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咳咳??」
过了一阵,刺痛感退去,触手拔出。
「触手、唔啊??呼嗯??呼??」
咽喉刻上黑纹后,就连呼吸都会让蝶恋心底隐隐发痒,更别提出声说话。
蝶恋只能无声的望着不停抽打地板的触手袜,等待刻在身上的黑纹再次被触
手启动。
????叮——叮——门板静静的挡在面前。
叮——叮——「请问有触手在家吗?」
门板依然沉默以对。
「里面的触手床,我是千夏!昨天还跟你们玩的——」
嘎叽声响,在一只触手堵上千夏的嘴时,触手缠住肚子与双脚,一把将
千夏拉入门内,并急切的关上大门。
「呼呼呼~」
触手床被惊慌的比出「安静」
的姿势,触手枕立在触手床上张着触手威吓。
看着眼前有趣的一幕,千夏也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回应。
触手床无奈的把千夏放到沙发上,触手被则爬到厨房里准备着什么。
「噗哈~请问小蝶恋在??不对,不能这样问。请问你们主人在吗?」
千夏举起触手枕问道。
触手床和枕都在左右摇动,表示不在。
「都八点了??那她有回来过吗?」
左右摇动,同时触手被递来一杯温水与剥好皮的柚子。
千夏把手中的触手枕还给触手被,接过水杯一口饮尽。
「谢谢,柚子你们自己吃就好。既然小蝶??你们主人不在,那我就先告辞
啦。」
触手被接过空杯,除了把柚子强塞给千夏以外,并未多做挽留,继续左右摇
动触手。
????「啊啊??哈啊??」
短暂的悲鸣随身上的紫色光芒消逝渐趋微弱。
黑纹已覆盖蝶恋肚脐以上的身躯,两只白皙的手臂也被侵蚀大半,而眼前的
触手袋比次蓄了接近三倍份量。
疲惫的内心呢喃着细碎的歉意。
最大的痛苦,并非来自黑纹的淫欲控制,抑或触手服与触手柜的共同凌辱。
而是触手袜在每次蝶恋产乳后,都会被注入蝶恋的乳汁而扭曲抽搐。
虽然到目前为止触手袜都没有袭向蝶恋,但挣扎的力度却一次比一次强烈。
罪恶与无助感,远比被触手玩弄,更加摧残心灵。
像是了解蝶恋心底的哀求,这次触手袋并未直接注射。
一只吐着信子的触手吸吮着蝶恋脸颊上的泪痕,随后触手柜的拘束松开,让
蝶恋倒在触手袜旁。
多次的产乳将体力耗损殆尽,蝶恋只能缓缓用指尖,轻轻拉住一只瘫在地上
的触手。
感应到来自主人的温暖,几只触手也慢慢爬上手臂。
「触??手??袜??」
蝶恋强忍着舌尖如电流般四窜的快感,吃力的挤出几个字。
噗咻。
惊惧的眼神盯着扎在触手袜上的银针,视野之上传来液体灌注的声响。
像是在嘲讽主仆间的友谊是如此脆弱,又有几只触手插在触手袜各处。
不过几秒,袋内就已排空。
绕在手臂上的触手奋力一甩,逃离蝶恋后便扭成一团。
发疯的触手抽在地上,一声一声的鞭在蝶恋心底。
「呜??不、要??」
惶恐的眼皮尝试掩盖真相,但愈发密集的击地声,毫不避讳的刺进耳膜。
响彻脑髓的愧疚,最终震落紧锁在睫毛上的泪珠。
「至、少??让??我??」
一直畏缩的双手捱着雨点般的鞭打,忍受一条条烙上的血印,倾尽全力扑上
黑色的巨物。
凌乱中,温柔的脸颊磨蹭着,传达出沉默的宽容。
僵直、颤抖。
触手袜愣怔一会,随后便反过来把蝶恋压在巨大的躯体之下。
蝶恋身上的触手衣物没来得及反抗,迅即被触手袜撕开、吞噬,化做触手袜
的一部分。
大大小小的触手缠上蝶恋的身躯,吸吮着从颈侧到臀沟的每一滴汗珠。
又将柔软的乳房吞入,享用来自每一寸肌肤的温润。
下身的两穴自然是倍加疼怜,伸着小舌的触手先是舔净濡湿的唇瓣。
待到娇羞的小豆微微探头时,再以两只沾满樱露的触手合力抱住。
时而夹着蜜唇揉捏,时而以触手尖端细细挑逗。
酣醇的汁液渗出,透露主人的欲望。
原本只在嫩沟摩挲的触手滑入唇中,慢慢填满小穴,尝尽每一丝香甜。
最后才悄悄探入后庭,按摩着肠道的每一分嫩肉。
「呼呜——呼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