穿附体了???
脸上只涂了淡妆,就已经美极艳极。
泡了药浴奶浴,两个医女嬷嬷给殷绮梅浑身上下涂抹润泽护体的花油膏子,再进行熏蒸,头发也用最好的头油滋养洗护,出来后,殷绮梅浑身的皮肤白里透粉儿,水嫩的吹弹可破堪比婴儿,浓厚的墨发擦半干后如流水般披泻,闪闪发亮赛似缎子,等全干透后,又好似堆朵墨云,用拧旋和盘叠梳编法将头发梳成了娇俏灵动的精美花苞高髻,两侧垂环,后脑盘纂儿,不留垂发,两鬓卷青丝缕勾妖媚贴腮。头上只带着几根赤金镶鸽子蛋大粉红宝石雕的玫瑰花簪,雕工栩栩如生,花瓣儿纤薄如真,最后髻侧斜插一支御造烧蓝珍珠多宝三尾偏凤钗,凤簪垂细长金链坠数颗极有文采的东珠和剔透红翡珠,奢华端艳。穿上簇新的艳色裹胸,穿上洋红色儿的织孔雀金线芙蓉团纹的蜀锦褂子,樱草杭缎的百褶马面裙儿。
于是蜜儿走后,殷绮梅便吩咐春露:“我要沐浴更衣,给我准备上妆的给物。”
她知道,蜜儿是在好心好意的提醒她,她病了这么久,也应该对薛容礼“有所表示”,否则又会重蹈覆辙,惹得薛容礼怀疑多心再起风波。
待到晚间薛容礼从兵部归府,竟然也不用殷绮梅伺候他更衣,二人面对面坐着用饭时,薛容礼还给她夹菜,对她笑,到夜里睡觉时,薛容礼如同柳下惠附体般,根本不碰她?!
薛容礼鹰眼低垂,视线钉在女人身上:“怎么?撵我走?”
她边说,
心脏忐忑还有些兴奋,难道有现代的老乡‘为民除害’了?
殷绮梅讪讪的笑:“爷,您这不说笑话吗?这里就是您的屋子。”
接着阔腿绸裤被薛容礼“嘶啦”扯坏,人也被翻了过去,摆弄成跪趴夹着腿的姿势,后背靠上了男人滚烫精壮的身躯,听着耳边那动情低鸣般的粗喘,胸乳被大手情色娴熟的揉捏乳头,若有似无的用指甲盖儿搔刮,薛容礼完全熟悉殷绮梅的身体敏感点,殷绮梅也感觉到周身蹿涌着热浪,私密处很快湿润,大腿根缝儿间叫男人挤进来一根滚烫微扎的肉棒,腰窝被男人用大手一压,屁股一提,真个被男人大肏大弄。
本以为薛容礼下朝回来看见她终于上妆打扮而高兴发情,却没料到,薛容礼只是搂着她把她抱在膝上,细细看了一会儿,揉了揉她的背,亲了她的小嘴儿脸蛋儿几口,略蹙长眉,语重心长的柔声道:“家常打扮即可,身子还没全好,爷也不同你理论,暂且不必上妆换衣裙的乱折腾。等喜宴那日,还怕没有你折腾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