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接受副本任务:野人王的贡品,野人王好感度0/100】
游戏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齐初还愣了一会儿,沉浸在高chao余韵里的脑子反应了几秒,才选择了【接受】
部落的所有野人立刻一起“呜哇呜哇”的围着他跳了起来,齐初猜想这应该是仪式之类的,毕竟任务说了贡品,野人们似乎特别兴奋,围着齐初一直跳,直到那个领头拿出一个号角“呜——呜——呜——”连续吹了三声之后,所有野人就都停了下来,向那个巨大的石像跪拜行礼。
“哇啦哇啦!”野人头领喊到。
“呜哇呜哇!”所有野人吼叫回应,然后齐刷刷解开了围在下半身的兽皮,一根根粗壮的rou棒蓄势待发的向着齐初。
齐初眼睛都瞪大了,这么多人,难道要挨个来上他吗?齐初往后缩了缩,不敢想象被这么多人轮流Cao一遍——或者不止一遍,会是怎样的下场,会被干死的,齐初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然而这个时候,他逃也逃不掉了,一个野人抱起了他,粗黑的rou棒直接闯入了紧致的菊xue,毫无停滞的撞上了敏感的sao点,下一秒就是狂风骤雨的抽插,不给齐初任何反应的机会。
“啊……哈啊……慢……点……好大……哈啊……疼……啊……撞到sao点了……唔……啊啊啊……太快了……好爽……嗯啊……大rou棒好厉害……啊啊……”
流了半天yIn水的xue口轻而易举就接纳了野人巨大的男根,rou棒一下子尽根没入,被紧致的内壁吸得紧紧的,最敏感的点被rou棒使劲顶撞碾磨,“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齐初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都不行,这会儿只有被干的神魂颠倒的份儿,甚至都忘记了周围还有百来号野人虎视眈眈的围着他,直到被一个野人抓住了脚踝,才突然想起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干xue,而且还叫的这么yIn荡,后xue乍然绞紧,引来身后野人不满的低吼,屁股被啪啪打了两巴掌,野人Cao干得更狠了。
双腿被拉了开来,野人shi润的舌头在他的女xue上舔来舔去,发出“滋滋”水声,肿胀的Yin蒂被人捏在手里肆意揉搓,激起齐初一阵阵的颤抖,捣乱的舌头很快就换成了粗长的大rou棒,gui头势不可挡的破开了层层媚rou,毫无阻碍的撞开了子宫,齐初呻yin都变了调,几乎瞬间达到了高chao,温热的ye体淋在了两个gui头上,让里面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他的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挥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越来越多的野人抚摸上了他的身体,手臂、大腿甚至脚趾都同时感觉到了温热的嘴唇,白花花的rurou被捏成各种形状,被穿刺过得rurou还有些刺痛,又被两张嘴含住吮吸,齐初像被烫到一样弹了一下,紧接着就感觉ru孔一松,nai水带着释放的快感被野人喝进嘴里,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nai水被不停的吮吸出来,让齐初有了一种给婴儿哺ru的错觉,很快嘴里也被塞进了rou棒,齐初连呻yin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呜嗯嗯”的闷哼。
一个野人在他的身体里射了Jing,退了出去,下一个野人立刻就补了上来,Jingye被堵在xue内,慢慢把肚子撑大,泄了太多次的Yinjing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却还是硬了起来,被一个野人含在嘴里舔弄,渐渐的,野人们不再满足于一人一个洞,开始按揉撑得满满的xue口,试探着往里面塞入手指,一根,两根……齐初痛得不停哭,受不住的摇头,“呜呜”的叫着,却被嘴里的rou棒堵住了声音,连求饶都不能,虽然即使求饶那些野人也听不懂,更不会做,好不容易四根手指都挤了进去,开始模仿性器抽插,小xue重新传来快感,齐初痛苦的表情才慢慢又变得迷离起来。
一轮Cao干还没有完,齐初的肚子已经鼓得比十月的孕妇还要大了,野人的Jingye又烫又多,每一次射Jing都要持续几分钟,像水枪一样射在齐初已经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嫩xue里,让齐初一次次跟着高chao,yIn水也被堵在了xue里,大肚子影响了野人的Cao干,几次不爽的低吼后,野人全部退出了齐初的身体,在齐初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空虚的时候,几只宽大粗糙的手掌就落在了他的肚子上,毫无章法的乱按一通,齐初疼得哭叫,肚子受到挤压,里面的Jingye也装不住了,花xue和菊xue像是开闸的大坝一样哗哗的泄出Jingye来,在地上积成一汪Jing潭,等到肚子瘪下去,齐初还在喘着气,野人们的大rou棒又蛮横的一插到底……
齐初被一群野人变着花样的Cao来Cao去,原本因为被围观而起的那点羞耻感早就在一次次的高chao中消失得干干净净了,脑子里只有对快感的追求,小xue像坏掉了一样不停流水,肚子一次次被Jingye撑大,又一次次排Jing变小,他被绑在树上被轮着Cao干,被掰开屁股反复抽插,小xue红肿不已,媚rou在快速的Cao干中被带出来又被塞回去,xue口的yInye都被磨成了白沫,ru孔不用碰都源源不断的流着nai水,喂进了一个又一个野人的嘴里,那些野人甚至不知从哪儿找到一种红色果子,只有手指大小,表面黏糊糊的,散发着奇异的香味,然后全部塞进了齐初的双xue里,几秒钟就融化了,随后一股难以忍受的瘙痒从小xue里传来,像有无数片羽毛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拂过一样,齐初连滚带爬的坐上了一根rou棒都没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