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七一惊,连退两步,直到背后抵上木门,方觉退无可退,手警戒地摸上腰间短匕,冷声道:“你何时来的?”
“这话该我问公子吧。”,李狂挑眉道:“公子不好生在房内陪着自家主子,反而要在我这院里四处乱逛,真没想到,堂堂皇家影卫居然有窥人隐私的癖好。”
“你这屋内关的是何人?”,十七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猜测这屋子里关的大概并不是什么前来求医的孕夫,惊疑之际,连敬称也不用了,只对李狂沉声问道。
“如公子所见,几名孕夫而已。”,李狂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唉……”,李狂看着一脸戒备,如临大敌的十七,摇着头叹了口气,抬手指向木屋道:“公子要是实在好奇,不如随我一同进去看看?”
十七闻言,稍稍沉yin了下,想着这李狂毕竟是个大夫,都说医者仁心,哪怕这屋里关的不是前来问诊的孕夫,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加之又是李御医的同门师兄,实在不用对他如此警戒。思及至此,便稍稍侧身让开了。
李狂提着箱子走上前,掏出钥匙,随着“嘎哒”一声,门应声而开,里面孕夫的痛呼听得更加真切,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微腥的尿sao味,是方才那名孕夫失禁所致。
“啊啊啊!啊!啊……大人……啊啊……大人救我……噢!噢噢……大人救我啊……噢!痛死了……啊啊!痛死了!”,那名孕夫见李狂进来,忙胡乱瞪着双腿想起来,可刚抬起来一半,许是胎儿又压迫到了前列腺,使得他大声哭嚎着又重重跌倒在通铺上,双腿之间又喷出一股浊ye。
“啊啊!啊……噢……不行了……啊啊……大人……啊啊啊……啊……帮奴接生吧……啊!啊……奴实在痛得受不住了呀!啊啊!奴要死了……啊……大人……”,这下那名孕夫直痛得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了,躺在通铺惨叫乱哭,那嘶哑的声音直听得人于心不忍。
“嗯,我看看。”,李狂半蹲在那名孕夫双腿间,也不嫌弃那里肮脏,直接用手掰开他的大腿,伸手进去摸索了一番,又激得那孕夫咿呀乱叫了一通,最后抬起头来道:“还差点火候,宫口还未全开,你下来走走,有助快速生产。”
“啊……”,那名孕夫听得这话,口中哀嚎不断:“大人啊……这……啊…这走不了啊…哎哟……啊啊……”
“不走也行。”,李狂面无表情,仿佛面前这人怎样完全与他无关一般:“那就再躺一天,等宫口全开了再生。”,说着提上箱子就要走。
“啊啊!别!大人!奴走!哎哟……奴这就下来走……”,那孕夫听到还要再痛上一天,立马就急着要起身,哪料刚撑着身子起到一半,胎儿又压迫到了那儿,顿时浑身抽搐,翻着白眼尖叫起来,手肘一软,又跌回了通铺上。
李狂就这样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那名孕夫反复挣扎着起来了几次,直到最后实在没办法成功,躺在通铺上吚吚呜呜地哭了起来。
十七在旁边实在看不过去,伸手搀扶了那名孕夫一把。
“呜……啊……哎哟……真是谢谢这位公子……”,那名孕夫借着十七的手刚坐起身来,突然瞟到十七身后冒出来一点点的犬尾,立马就像被蜜蜂蛰了一样惊恐地甩开十七的手,翻到一旁恐慌地大叫起来。
“怎么了……”,十七被闹得莫名其妙,还想再伸手去扶,那名孕夫却像见了鬼似地大叫:“不要!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了!奴错了,奴错了!饶了奴!不要放狗!不要放狗………”
“这……”,十七脸上的迷茫逐渐转变为了愤怒,转头冲着在一旁看戏的李狂道:“阁下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如果您姑且还算个医者的话,就过来扶他一把。”
“就这样放着也没事,晚些时候自然会生了。”,李狂看着通铺上孕夫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块没有生命的rou一般。
“大人……呜呜……呜……大人……求求大人帮帮奴吧……啊啊……奴再这样下去会痛死的……啊……求大人……奴以后一定事事配合大人……啊……再也不会妄生逃跑之心了……啊…嘶……一辈子都留在这给大人生孩子……啊啊……不管生几胎都愿意……求大人了…奴快死了……”,通铺上的孕夫此时已经痛得神志不清,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一股脑倒出来了,捂着自己的肚子不停翻滚着,脸色惨白。
“就算你不在乎他,那他肚子里的孩子你总在乎吧?这样下去,我看迟早一尸两命。”,十七听得那孕夫口中的“逃跑”一词,便断定这些孕夫都是被李狂囚禁至此,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不停地生孩子,虽然不知道李狂要这么多婴孩有何用,但想来他一定是对这些婴儿极在乎的,遂试探性地激了李狂一下,想着等他给孕夫接生完,治好皇上的失忆症之后再调查此人不迟。
果不其然,李狂一听“一尸两命”这话,虽然嘴上呵斥十七不懂医术胡言乱语,但还是向前两步,一把拉起孕夫道:“算了,今天就帮你一把,免得晚上还要再看。”
那名孕夫借着李狂的